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wego(天地一沙鸥)
整理人: ashleyliu(2002-09-11 13:36:5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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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想到的是他了,初、高中同学,当初高考时学校的文科状元,也奇怪,别人也不服,本来一直读理科的他到了高三后半段才转去文科班,既然让他给转对了,读华师英语专业本科毕业后回老家当了英语教师。世间事就是如此奇妙,往往你认为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偏偏能发生,这个当初跟我经常不上课没好好做过学生的家伙竟然做了老师,当初他以为自己肯定上不了第一本科的线,所以志愿前面的东西是随便填的,随便写了个华师,既然就偏偏进去了,这个说打死也不做老师的家伙在毕业时阴错阳差的一步走错回去教书了,而且因为不情愿,走慢一步,本可以进其他相对好点学校的他,又时机错过只能到了现在这个学校。记得以前不知在那看过这样一句话“当错过太阳时你在哭泣,也会错过月亮的”。不过多次通电话,你看起来也过得蛮舒服写意,上课用学生还听不懂的英语吹吹水,再用客家话向学生推销推销“脑白金”,“脑特健”什么的(他外公家世代行医),按他说,现在到外面来自己还不定适应不了了。他也算是我高中同学中的传奇人物,人家读大学都是家里掏着钱去读的,他呢,一年大学读下来反给家里带回好几千块钱。先是在宿舍摆摊卖各种方便食品、饮料、药品等,弄了个冰箱电视把宿舍变成小卖部,后来做这个的人多了,他改行做起了当初刚流行的VCD出租,再后来干脆承包了个“豪华投影厅”,中、晚吃饭时打好饭菜摆张桌子在饭堂门口边吃边卖投影票,晚上赶正放片的空挡到外面联系第二天的片源,搞海报。这大学既然还让他把毕业证读到手了,也真是奇迹。呵呵,据说他现在教得还不赖。呵呵,教师节快乐了,别把我们客家子弟带得太商业就是~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二个接下来想写的会是她,高中时坐在我前面的一个很秀气的MM,现在在家乡一所中学教数学,当初我们经常拿不确定的数学、物理题打赌谁的准确,她的数学不错(当然我也不赖),但我的物理就明显强过她了(嘿嘿,读那么多年书唯一能让我得意的就是物理,全年级也没什么人能跟我比的,可惜晚节不保,大二第二学期开的《大学物理(下)》既然给抓补考,据查证是哪个变态还在读研的老师因为看我老不来上课故意损了我一把,想起来就气,幸好补考考了个接近满分挽回点面子),言归正传,赌注从来没变过,就是“大大泡泡糖”,因为只要答案不一致就会赌,既然赌了就会有人输,输的人在下次到校时就会乖乖的掏出一个泡泡糖放对方桌子上(当然自己也会留一个),所以那时我泡泡糖吹得特捧,呵呵,那时还真有那么点点喜欢她,可惜后来高考后就没联系上了,后来听说她回去教书了,再后来一同学告诉我她跟哪个学校的一个数学老师结了婚,当时还真是有点点郁闷的,呵呵。教师节快乐了,还记得我不?
接下来呢...初高中老师真不知写谁好,因为那个时候实在太懒,而且成天都拿着《电子报》、《无线电》等翻看那些其实看不大懂的电路图唬人,得空就跑到那些电器维修店“义务劳动”,以获得点免费的零件用烙铁接接焊焊看能有什么反应~ 自然不讨老师的喜欢了,所以也对老师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我是习惯“自学”的,往往快考试时才“临时抱佛脚”借同学的笔记往自己还很新的书上抄抄写写。除了物理老师外对其他老师真印象不深,可惜高中的物理老师自己开了间电器店,生意不错,忙得根本没多少时间管我们,所以也没多少好写的 :(
大学老师呢,什么“四大名捕”,“八大恶人”也不怎么记得了,那个时候成天泡计算中心,最怕让老师认识我(这样一来就不好逃课了)。倒是跟计算中心的实验老师都混得腻熟(他们没少帮我逃过机时票,当然是有代价的,得帮他们干活),呵呵,教师节快乐了,程老师,刘老师,陈主任你们过得都还好吧?现在的机时票还有提成不?计算中心还强卖贵得离谱需要盖章的磁盘不?
最后该正经写的就是兢老师你了,6月份去西安出差听在西安的同学说你刚通过西安交大的数学博士答辩,恭喜你了,兢老师,教师节快乐,我从别的同学那里拿到了你的地址,今年中秋无论如何都会给你寄盒月饼过去的。只是想表示对你的感谢。在我的印象中你是个很敬业的老师,大一、大二我是班的数学科代表,经常在拿作业的时候翻看你一页页认真批改的本子,也听你说过为了证明一道数学题连续奋战了7个白天黑夜,稿纸堆满一地的经历。也记得你上数学课几乎忘记一切的天马行空的讲课方式。为什么想送月饼给你呢,还记得吧,97年的中秋哪天晚上,按进程安排你得给我们数模小组三个讲题,哪天晚上我们吃了点月饼才去理学系办公室,以为你不会来的,没想到你早已在那里等着了,冲我们笑了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开始吧。或许你是我读了那么多年书唯一印象深刻的老师了。教师节快乐,兢老师。
我相信在我读书的过程中还有不少默默无闻的好老师的,抱歉记不起你们,只能说都教师节快乐啦。
---- “终于相信自己是在奈何桥上迷了路晚来这世界若干千年,导致一张20岁的面孔配着一颗两千年的心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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