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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转载] 佛教在泉州的传播2
发信人: lovelygirl_530(小魔女oO)
整理人: fantast(2003-04-04 20:19:33), 站内信件
宋代,泉州僧人造桥尤其突出,有利交通的发展,促进经济文化的交流,是造福千秋万代的公益事业,同时也是弘扬佛教思想文化的一种手段。宋代泉州10座著名大石桥的兴建和修建,有7座与佛教僧人有关。如横跨泉州与惠安之间的洛阳江上的万安桥(俗称洛阳桥),全长834米,宽4.95米。桥的南北两端各造四座塔,其中一座婆罗门金涂式塔上,刻《偈菩月经》及释迦造像。桥堍上各有4尊石力神,守护桥头。这一切均按佛教的要求而为之。据乾隆《泉州府志》载,皇祐五年(1053年),僧人宗善等倡议造石桥,以后泉州太守蔡襄续之。安平桥,横跨晋江安海镇与南安水头镇之间,据乾隆《泉州府志·水利桥渡》记,宋绍兴八年(1138年),僧人祖派倡建。绍兴二十一年(1151年),泉州太郡赵令衿续之。桥长2251米,约五华里,俗呼“五里桥”。桥上建有佛教塔幢数座,桥头有石力神守护,桥的中亭祀观音。石笋桥,俗称浮桥,在泉州城临漳门外,横跨晋江下游。绍兴三十年(1160年),僧文会倡建石桥,全长约260多米,桥上南北两端各建有4座婆罗门金涂式石塔,塔上刻释氏成佛的故事,桥头有力士守护。为解决两桥墩间的跨度过长,石笋桥采用“伸臂式”的砌筑方法,这是宋代泉州僧人的创造。凤屿盘光桥,在泉州东门外,横跨浔美、乌屿间,宝祐年间(1253?/FONT>1258年),僧人道询建(今于桥址筑跨海长堤),长1300多米。普利大通桥,在今石狮,绍兴十二年(1142年),僧人智资董其事,长600多米。玉澜桥,在府治东南20公里,横跨海港3300多米,绍兴年间(1131?/FONT>1162年),僧人仁惠修。苏埭桥,在晋江县海尾乡,长7200多米,以通泥难行处,绍兴二十四年(1154年),僧人守建。

此外,宁代泉州僧人还建造、修建许多石桥,几乎遍布各县,比较著名的有泉州临漳门外的龟山桥、棠阴桥和甘棠桥,皆庆元四年(1198年)僧人了性重修。登瀛桥,在十九都,僧人道询建。悲济桥,皇祐年间(1049?/FONT>1054年),僧人法超建。长264米。蚶江桥,在二十三都,元符年间(1098?/FONT>1100年),僧人怀应建。龙尾桥,在二十三都,僧道询建。吟啸桥,在三十都,咸平年中(998?/FONT>1003年)僧人行珍等易为石桥。濠市桥,在四十都,在观年间(1107?/FONT>1110年),僧人宗爽建。安济桥,在四十五六都,乾道八年(1172年),僧人了性建。康溪桥,在四十五六都,庆元二年(1196年),僧人绍杰建。濠溪桥,在四十五六都,大观年间(1107?/FONT>1110年),僧人宗爽建。金 #$%& 桥,在四十七都,淳熙八年(1181年),僧人白昕等建。金鸡桥,在南安九日山下,横跨晋江,嘉定年间(1208?/FONT>1224年),僧人惠魁重修。严浦桥,在二都,嘉定二年(1238年),僧人宗佑重修。惠安县獭窟屿桥,开禧年间(1205?/FONT>1207年),僧人道询建。

宋代,泉州佛教寺院出现一批著名僧人,他们或以佛理精通,或以道术精深,或能文善诗而著名。他们在学佛的同时,又兼通儒术,以便与儒家争辩抗衡。如戒环禅师,晋江人,居开元寺,空寂自颐,深造妙道。曾作《法华经》、《楞严经》要解,又作认《般若经》、《法华经》和《楞严经》,为以后谈佛道者之宗。僧定诸,晋江人,精心内典,兼通儒书,有《去华》诗集行世。僧宗已,主资圣院,夏讲经听者千人,后又主持承天寺、千佛院、宝林院。僧法辉,晋江人,居广福院,禅余以诗自娱。本观禅师,晋江人,熙宁年间主开元寺粥院,又主持法华《语录》行世。招庆禅师,晋江人,道力深厚,广大微妙,无不通达。后为人说法,或以经论,或以老庄,或以卜筮,或以方药,下至俗谛,皆能随其根器。可知他是精通儒、道、释、巫、医的通才。僧普足,永春人,得法于大静山明禅师。无丰六年(1083年),居安溪清水岩,据传有祷雨、驱鬼异能。佛教僧人得法祈雨、斗鬼皆佛教受道教影响世俗化的表现。后累受封赐,名为清水祖师。庆老禅师,泉州人,能文而禅,疏释《宗密圆觉说补》。《僧宝传》。僧子琦,惠安人,讲贯群经,尤长于《楞严经》,有《五会语》传世。有朋禅师,南安人,元丰二年(1079年)主开元寺,有《两会语》惊世,《颂禅余咏》行世。僧宗达,晋江人,有诗名,居开元寺普贤院,后主崇福寺,考订佛经诸伪字,禅门宗之。僧太初,晋江人,住开元寺尊胜阁,严律行,兼能诗、古文,曾出《孟子·夜气章》以授学者,名《牛山经》,所作文章,如泉州《承天寺僧堂记》,简严有体。僧守净,有道术,嘉定年中(1208?/FONT>1224年),镌石佛于安平岱峰山,刻“泉南佛国”四个大字于旁。其造金鸡石桥和镌岱峰山石佛同时兴工,法身双现,尤异事去。僧道询,惠安有,据传遇王阳仙人,授以粒丸,服之而得道术,能“朗悟内典,精勤戒行”。僧人服道仙丹而得道术,此又是一个宋代佛、道融合和佛教世俗化的传说。史公祖师,晋江人,隐于德化九仙山,殁后里塑像祀之,有驱蝗、驱疫异能。如此等等,不胜枚举。

宋代,泉州佛教与儒、道合一的表现。泉州南安九日山下有延福寺(太康年间建),寺内水陆堂祀民间俗神通远王。进士李邴作《延福寺水陆堂记》里,对慧邃禅师以佛戒改造远王神祠的杀牲祭祀行为,表示了高度的赞赏。说“师以佛戒信于神,其有不信于人乎;神以佛戒惠于物,其有不惠于人乎?是佛与神交致其道、人与物两蒙其利”。这些都是佛教改造神仙信仰的例证。

从九日山延福寺的历史看,唐咸通年中(860?/FONT>873年),在延福寺里建灵乐神祠,祀通元王。宋元丰年间(1078?/FONT>1085年),开始在通远五神祠举行由地方官员主持的航海祈风典礼。宋绍兴元年(1131年),慧邃禅师以佛戒改造世俗化道教的祀神仪式,美其名曰“是佛与神交致其道,人与物两蒙其利”。但是南宋泉州地方官员却不遵守此佛戒,他们仍然于每年夏、冬两次祈风于九日山通元王祠,又是“桂酒椒浆,为舟预请”,礼毕,又是“饮福”。如果从唐咸通以后延福寺发展的历史看,它实际是佛、道融合的发展见证,至北宋元丰以后,道教俗神通元王神的声誉,已远远超过延福寺的佛教,以致九日山摩崖尽是祀通远王神的祈风石刻。南宋泉州知州真德秀在《祭大仙祈雨祝文》云,“夫以佛道之尊,仙道之大,固万灵之所命”,把仙、佛放到同等地位一起祷祝,这是宋代泉州儒、道、释合一的事例。

元代泉州的佛教 
元朝的统治者对各门宗教采取兼收并蓄的态度,在泉州出现世界多门宗教自传共存的盛况。元延在“以儒治国,以佛治心”的基本思想指导下,加强对佛教的管理。至大四年(1311年),在中央设置宣政院、功德使司两个衙门。在地方“路、县设置僧录司、僧正都纲等”衙门。又严格僧尼剃度制度,以防止大量劳动力逃入寺院,逃避差役、赋税。《元典章·礼部》规定剃度僧尼给据。规定“不谙经教,不识斋戒,不曾谙练寺务,避役之人,用财买据”的僧人,当作违法行为。又规定“各处寺院里住持、长老”,必须具务“有德行、知佛法”,并且需要“众和尚保举的,经由有司”批准,方承认为合法的寺院主持。

至元二十二年(1285年),宣政院功德使司刘鉴义,言于伯颜平章,奏合泉州开元寺120院为一禅刹,赐额“大开元万寿禅寺”。又建法堂、寝堂,延请妙恩禅师住持,为开山第一世。三十年中,又建禅堂、双桂堂、檀樾祠。伽兰祠和祖师堂。延祐六年(1319年),僧契祖继住持大开元万寿禅寺,垂四十年,食常万指。可见元代泉州开元寺规模是很大的。

至元二十九年(1292年),福建行省平章政事亦黑迷失等,奉命率军征爪哇,从泉州后渚港放洋,无功而返,受到杖责和没收其家财产三分之一的处分。为此,亦黑迷失在泉州城内刻立《一百大寺看经记》,碑记说明舍资佛寺的原因,是“世祖薛禅皇帝,宣唤历朝,委用至今,圣恩莫报,特发诚心,谨施净财,广宣梵典”;“次冀亦黑迷失偕室中夫人茶茶,身宫康仄泰,寿命延长,福禄荣迁,子孙昌盛”。延祐三年(1316年),亦黑迷失给施舍的全国100所著名佛寺,刻立《一百大寺看经记》碑留念,碑文中提到,受施舍的泉州路著名的佛教寺院、庵、接待,依次有“五月”,泉州路承天寺、水陆寺、法石寺、招福寺”;“八月,泉州路开元寺、封崇寺”;“九月,泉州明心寺”;“看四大部经泉州清源洞”:“接待往来僧众泉州楞伽接待、清源齐支洞”:“点长明灯泉州清源洞”。碑记所载,泉州接受亦黑迷失施舍的寺院、庵、接待有17所,年19次。可知元朝泉州的佛教还是相当兴盛的。

至元二十九年(1292年),达鲁花赤阿沙来监泉州,在碧霄岩“刻石为三世佛像,饰以金碧,构殿崇奉”。元顺帝后至元二年(1336年),晋江佛教善信凌恢甫,在泉州湾口石湖建六胜塔,通高31米。六胜塔既是佛教建筑,也是航标灯塔。至正二十四年(1364年),“平章三旦八、御史帖木尔不花、宪使孙三宝。佥事释迦奴”与金陵僧人觉成,捐财雕刻弥陀瑞像,“易殿以石,建台塔,改堂宇”。1322年,欧洲天主教传教士鄂都立克到泉州,看到泉州城“有很多善男信女的寺院,他们都是偶像崇拜者。在那里访问的一所寺院有3000和尚和1.2万尊偶像……我在供奉偶像的时刻到那儿去,好亲眼看看。其方式是这样的:所有供食的盘碟都冒热气,以致蒸气上升到偶像的脸上,而他们认为这是偶像的食品。但所有别的东西,他们会留给自己,并且狼吞虎咽掉。在这样做后,他们认为已很好地供养了他们的神”。鄂都立克的记载,一方面反映元代泉州佛教寺院规模之大,佛教势力之兴盛,另一方面却反映了元代泉州佛教的世俗化。

元代,泉州的佛教与道教进一步地合流,甚至佛教僧人也支持这种进程。如后至元四年(1338年),泉州万安禅寺释用平、智泰撰《重建清源线纯阳洞记》,记载纯阳洞原为裴道人尸解处“邦人即其骨肖像事之,并创屋以祀群仙,匾曰纯阳”。可是道教徒“岁时兢携酒肴以渎之,箫筑以噪之”,把清净的纯阳洞闹城“花馆酒台”。因此佛教徒中有识之士,在纯阳洞左,“构殿以奉普陀大士,设箸龟筊以遗士庶之乞灵”。即以佛教菩萨和佛教世俗化的卜龟来刹住世俗化道教的一典型事例。对此佛、道互为补充的现实,碑记撰者释用平、智泰认为是“仙依佛而益显”,又是“佛或因仙而居,仙或因佛而显,相与成物外之风致也”。碑记最后,一言以蔽之曰:“悟清净无为之理,了仙佛异派同源。”这就是元代泉州佛、道合流的理论依据。

泉州承天寺有一座元代石炉,炉盖上刻:“泉城孙府前保信士蒲力目,偕室李二娘仔,与十方檀信,同发诚心共成佛果,喜舍朝天炉入于灵应禅寺,永充供养。祈求现世康安,预布来生福果者。时大元至正丁未年(至正二十七年,1367年)四月吉日。化主实裕、住山实和敬题。”蒲力目是来自海上丝绸之路的伊斯兰教徒,一位伊斯兰教徒,陪同他的佛教徒妻子泉州人李二娘仔,到佛寺施舍,祈求今世与来世康安幸福,这为伊斯兰教史上所罕见。但却表明了元代泉州中外姻之普遍,以及伊斯兰教与教并不绝对互相排斥。元代,世界多种宗教在泉州和平共处,于此可见。

元代泉州有不不著名僧人,其事迹收入乾隆《泉州府志》的有7人。僧如照,晋江人,“从开元袒膊院道符出家”。朝命赐号果宏觉大师。其弟子广漩,悉能洞彻《楞严经》。僧伯福,惠安人,砌开元寺大雄宝殿前右庭。为解决居民饮水难,在泉州城东、南、西、北闹市区凿井若干口,“众人甘之”。南安县蒙溪下游有大片可垦荒地,“福垦筑之,身乘四载,蒙精青鸟学”。曾赋诗曰:“不读东鲁书,不知西来意。”著有《梦观集》、《紫云开士传》。两书保存泉州开元寺大量史料,还记载元末泉州的社会、政治、经济等各方面的情况,是研究元代泉州的社会、政治、经济等各方面情况,是研究元代泉州地方史、佛教史等不可缺少的史料。僧介胜,南安人,捐资修金鸡桥。僧印空,同安人,“辟谷十余年,日食枣、粟、松实”,是一位佛、道兼修的僧人。

元末,元廷挑起的并直接指挥的,由福建行省、泉州地方官和泉州外商参与的泉州“亦思巴奚”战乱,长达十年之久。在战乱中,僧人被抓当民夫、当兵。释大圭《梦观集》的《吾郡》诗去:“吾郡从来称佛国,未闻有此食人风。凶年竟遣心术变,末俗何由古昔同。”诗反映元末战乱中泉州出现吃人现象。《梦观集》里的《僧兵叹》、《筑城曲》、《僧兵守城行》等诗,反映了元末泉州“亦思巴奚”战乱中,僧人被抓强迫充当民夫和戍守城垣的惨况。在这十年战乱中,泉州开元寺大部分被焚毁,其他各门宗教的寺院也大都被毁,泉州的佛教受到严重的摧残。

明代泉州佛教的式微 
明代泉州佛教进入衰落时期。洪武六年(1373年),泉州府设僧纲司,专门管理佛教事务。僧纲司设都纲、副都纲各一员。洪武三十一年(1398年),明朝廷有旨,选派僧正映住持泉州开元寺,谕曰:“著他去做住持。如今做住持难,善则欺侮尔,恶则毁谤尔。但清心洁已长久。钦此。”故正映别号“清心洁已”。自此,“开堂演法,众志翕然”。又“竖法堂,建甘露戒坛”,百废俱修。成化、宏治年间(1465棗1505年),泉州开元寺出现“禅风不竟,云散四方,丛林规则,日就陵夷”,住持“主席久虚”。寺产被豪右强占,“由是寺之不能保故域者,十之七八矣”。

明朝中后期,倭患日炽,泉州首当其冲。明军云屯泉州,驻军佛寺。后因随军火药匠、兵器匠急需工场,开元寺、承天寺遂为“硝冶二匠”的工场,“百灶云屯,烬土山积”。每逢佛诞节日,地方官员来寺顶礼,也只好“侧足伛偻灶下尘土旁,苟且终事”。在防倭的理由下,寺僧和地方官员对此随意进占佛寺的行为无可奈何。

万历二十二年(1594年),泉州开元寺僧通楫、通全与里人陈实、赵用赞等人,请求云南副使黄文炳(献地建开元寺的唐朝黄守恭裔孙)出面,呈报观察使杨乾铭,要求从寺中驱出军匠及其眷属。杨乾铭“毅然独断”,下令尽驱逐之。此后50年,由地方官和寺僧发起多次重修,开元寺得以保存。但比起唐、五代的120支院规模,“仅存十一于千百之间而已”。

明代泉州佛教之式微,从佛教寺院经济的变化也反映出来。万历《泉州府志》载,嘉靖年间寇乱兵兴,财政匮缺,加紧对寺院搜括,“寺在僧存者,内将四分给僧焚修,六分抽饷”。泉州开元寺原有寺田园273顷又91亩,但因明代寺院衰微,为维持寺院计,寺田被变卖,有时官府征用,有时豪右大户强占,寺田在量减少。明政府财政无所出,嘉靖年间下令对寺田征税六(政府)四(寺院)分。万历年间竞规定八(政府)二(寺院)分。因克剥过分,僧人纷纷诉讼,政府则认为“奸僧寻端起衅”,“捕系置对,蔓引株连”。至明末,泉州开元寺田仅剩26顷又86亩,不及原来的十分之一。寺院失赖以生存的寺田,泉州的佛教急剧地衰微了。

明代,在艰苦的环境下,泉州仍出现了不少著名僧人,他们在泉州宏扬佛教、兴建寺院和写《温陵开元寺志》,为佛教在泉州的传播做出一定贡献。如僧正映,抚州人,奉旨为泉州开元寺住持,百废俱修,宣德初(1462年),调南京,升为僧录司。僧本源,晋江人,习《法华经》、《楞严经》,永乐年间奉旨入京,屡受奖赏。僧法果,晋江人,每遇清明节,率其徒,沿途拾露骸,葬漏泽园,称义僧。僧吴容,同安人,习岐黄术,少游吴,还温陵,遂以方药济世。知为佛、道兼修僧人。僧正森,晋江人,颇通诗书,住法石寺、承天寺、清源南台岩,所到之处,整治场圃,不畜徒属,知其为主张一钵、一衲的僧人,称“一如和尚”。僧广轮,晋江人,戒行精严,三至江南,拜请藏经数万本,贮之戒坛,有《语录》行世。僧元贤,建阳人,崇祯九年(1636年)在泉州开元寺撰《大佛顶首楞严经略疏》10卷。崇祯十五年(1642年),来泉州开元寺结制,撰《温陵开元寺志》。

明代,继承宋代以来对佛教僧尼的管理制度。特别对僧尼实行考试制度,一方面限制了佛教的无限制发展,另一方面却提高了僧尼的质量。僧尼重视研究佛经也影响到世俗社会的文人居士。明代,在家居士对佛教的研究形成了风气,泉州出现一些研究佛学的的名家。如李贽、李光缙。李贽以佛学思想来体会儒家经典的要旨,他认为儒、道、释三家学说在实质上是一致的。明代佛教居士,有清信男和清信女,必须拜僧尼为皈依师父,并由师父正式履行“三皈五戒”规仪,并按规戒在家持修学佛。

清代泉州的佛教 
清代,泉州府设僧纲司,置都纲一员,管理佛教事务。顺治皇帝发愿崇信佛教,对清初佛教的恢复起一定的作用。雍正皇帝提出“佛以治心,道以治身,儒以治世”的统治原则,泉州佛教得到一定的复苏。如康熙初,僧维深创建开元寺东侧准提禅林,尊奉准提观音,宏传天台宗。僧为霖重修甘露戒坛。乾隆十年(1745年)、嘉庆十年(1805年),泉州开元寺又得到两次重修。康熙三十年(1691年),郡人施世 #$%& 重修承天寺。康熙年间(1662?/FONT>1722年),知府蒋毓英、提督蓝理等重修崇福寺。乾隆、嘉庆年间崇福寺又得到地方官员、里人和僧人多次重修。

由于明嘉庆年间,泉州寺院奉旨变卖寺田,“其存在僧者,或寺废僧亡,寺饷无着而卸累售主”。这种寺庙僧人被寺田所累的情况,延及清初而愈烈。雍正年间(1723?/FONT>1735年),晋江县令唐孝本“悯念民艰,设局清查,以一田不堪两赋,详情题豁而部驳不行”。一田两赋现象依然压在僧人头上,寺院失去寺田,反要交赋,寺废僧亡仍然延续着。

清代,泉州也出现了一批著名僧人。如僧木庵,泉州人,追随隐元和尚到日本,住长崎福济寺,继隐元主日本新黄檗宗。在日本长崎万福寺独立法席。又善书、画。僧超宏,惠安人,黄檗系,著有《瘦松等》8卷。僧海印,德化人,黄檗系,奉命为僧录。著《周易说明德解》、《罗经集解》、《愧轩语录》、《雪关六言诗》1卷和南安县《雪峰志》4卷。僧宗标,同安人,黄檗系,居泉州开元寺,有《语录》8卷。僧太积,晋江人,有《一叶庵遗稿》留世。僧德萃,南安人,曹洞系,在泉州开元寺说法,环听者数千人。著有《春梦集诗草》9卷、《语录》6本。僧圆实,晋江人,著《禅余集》、《禅净鞭影》行世。

清代,泉州的佛教居士又有不同的名称和特点。如居家高佛堂,长斋奉佛的男居士,俗称“菜(斋)叔”;居家高佛堂,长斋奉佛的女居士,俗称“菜(斋)姑”。以后“菜姑”的名称演变为女众带发住持寺院者的专称,而把在家设佛堂,长斋奉佛的女居士,称为“菜友”。后来这些“菜姑”大都来自农村的劳动妇女,文化素养较代,宗教意识较淡薄,但对神佛的信仰却很专诚,以农禅的清苦生活为甘甜。

民国时期泉州佛化运动 
民国初,泉州开元寺、承天寺和南安雪峰寺等还有开坛传戒的度僧尼仪式,1948年举行最后一次度僧尼仪式,但地点转移至厦门南普陀。幸亥革命后,随着新思想的传入,泉州出现一股破除迷信,革除陋俗,驱逐僧尼、道士,没收寺产,兴办新学的风潮。泉州社会上一些僧俗人士,见到北平、上海一带正在开展佛化运动。为振兴佛教计,发函邀请北平、上海的高僧、居士来泉州弘扬佛法,发起佛学革新运动。民国11年(1922年),在新加坡的泉州僧人转道、转逢,延请天童寺方丈圆瑛大师来泉州弘法。城区崇福寺、承天寺等都恢复法堂修持。1923年,中国佛教会理事长太虚的皈依弟子张宗载、宁达蕴等两位居士到泉州弘扬佛法。圆瑛大师住持开元寺,讲演佛法。在城内外一些较大佛寺恢复法堂修持。在两次弘扬佛法运动中,发展了一批知识青年为居士。如叶青眼、王拯邦、庄汉民、龚念平、蔡吉堂、苏慧纯、陈文通、周伯道、周子秀和黄谦。

1925年,僧转道创办泉州开元寺慈儿院(后改名开元儿童教养院)。民国18年(1929年),中国佛教会晋江分会成立,推举转尘为理事长,并邀请中国佛教会会长僧太虚和弘一大师连袂来泉州弘扬佛法,泉州佛化运动达到高潮。于是,佛学刊物、佛教组织和佛教义举遍及城区。1929年,居士叶青眼创办泉州妇女养老院,1934年又创办温陵养老院,1935年再创平民救济院。1930年,僧性愿创办“月台佛学研究社”。晋江佛教分会在开元寺设立佛经流通处。在家、出家佛教徒,在开元寺成立“念佛会”。在承天寺创办“鹦山义学”。僧元镇、常凯,在崇福寺设立“崇福诊疗所”。抗日战争初期,晋江佛教分会组织“义务掩埋队”、1941年,晋江佛教分会召开代表大会,有会员793个,僧人242人,菜姑452人,居士99人,有寺庙149座。1948年,旅居菲律宾僧性愿,捐资委托在家女居士陈珍珍,创办“觉华佛学苑”,吸收菜姑学习佛学理论和文化知识。

抗日战争胜利后,南洋侨汇恢复,泉州民间的佛事活动发展很快,民间的祈福酬愿的佛事盛极一时,大部份寺僧都参与佛事活动,佛学知识又趋谈化。一部分寺庙靠少数寺田过农禅生活,佛事活动成为多数寺院的僧尼、菜姑的重要经济来源。

民国时期泉州出了不少著名僧人,他们大都出洋弘扬佛法。尤为著名的是弘一大师,1929年,弘一大师首次来泉州弘传南山律宗。此后,先后住过泉州承天寺、开元寺,百源诚,晋江草庵、福林寺、澄亭院,南安小雪峰寺、慧泉寺、灵应寺,惠安净峰寺、灵瑞寺,永春普济寺等。跟他学律的有瑞今、广洽、圆拙、妙莲等人。1942年10月,弘一大师圆寂于泉州温陵养老院。弘一大师在佛学、书法、金石、音乐、诗文等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诣,被誉为南山律宗一代祖师。80年代,《弘一法师全集》出版。

新中国成立后之佛教 
新中国成立后,贯彻宗教信仰自由政策。1954年,召开泉州市第一届佛教徒代表大会,产生首届事事会。合作化期间,郊区寺产加入农业生产合作社,菜姑有的入社务农。1958年,受“左”的思潮影响,动员寺僧,菜姑还俗参加生产,并采取并寺集中办法,把未还俗的的僧尼、菜姑,集中指定寺庙居住,开办工厂,自食其力。“文化大革命”期间,泉州佛教被作为“四旧”而禁止,法器被没收,寺庙被占用,僧人、菜姑被驱赶出寺门。

1978年12月以后,国家宗教政策得到落实和贯彻。陆续退还寺庙,寺庙还都进行重修,僧尼和菜姑相继反寺住持,并先后收度一些知识青年出家住持。1982年以后,先后开放开元寺、承天寺、崇福寺、海印寺、铜佛寺、龙山寺、南天寺、普济寺、清水岩、净峰寺、雪峰寺等。1983年,泉州佛教徒召开第二次代表大会,产生第二届理事会,释妙莲任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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