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wmltlq()
整理人: logon(2000-03-12 00:20:12),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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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
“你有病啊！”
我抬起头眯着眼看着这个对我大喊的女孩，在黄昏的背光下，只能看清她那
在半晚的微风下轻轻摇摆着的及腰长发。
“不就碰了一下嘛！神气什么。”
我抱着篮球慢慢走到和她一样侧光的地方,她好凶哦！
哦！看清了， 她的眼睛是褐色的， 闪烁着让人读不懂的褐色的洁光。不过
…………她好象是在瞪我！！
那年我15。
（一）
揉着睡的都迷糊了的双眼，我摸索着昨天又不知放哪的眼镜。
‘明天是年30，该干什么呢？’ 我一边慢慢的把自己从床上拎起来一边想着，
‘哦！今天该她回来！’ 我使劲的拍打着脑袋，对着镜子里的我心想，‘你是猪
啊，连她回来的日子都忘了！不想活了！’
看了看手表的时间，时针都指到9了，惨了！
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头”，临走前朝镜子扳了个“酷”样。
“哈，还和以前一样帅！”
‘接她是来不及了，那就直接去她家！’
走在深冬的街上，
看着那些为过年忙的热火朝天的行人们无聊的想着，‘她是第几次回来了？’
对，是第2次了，上次她待了28天，这次也不会短吧！’‘看我记的多清，‘可她
连我的生日都老忘！这算什么事！’
‘她妈那么想她一定不会让她待几天就走的，’
‘那我也就可以和她多相处一段时间了！哈哈！’想着想着我在挤满了人群的街
上就偷笑了，
‘看！有什么好看的，笑都不可以啊！
‘就你过年可以乐，我就不可以？你有我乐么！’ 冲对我投来诧异眼色的路人，
我扮了个鬼脸继续着我对将来美好的憧憬，
‘她的头发留长了么？不会象上次回来一样那么胖吧，’
‘记的她以前很苗条的啊，看来它乡的日子很好过嘛！’
‘如果在这没什么发展的话，我也去算了，
至少能把我这‘苗条’的身材养‘壮’点，’
‘那她以后就不会叫我‘排骨三郎’了！’
我皱了下眉，
‘排骨三郎？’
‘她也太损了，’
‘给我取个这样的绰号，还好我也叫她‘大饼’，’回忆着她胖嘟嘟的小脸，我
紧皱的眉毛笑成了个^^,差点摔一绞。
‘实际上也不能这样说她，她也挺漂亮的嘛！’
‘不就这段时间胖了点么，这叫丰满！’
‘不就我对她的意见她不听么，这叫有个性！’
‘不就有人说她不漂亮她翻脸么，这叫女人的天性！’
‘不就她老放我‘鸽子’么，这叫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不就………’
‘哎！一算她竟这么多缺点，我也真是个贱骨头，偏偏就达上了她，让自己没好
日子过！’我为自己悲哀着，刚舒展了的眉毛又疙瘩在了一起，
‘我？我就很好了啊！哈哈，
‘要长相…………只能算不丑！’
‘要身材…………只能算不矮！’
‘要身价…………只能算不贫！’
‘要事业…………还刚开始呢！’
‘要…………，’
‘怪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我竟然也…………’摸着疙瘩成球的眉毛，我不信！
‘啊！我还有才华！哈哈，这才是真本钱！’
‘让那些给我滚一边去，我可是个学美术的艺术家啊，’
老师可教导我们要摆脱低级趣味，发自内心的才是真美嘛！’原来厚黑学是要自
学的，还不难！
‘这次见面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上次好象是倒在我怀里哭了个半死，’
‘对嘛，这才象个女人，温柔似水的那种。’
‘不要象第一次遇上她那样，’
‘竟骂我！’
‘不就是不小心让篮球碰了一下嘛，’
‘陪不是了还不行？’
‘还非得让我这个‘大男人’在你们小女人面前丢人啊，’
‘不可能嘛！’
‘噢，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啊！’
‘哦，对了，是九年前的事了！’
‘为了这件事你还连着两年没理我呢！’
‘真是小家子气，’
‘还是后来班上换座位，把我换到你边上才好了的，’
‘当时…………’
‘嗨！怎么越扯越远了呢，真是的，’
‘还是想想现在她会怎么对我吧！’
胡思乱想着已经走到她家附近，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变。
‘见面会是怎么个样子呢？’我想象着她可能对我的钟钟反应：
‘她会跳上来？抱着我？然后大笑？’
‘还是又哭呢？’
‘那我该怎么回应呢？’
？
？
就……
‘先抱起她先转上个几圈，’
‘再用我最温柔的声调对她说：我好想你！！’。
‘好让她感动的眼泪鼻涕一把一把往下掉，嘿嘿！’
‘好！’我都为自己的想法叫好绝！
‘就这样决定了！！’
思量着，我已走到她家门口。听着房里传出的阵阵笑声，
我才真实的感受到…………她真的回来了！
这感觉，真好！
我推门走了进去！ (待续）
（二）
她…………
看不出胖了没胖，冬天嘛，谁看得清谁啊，
就算你是东施再世，被冬衣这么一裹，你也可以当着西施的面比谁的酒窝好看
。
不过头发…………
她又剪短了！‘不是叫她别剪么！她又没听。’我岔岔的想着。
还好，她的眼睛还是那么亮，
褐色的亮！！
“你现在才来啊！”
还那样，嘟着个小嘴，说话时两只小手拉着你衣服的下摆，幌啊幌的。
这表情大概只会在我面前才会吧，
‘嘿嘿，我喜欢！’
“是……啊！”
我的天，和她说话的时候，我竟舌头打结，
‘一定是分开太久，突然她又一个大活人站在我面前对我说话还没习惯过来！’
‘突然？又？’
‘这感觉好象在哪也有过，是哪呢？’
‘对了，是上学时把我换到你边上的时候，就这感觉……突然！’我会心的笑了
笑。
‘那时她…………’我又开始回忆起来。
“嗨！你想什么呢？眯着眼睛笑的象个傻子一样，哈哈，说话也不利落。”
她用两个手指在我眼前幌了幌。
‘刚回来就又损我！连事也不让我想完。’
“笑你又胖了，哈哈”我知道她不爱别人说你胖，但我是故意的！
“哈哈！”
她又跟着笑，她每次和我抬杠没词了就是这招。虽然有点蠢，但蠢的可爱，
‘嘿嘿！我喜欢！’
“哈哈…………”
“你还笑！”看我笑的那么起劲，她有点急了，
“不许笑了！”一面说着她一面把头往我怀里塞，她以前就喜欢这样的，
逗不过我就象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里，就以为可以避过风沙。
这好象是有点傻，但我很清楚，她也只有在我面前才会如此的小孩样。
我也张开双臂环抱着她。
我喜欢她这种傻傻的样子，
我喜欢她这种纯纯的样子，
我喜欢她这种被我包围的样子，
毕竟我们已很久没这样子，
‘嘿嘿，我就喜欢！’
随着她妈的一声召唤，她离开了我的视线，
怎么这时间就那么的不听话！
要你走的时候，你偏象瘸了腿的老汉硬要步行去上班一样，
特慢！
要你停的时候，比却象刚上赛场的选手要世界知道你的实力一样，
贼快！
你就不能让她在我怀里多待一下？
让她等会儿离开我？
‘离开！’
‘是啊！我们总是这样，’我没有一点连贯性的想着，
‘先是我离开你，然后又你离开我，再是我离开你，你再离……！’
‘第一次是我离开她的吧？’
‘没错！’
那是我去上海读大学时的事了，
‘她当时怎么送我来着？’
‘啊，她没送，她不知道我要走。’我敲了敲脑门，
‘瞧这记性，学校毕业后不是一年没联系么！’
‘何况那时我们还没恋爱，’
‘我们是在我大二放寒假的时候又碰上的。’
‘不对不对，不是碰上的，’
‘因该是我找她的。’
‘哈，记的当时我第一个找的是燕子，’
‘啊，燕子，她以前总是在老师面前打我的小报告。’
‘对，就是她，她那时候还到处对人说我要把这个城市翻了，’
‘就为把大饼给找出来，看，多夸张。’
‘我不就把所有认识的人都烦了一遍嘛！’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有点不以为然。
‘哎~~！我怎么尽认识了一些这样的朋友呢！’
‘后来好象……因该……恩~~~！’我抓着头皮苦想了一阵，
‘对！就是在 我自己家见到了她。’
‘那天她好象穿的是米色外套吧？’
‘哦不，是米黄色外套，对嘛，这我怎么可能会忘呢！’我把得意的挑了挑眉，
‘还有青色的牛仔裤，哈，我没忘吧！’
‘她如果现在来问我：我们见面我穿什么啊？’
‘那我可乐翻了，因为我记的嘛！’
‘对，等一下找个机会让她来问我！’我鬼笑了一下。
‘喔~！这想的是什么和什么嘛！’
‘乱七八糟的，’我摔了摔头，
‘摔掉你去，没一点建设性。’又继续着我零碎的思绪。
‘当时见面的时候好象也没什么火花嘛！’
‘啊~~！是后来我的蛮夫主义帮了我的忙，’不知觉的，我挺直了身板。
‘那次是去公园划船，好多人的！是……同学聚会吧！’
‘有阿峰，阿俊，小鱼，还有，还有……阿军，阿龙，’
‘等等！等等！因该还有的！’我的头皮快出血了，
‘想不起了，那……就不想了，哎哟，这头还真疼！’
我皱紧了眉毛，象个白痴一样摸着头。
‘疼？这可不算什么！’
‘追她可辛苦多了，’
‘要不是她激将我，我一定不会跳的。’
‘那可是冬天啊！’
‘跳……’
‘湖~~~~！’想着我都混身起鸡皮疙瘩，
‘哪个冷啊！真没法形容，’
‘都怪阿俊嘛！’
‘说什么不好，’
‘非要在她面前说我没种！’
‘我会没种？’我撇了撇嘴，
‘大家都说我是大胆放肆不拘小节不顾后果……的……’
‘笨蛋！’
‘笨蛋就笨蛋，但我有种！我跳你跳？’
‘就是嘛，阿俊你就没敢跳，哈哈~。’我有点阿Q式的得意。
那次是我寒假回来，21天，我记的很清楚！因为我们相恋了！
“你没病吧？”她摸着我的头说。
‘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象有病么？”我不解的看着她。
“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的，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了！”我傻笑回答，
“我给你到杯茶，你等着！”说完她转身去了。
‘给我到茶！’
‘好久没人这样对我了，’
‘家里就我一个人在这，自顾自的。’
想着家里那还没洗的一堆袜子，我自嘲的吸了下鼻子，‘象个狗窝！’
‘以前她总是帮我收拾屋子的，’
‘地拉，她会帮我扫。’
‘碗拉，她会帮我洗。’
‘被子拉，她会帮我叠。’
‘衣服拉，她会帮我理……’
‘她在我身边的感觉真好！’一种曾有的幸福感环绕了上来，久久的，我不想它
散开！
她不走了就好啊！
“快搽干，快搽干！”她把我拉了起来，也把我从往事里拉了回来！
“搽什么？”我有点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在想什么呢？给你的茶你都撒了，看，弄的一身！”她责怪的看着我。
‘她什么时候给我的茶？想事都想糊涂了。’搽着身上的茶水我想。
“得~~！又湿了一回！”我说。
‘上回都感冒了，这次又会怎么样呢？’
‘碰上她就倒霉，这我9年前就知道了，’
‘嗨~~！谁叫我喜欢她呢！’我叹了口气，有点不值，‘整一笨蛋！’
“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啊，象没带魂就出门。”
她妈从里屋走了出来说：“你妈怎么放心你在这啊！”
“哈哈！不小心的，哈哈，还没给您拜早年纳！”
我边傻笑边回答边想，‘还不就您女儿给闹的！’
“还不快回去换身衣服，当心冻着！”
‘这算是关心我呢，还是赶我呢？刚来就要我走？’我边打着哈哈边想，
‘话还没说上两句呢，不走！’
“还不快！”她妈催促道。
‘真下逐客令了啊！看来是想留都留不住了，’
我转过头求助的看着她，‘这算不算摇尾乞怜？’
“那我陪你去！”她立刻给了我回答，
‘摇就摇吧，能怜就成！’
“妈我陪他去，你等我一下，我就回来。”
‘也真对不起她妈了，上次也是刚回来就被我拐跑了，’
‘这次又……’
“那快去快回，我等你！”她妈瞪了我一眼说。
‘快回？走了就回不了了！哈！’我硬压下了我想笑的冲动，
‘可不能让她妈看出我笑，’
‘对不起您了，是我自私，我卑鄙，我下流，我无耻，我不是个东西！’我默默
的向她妈道歉，‘下次不会了，您先放过我这次吧！’
下次？看来我下次还是会的，大家都说我是个发誓象大便一样有规律的人，每天
一次！最少的！就从来没遵守过！哎~~！我这个人啊！
我们出了门！ （待续）
（三）
砰~~
………………
砰~~~~~
…………………………
砰~~~~~~~~~~~~
……………………………………
过年的日子总是这样，吵！！
砰~~
……………………………………………………………………
坐在电脑前，我点了根烟，连上网，不说一句话的默默的等着。
等她来！
‘又过年了！’
‘总算过年了！’
‘真他妈的过年了！’
我最怕过年，当别家都是一大家人高高兴兴热热闹闹嘻嘻哈哈轰轰烈烈的聚在一
快的时候，
我，就我一个。
‘老爸啊老爸！你可真会活，刚吃完就去混，比我这小青年还激情！’
‘诶！刚才桌上那女的是谁？’我猜测着席间不知从哪冒出的女人。
‘又是你姘头？’
‘你也找个象点样的嘛！那算个人么？’我挺替老爸叫屈。
‘那脸！’
‘活象一被搂过的面团，就分的出鼻子和眼！’
‘那腰！’
‘侧着看还知道哪是哪，正着看就一水桶！’
‘那手！’
‘隔着布猛一伸人面前，那毛绝对让人以为是一猩猩抢吃的来着！’
‘和她坐一桌都觉的丢人，和你睡你都肯啊！’我是越来越不了解我爸了，
‘妈就哪不好了？你就那么绝情不理她！’
‘不就她有点罗嗦么，管着你么，不让你去鬼混么！’
‘也是为了你好嘛！’
‘总比你被外面女人骗好吧？还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这么高智商，怎么有你这么个低能老子？’我很纳闷。
‘还亏妈刚在电话里对你问寒问暖，你还不接！离了就连话都不说？’
‘没一点风度！’
腰上突然一阵麻麻的，我拿起手机并在心里祈祷着，‘一定要是她的！’
看了看号码，
‘妈的！不是！！’
“你小子吃完了么？”那头的声音镇的我耳鼓差点膑血。
“完了！想怎么着？”我没好气的回答着，‘谁要你的电话了！’
“晚上我那通宵，来不来？”我拿手机离我远了点。
“不来行么！”我无奈的回答，‘每年都是这样，我能说不么，说了也没用啊，
除非以后绝交，真是废话！’想是这么想，我可不敢说出来，他们的手可……毒
啊！
“那我等你！”连再见都不说就被挂了，
‘没礼貌！’
嘴上虽骂骂咧咧的，但这些朋友都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到现在感情都很好，这
是一种福气，毕竟朋友贵在交心！
而可以交心的朋友少之又少，所以我很珍惜的！真的！
挂了电话后我又点上根烟，看着屏幕净是拜早年的大字继续等！
等她！！
‘她不会生我的气不来了吧？’
‘昨天从她家回来后，好象没怎么她啊！因该不会吧！’揉着没醒酒而头疼脑裂
的太阳穴我努力的回想着。
‘又没喝多少，不会的。’
‘说到喝酒，好象已经好久没和昨天那么喝尽兴了。’
‘昨天还是人都到的最齐的一次！’我有点感怀往事。
‘大家工作后就没怎么尽兴的喝过了。’
‘才两打，放在以前是小意思，现在……哎！不比从前咯。’
‘从前？’
‘哪个叫厉害！’
‘不提别个，就我过生日那次吧！’
‘是…………。’
‘啊~！是我跳湖后不久过的生日！还是特地从上海赶回来过的，’’
‘嘿嘿，因为我想她嘛！’
‘就光算还数的出的，啤的就四，五十，还不算白的！’
‘还有…………’
‘还有算的出的就是……就是……那19根白蜡烛了！’
‘白的蜡烛？’
‘她也想的出，我过生日她点白蜡烛！’耸了耸肩我笑了，烟灰掉了一身。
‘说临时找不到，叫我将就将就！’
‘将就就将就吧，毕竟她有心了。’
‘但她不该把我的生日给记错了啊！’
‘记前了一天！’忿忿的，我掐掉烟头弹了弹衣服上的灰。
‘恩~~！这19根蜡烛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呐！’
‘她说她在她以为我生日的那天给我点的，’我有点不信，
‘还说推掉了所有约会，就想一个人在家给我过。’
‘幻想我在她身边和她一起过！’
‘这话我受用！’虽不信，但我还是很满足的又点上了根烟，‘受用！’
‘能有个女人这样对你，你还不满？’我幸福的自问，
‘满！能不满么！’
‘就差没感动的没当场泪流满面鼻涕横飞跪在她面前拿把刀剜出心来放她手上，
’
‘这叫拿我的真心放在你手心！！’
‘难怪唐明皇会为了个李玉环送了江山，’
‘难怪吴三贵会为了个李诗诗放了门关，’
‘那就不能怪区区个我为了她没了心肝！’
‘自古英雄难就过美人关嘛！’
‘哈哈，我也算个英雄？’
‘哈哈~~！’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外屋传来，
‘这次一定是她了！’我很肯定的走去开门，‘没谁家的孩子会象她那样敲门。
’
她象阵风样“卷”了进来，
‘还是老脾气，干什么都象上紧发条的闹钟……不停！’
‘而我就象没了电的手表……总慢一拍！’
‘难怪只身外地还混的不错！’我这心里有点别别扭扭的，
‘至少比我好！’
“这的天气比我那儿冷多了！”她把两只小手放我口袋里说。
‘比你那？’，我不太喜欢她把她那儿说成“我那儿”。
“哎！他们呢？”她指我那些死党。
“这次去啊峰家通宵！”
“哦！”她就象很了解似的点了点头。
“我去换件衣服，你等我一下，我们就走！”说完我走进里屋。
边换着衣服我边看着她就那么乖乖的坐沙发上等我。
‘她就这点最好！’
‘平常我说去哪她就很顺从的去哪，’
‘从不反对！’
‘这才是我喜欢的那种女人嘛！’
‘在不违反原则的前提下，叫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象叫她帮我洗衣她就洗，叫她别去外地她偏去一样！’
‘就是要有点守不住的感觉才叫人挂心--才会珍惜！’
‘哎~~！’
‘这就注定的我们分分离离的日子！’
‘贱骨头！’
换好衣服，我们相拥着走出门口。
‘这种分了又聚聚了又分的日子是不是该改改了？’突然间我有了这种想法，
‘实在太辛苦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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