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adely(从从)
整理人: ashleyliu(2002-09-07 14:03:43),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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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长，大家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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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从从，性别女，年龄年年十八，爱好发呆兴趣胡思乱想，喜欢的颜色白
蓝绿。
一句话总结：一个奇怪的矛盾体。
她对这个世界一忽儿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一忽儿又完全漠不关心；她基
本上快乐，又不快乐，快乐中渗和着不快乐，不快乐又渗和着快乐；她厌倦
这个世界同时又留恋这个世界。
她最害怕的事物有二，第一是毛毛虫，第二还是毛毛虫。
然而她对害怕的事物表现得比较BT. 对它们进行过多而又无法控制的想
象。就拿毛毛虫来说，从从在小学的时候对毛毛茸的毛毛虫恶心到甚至一想
到就全身发悚的地步，但是有一天她居然天马行空地想到，吃饭的时候妈妈
给她上了满满一碗黑乎乎的毛毛虫。到此应该打住了，可是她止不住就要去
想吃毛毛虫是怎样一种感觉。后来她得出结论：吃毛毛虫的感觉就是入口的
那一瞬间满嘴都是毛茸茸的痒痒的感觉……
那一天之后，不管从从是见到还是想到毛毛虫，唯一的感觉就是满嘴的
毛茸茸的痒。
毛阿，性别未知，年龄三个月，爱好未定兴趣探索未知，喜欢的颜色五
颜六色。
一句话总结：一条会思考的毛毛虫。
在遇见从从之前它没有名字，人们像对所有的毛毛虫一样管它叫毛毛虫。
当然最后也许会管它叫蝴蝶，可那仍算不上是它的名字。
它就像是堂吉诃德，你问它从哪里来，它会告诉你上帝派它来拯救人类。
可是它不过一条流浪无家可归的毛毛虫。
它是一条尚算聪明的毛毛虫，它偶尔也会思考人性，而且对这个世界充
满了好奇。
这样的从从与这样的毛毛虫，有一天相遇了。
『第一日』
从从下班回家的路上。
这个城市的夏天热得要命，从从下班从办公室空调的庇护下走出来，一
阵阵的热浪冲得她昏头昏脑。
她路过水果摊时，突然强烈地想吃起苹果来。因丰产而遍及每个角落的
荔枝，就像这个夏季毕业的学生们，无不急着要找一个婆家。从从喜欢吃荔
枝可以一直不停地吃，吃到腻味为止。可是荔枝吃多了不好，会热气。这一
点又令她感到苦恼。从从因买了苹果回家的脚步更快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
要一啖苹果的爽甜。
从从走路从来就不安心，总是东张西望的，总想发现热闹和新奇。在沿
着小巷的路沿旁，一只毛毛虫正蠕动着前进。
一般而言，从从的态度是视而不见，听之任之。可是今天，她起了杀意。
她走到毛毛虫的前面，横着伸出一只脚挡住了毛毛虫的去路。
那只毛毛虫忽然发现前面一个巨大的怪物并不以为意，它似乎打算绕道
而行。扭转了头，往左拐。从从起了玩心，待毛毛虫刚绕出去的时候又重新
把脚横在它的前面。如此反复了N 回。
毛毛虫相信自己遇见了一个调皮捣蛋的家伙。它抬起头，果然一个臭丫
头正得意扬扬地讪笑着。它气疯了，“臭丫头，给大爷让开。”
从从吓了一跳，这个世界居然还有会说话的毛毛虫。太好玩了。可是它
说什么，“臭丫头？！大爷？！”
从从：“喂，你这死毛毛虫，还不够本小姐一根指头大，居然敢自称大
爷。惹毛了本小姐，哼哼。”
毛毛虫：“惹毛了你这臭丫头又怎么着。”
说着毛毛虫就近身逼过来，从从全身鸡皮疙瘩突突地冒了起来，不由自
主就往后退。岂料身后是已脱落了一块的水泥地板，她一下子没站稳，就整
个人往后跌坐下去。
传来一阵大笑，从从坐在地上定睛一看，又是那条死毛毛虫，笑得全身
一收一缩地抖动着，身上的黑毛也随着左右摆动着。从从这才发现这条毛毛
虫的一身黑毛似乎长得特别地黑亮。这条毛毛虫……好像有点奇怪呢——她
发了会呆。
再回过神的时候，她又气恼起来了，明摆着让一条毛毛虫给耍了。传出
去给朋友们笑话死。但是未必有人会相信吧，毕竟这是一条会说话的毛毛虫
啊。
“我踩踩踩，我要踩扁它！！”
可是，毛毛虫呢。
从从四处张望着，毛毛虫却似乎凭空消失了。“哦，那边有个出水口。”
从从走过去蹲下来从那铁栅栏往里张望着，黑咕隆咚的，像一个无底洞似乎
张开着血盆大口吸住所有的一切，就像从从多少次在梦里往下掉的感觉。
在这夏日的一个黄昏，从从丢失了一条毛毛虫。
『第二日』
虽然有过那么一阵的茫然若失，然而从从本就是个热情三分钟的家伙，
她可以在几分钟内迅速地冷却下来，恢复那么一副毫无生气的死样。
说从从对这个世界一忽儿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一忽儿又完全漠不关心。
也许也因为她过份的贪心，恨不得一下子将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弄清楚弄明白。
她内心总是保持着一种清醒，操之过急会适得其反。然而因着这种失落，令
她反反复复，无所适从。
今天从从休假。
休假的日子她习惯花一个早上的时候来补足睡眠。实际上在这样炎热的
夏天她总是早上七八点就醒来然后再发会呆赖会床最终因为内急而不得不起
了床。大多数时间为了不打乱她早上睡觉的计划，她总是忍住内急不肯起床
因为一旦起床就意味着不能再睡下去了。偶尔因为实在忍不住而起了来她就
努力保持模糊的脑子以使自己保持在类梦游状态（因为这样，她总认为自己
会掉进马桶里，甚至潜意识地为这种结果努力），结果总是以失败告终。
今天就是这样。
因为是顶楼而且周围的建筑并不算高，屋子里很明亮，太阳从窗帘的缝
隙处洒进来。似乎暖洋洋的而不是难顶的酷热，令人感到精神抖擞。从从对
着自己笑了笑，然后说这么美好的早晨，出去溜达溜达吧。
就这样从从穿着无袖T 恤、及膝的短裤，夹着那对透明的粉红色拖鞋下
了楼。
附近不远处就是菜市场，周围还有一些摆地摊的小贩，总之似乎所有的
一切生活必需品都可以在这里找到。
从从住在这里，大概也是因为这些。车水马龙，嘈杂的市场，生活就是
这个样子的吧。她每走到一个摊档面前都要凑前去看一看，望一望。听小贩
的吆喝、买家的讨价还价，从从笑了又笑。
从从在一家士多买了支达能酸奶，一边用力地吸着一边往珠边河畔走。
她找了张石凳坐下来，看着河水一个劲儿地打着旋涡，直到视线有点儿模糊。
那是什么。河岸的护栏上有一条黑黑的东西，蠕蠕地往上移动着。
从从跑过去：“喂！”
毛毛虫叭的一声四脚朝天掉了下来。但它马上就翻转了身子。一对小小
的黑眼睛在大堆黑毛中圆睁着：“臭丫头，连Good morning也不会说啊。一
点礼貌也没有，小心嫁不出去！”
果然是它！哇拷，一条还会说英语的毛毛虫！从从的好奇心完完全全地
取代了当初想要报仇雪恨的初衷。
从从：“你是毛毛虫没错吧？从哪来？为什么你会说话而且还会说英语？
啊，不会是妖怪吧我好怕啊。”
毛毛虫慢条斯理地：“我是上帝派来的。”
从从：“上帝？”
毛毛虫：“没错，上帝派我来拯救你。”
从从：“什么，拯救我？救你个死人头，你看清楚了，我良民耶！一不
杀人二不犯法我工作我学习我自个挣钱自个做饭自个吃……”
毛毛虫打断她的话：“走吧，我们回家吧。”
『第三日』
从从栽在了毛毛虫的手里。
她悲哀地想，以后会不会因为常起鸡皮的缘故而变成一只鸡。可是变成
鸡就不会怕毛毛虫了吧。鸡是吃毛毛虫的啊。
毛毛虫：“让我做从从你的宠物吧！我会给你带来幸运。”
从从：“宠物？你也不拿镜子看看你那衰样。没吓死我已经是我的幸运
了。”
毛毛虫：“我知道我长得不美丽，可我可爱呀。从从你难道没有听过这
样的一句话，女人是因为可爱而美丽，而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对毛毛虫来
说也是同样道理的。”
从从：“好吧好吧。就当你说的有理。可是我又不是那些自欺欺人的臭
男人。我要养的是中看温顺又好玩的宠物，而不是一条尖牙利嘴的毛毛虫。”
毛毛虫：“可是，从从你寂寞是吧。你需要生活的激情是吧。”
从从：“可恶！你这条可恶的毛毛虫。不要随便猜测别人的生活。”
毛毛虫：“我们是一类人。哦，不，我是一条毛毛虫。我是说我跟从从
你想的是一样的。”
毛毛虫一本正经。从从忽然意识到，她遇到了一条比任何人都要厉害的
毛毛虫。是幸运的毛毛虫吗？
从从为了给她家新来的“宠物”毛毛虫取个名字，翻了整整一个晚上的
汉语大词典。她仍执意不肯把它当成宠物，毕竟它长得太难看了——身体软
绵绵的，长了一身刺猬般的毛毛，还有排成二列的小脚。
叫你三毛吧，可你长这么多的毛毛，叫你千毛万毛也不为过啊。你长得
那么“酷”，一定得有个特酷特有型的名字来配你才对。样子不好看就只能
扮酷了，要不是连扮酷都不会，毛毛虫你就彻底完蛋了。
啊，就叫你毛阿吧。简单就是酷！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
『第四日』
毛阿正式定居下来了。
从从只许它睡阳台。规定它每天必须洗澡，拉屎拉尿要上洗手间，不许
随地大小便。只允许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活动。另外不许亲密的叫她从从而
要叫主人。
从从小巫婆似的：“可记住了？”
毛阿很乖地点点头：“是的，主人。”
它那温驯的样子不由让从从觉得以前讨厌它的样子有些不该。可是，从
现在开始毛阿将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了。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从来没有人
把毛毛虫拿来当宠物的吧。
毛阿每天吃一只苹果。也许养这样一只“宠物”很划算。从从对于它那
小小的身体居然可以消化那么大的一只苹果感到非常的诧异。
唯一不好的毛病就是太爱吃零食。所以从从不得不另外每天供应它一条
棒棒糖。同时也是为了让毛阿在她上班期间乖乖呆在家里。
一切就像约法三章似的定了下来。
毛阿：“主人，我不要睡阳台。”
从从：“别胡闹，阳台那么宽敞那么明亮那么凉爽毛阿你能睡在那里可
是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毛阿：“可是，我怕鬼。每天晚上缩在阳台的角落瑟瑟发抖，总觉得好
像会有一只手会从阳台边上伸出来把我捏死。”
“还有，在阳台上睡一点安全感也没有，要是有什么砖砖瓦瓦的掉下来
把我砸死了怎么办。要知道我的身体是很脆弱的啊。主人你难道一点怜香惜
玉之心也没有吗？”毛阿嘟着一张小嘴。
从从：“怜香惜玉我是会的啦，可是不管怎么说，你始终是一条毛毛虫。
而且是一条怕鬼又没有安全感的毛毛虫。”
毛阿：“主人，你不可以歧视毛毛虫，否则你将来会因为毛毛虫而哭泣
的。”
从从：“好耳熟的一句话。你不会是看过流星花园吧。”
毛阿一脸迷醉的样子：“哈哈，道明寺那家伙好酷耶……”
从从一脚踢飞它：“你个死人花痴毛毛虫。”
毛阿翻身起来：“主人，你让我睡厕所吧。”
从从：“什么，不好！脏死了。你要是睡那里以后就一辈子呆在里面不
许出来。”
毛阿：“耶，太棒了。从今天起我要荣升处长了。”
从从哭笑不得。
『第五日』
虽然毛阿执意要睡在厕所里，然而从从实在忍受不了这样一个邋遢鬼。
最后终于同意让毛阿睡在客厅的一个角落里。
从从下班回家。
从从：“今天有雪糕吃哦。好好吃的哦。”
毛阿：“哦。”
毛阿一反常态，以往从从回来的时候它仍抱着那根棒棒糖舔个不停。从
从搞不明白它这样一天到晚地吃嘴到底会不会发软，觉得很好笑。
它今天表现似乎有些失落。躺在它的小床上，一付没精打采的样子。眼
神有些许的忧郁。
从从不理它。肚子正咕咕叫得厉害。还是先解决温饱问题。……
从从正饿虎扑食似的吃着自制的蒜蓉蒸丝瓜。
毛阿在背后悠悠地道：“主人，你觉得死可不可怕？”
从从：“咳，死有什么可怕的嘛。人死万事空。就算死前的那一刻是多
么的痛苦多么的刻骨铭心多么的轰轰烈烈，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也许再
过那么半年一年的，慢慢地会从人们的记忆中淡化直至完全遗忘，就像这个
世界从来就没有你的存在过。”
毛阿：“切，你说得倒轻巧，那是因为主人你还没有面临过死亡的恐惧
吧。没有经历过死亡的恐惧，是不会明白活着是多么幸福的事。”
从从塞得满嘴都是：“唔，毛阿你今天发什么神经啊。像我这样每日忙
活为三餐还要养活你搞不好温饱都成问题，才没什么闲功夫跟你讨论什么死
不死那么深刻的问题。也只有你这样游手好闲，一天到晚没事干呆得发慌的
毛毛虫才会故作深沉。”
毛阿沉默。从从继续埋头苦干。
从从：“不过你要是真的没事干，以后煮饭的事就交给你了。嗯，想想
每天累得筋疲力尽回到家就像有个美丽的田螺姑娘，准备好一桌热气腾腾的
饭菜。真是幸福想要死啊。”
毛阿：“主人我想你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发梦发得特别美而且是白日梦。
哼，想我堂堂一条酷酷毛毛虫，怎么会是田螺姑娘，黑马王子才适合我呢。”
从从：“黑你倒是有份！”
毛阿不作声。从从回过头看它，似乎泪眼汪汪。
从从：“不是吧，黑马王子，这样就受打击啦？”
毛阿：“主人，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伤心，会不会想念我。”
从从：“不会伤心，因为毛阿是因为完成了上帝的旨意，回到上帝身边
去的。”
毛阿：“也许我真的要死了。最近发现身上总是出现莫名其妙的淤青。
一块一块，前赴后继的。好恐怖啊。主人，我是不是得血癌了。”
从从：“呸呸呸，闭上你的臭嘴巴。好端端的得什么血癌。毛阿你有这
么幸运吗？”
毛阿：“主人你没看《亲子情未了》吗，里面就是这样说的。”
从从不由半信半疑起来。
毛阿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呜呜呜呜……毛阿要死了。”
从从：“别瞎想啦。赶明儿有空了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好啦好啦别哭了，
毛阿乖不哭，咱们吃雪糕。”
第二天，从从还没进门就开心地叫：“毛阿，毛阿，快出来，有好消息！”
毛阿：“鬼叫个什么劲啊。吵死人啦。”
从从：“毛阿你不会死了。太好了。你只是缺钙而己。我今天专门请教
过专家了。”
毛阿顿时来了劲：“真的吗，毛阿不用死了吗。”
从从用力地点点头：“真的，毛阿不会死的。因为毛阿是一条会带给人
幸运的毛毛虫啊。”
哈哈，一条缺钙的毛毛虫。从从写到这里笑得都快岔气了。
可是毛毛虫要怎样帮它补钙呢。这倒是个头痛的问题哩。
『第六日』
从从是个小色鬼，而毛阿是个大色鬼。
从从喜欢看PLMM，艳羡不已。可是也只敢偷偷地看，可毛阿看起来却是
肆无忌惮的直流口水。从从觉得跟这么一个大色鬼一块出去丢脸死了。所以
毛阿每每都遭到从从的叱骂。
从从认为漂亮的女人是上帝的宠物。上帝让她们到人间来是要向人们炫
耀他的宠物。他赐予她们幸运的同时也赐予她们不幸。没脑的漂亮女人自然
是幸福的，因为赏心悦目而受人们的宠爱；但若她有自己的思想，她会希望
人们宠爱她是因为她的心灵而不仅是她的外表。于是她毕生都苦恼于追寻这
个答案，而同时又不得不使自己保持美丽可爱甚至变得更美丽可爱些。
毛阿每看PLMM，总是抬起头来斜着眼睛一副似笑非笑地样子看着从从，
这时从从也会苦着一张脸，“拜托，不要打击我了好不好。”
毛阿看PLMM看得多了，自成理论。
毛阿：“如果把女人比作陈列在案上的猪肉，那么她们可以分为几类：
猪板油、肥肉、五花肉、瘦肉、排骨。”
从从：“猪肉？你也太恶心了吧你。”
毛阿：“从从你现在正处于一种很尴尬的位置，往前一小步你是瘦肉，
往后一小步你便是五花肉。我还是觉得做瘦肉比较适合你多一点啦，嘻嘻！”
毛阿不理会从从的抗议，自顾自说。
从从不由想起以前学校食堂里那个矮胖个子的年轻厨师，当初她们给他
起的绰号就叫肥猪肉。
毛阿：“对男人来说，他们表面上看起来喜欢瘦肉和排骨多一点，可是
瘦肉吃起来干涩搞不好还要给噎着，排骨就更不用说了，不小心还要给崩了
牙。可是有客人来，还是得拿瘦肉和排骨招待，赏心悦目更受人欢迎。肥猪
肉则爽滑但是比较腻味，而且鲜有好者。若有好者旁人必然以特殊爱好待之。
于是肥猪肉他们往往只能暗自地渴望着。当然，更好的就是把肥猪肉下锅去
掉一半的油，保持其爽滑又使其不太腻味，这就是通常谓之的丰满。”
从从：“哦？”
毛阿：“而对于女人这些猪，SORRY ，只是比喻。Of course 从从你绝
对不是一头猪，你只是比较猪头而已啦。”
从从扑上去，K 得毛阿没头没脑。
毛阿：“OK，K 完了没，那么……继续？！女人这些猪，SORRY ，只是
比喻，再重复一次。她们则宁愿做赏心悦目的一种。她们希望自己美丽需要
别人的赞美而不是孤芳自赏。所以她们宁愿吃瘦肉精只长瘦肉甚至成为排骨，
也不愿做一个男人眼中可望不可及的肥猪肉。”
从从不由刮目相看：“毛阿你今天话好多啊。”
毛阿：“嘻嘻，主人你不要赞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从从走上去拿胶布封住它的嘴巴：“好啦，你这几天的话都在今天说完
了。从现在开始你闭嘴吧。”
『第七日』
毛阿：“主人，你对钱有什么看法？”
从从：“又要跟我探讨人生哲理啊。省省吧你。告诉你，钱不是万能的，
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毛阿：“嗯，主人，那你该给点零花钱给我吧。”
从从：“你要零花钱干什么。想出去泡妞不成。”
毛阿：“泡妞？主人你不是吧，像我这样的黑马王子，什么时候轮到我
去泡妞，只有妞来泡我。嘻嘻，主人你都说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我也总得有
个不时之需啊。”
从从歪着头想了想，毛阿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
从从：“那毛阿你每天要多少零花钱呢？”
毛阿：“主人，我想去染发。你给钱我染发，我就不要零花钱了。”
从从忽然觉得好笑起来。
从从：“你怎么会想到要去染发？”
毛阿：“上次主人你带我一起去洗头不记得了吗。我坐着等主人的时候，
那间美发室有个GG问我是不是去电过头发。我说没有。嘻，那位GG好好人哟，
他说我要是去做点颜色一定会好酷的哦。”
从从不由又八卦起来：“帅不帅呀？”
毛阿：“好帅啊。简直是万人迷。”
从从看它一脸陶醉的样子，嗤之以鼻：“怎么老改不了花痴的毛病啊你。
人家还不是看你全身都是毛毛，做一个顶三个才对你热情有加。亏你还以为
自己赛若西施，貌似潘安呢。”
毛阿有点失落：“可是主人你不也说要我酷一点好吗？”
从从考虑了二天，终于决定满足毛阿的愿望。
挑染后的毛阿从前面看是老虎，从左边看是斑马，从右边看是豹子，从
后面看又是一只开屏的孔雀。
从从：“哇噻，毛阿你果然好酷耶。正应验了一句古诗，叫什么来着，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真是帅呆了酷毙了。”
毛阿正在镜子前扭捏作态，听从从这么一夸，简直就飘飘然了。
毛阿：“主人，今晚我有约。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我可能要迟点回
来。”
从从目瞪口呆：“开玩笑吧？”
毛阿还不忘打个飞吻：“拜拜主人。”
从从：“我呸呸呸！今晚你就睡门口吧！”
世道还真是变了，现在我倒像一条失宠的毛毛虫了。从从喃喃自语，有
点失神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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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的时候厕所都忘了上，闲的时候怎么也空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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