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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中悠友·个人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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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给家一点东西
发信人: wuhun001(雾魂)
整理人: ramez(2002-08-19 13:37:56), 站内信件
八月碎片整理 

     时间和生活都在一种必然的状态中,一切都没有多大的改变。按照程序的运作没有多少惊叹和值得炫耀的东西。的确,平静的生活和正常的生活模式心底也是一片坦然。没有悒郁,没有过分的空洞。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日常工作里,却有着一些在心里埋藏的东西,看似病毒,其实却是心里那些零碎的思绪。如今,有待自己进行一次整理。 

     她依然活在我的记忆里,这我从不否认。 

     我不能用生活去衡量她与我之间的差距,也不能用工作去证明些什么。在各自的生活与工作环境不尽相同的情况下,我们都在或者完全陌生的世界。可这个世界就是那么多的相遇和巧合,注定我在这个城市,在这样宁静的时候要再次和她相遇,再次泛起心里的涟漪。 

     我怎么也无法去猜透她的思想,但是我却很了解她。这是矛盾,却也有客观存在的可能。其实应说我的确不想用去我太多的时间去揣摩她语言所表达的含义,对我来说所有的语言暗示都不过是我们相融和分离的最初动态。 

     我曾经有几次路过深南中路,不止一次的在某一个地段徘徊。或者最原始的动机是假装的相遇,但是无论我怎么去假装和制造一些百分之零计算的可能我还是尽量的去满足过自己的渴望。我突然在这个季节恢复了以往的笨拙,象一个固守承诺的军人,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总是在某一个深夜,坐在窗户上。北环大道的灯火与皇岗路相交,蔓延到热闹的城市中心。我在城市边缘的一个角落,用幻想遥望着这个城市可能发生的一切浪漫或者是残酷的故事。或者用一种病态的欲望审视着对面笔架山可能发生的一切有关爱情或者仅仅关于性的故事。然后我毫无生气的一笑了之,抱着自己的吉他继续弹唱那些音符和现实不相近的曲调----胡乱的、空洞的,完全不需要穿透力的,很苍白的表现手法。一切尽可能发生和没有发生的故事,被我用陈旧浮躁的旋律背叛着。我突然很想给这个城市增加某些噪音,我未恐天下不乱的心态突然悄悄蔓延。可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11点我必须睡觉,明天继续上班。 


    实在无法从容的去审视生命 
    在一切安排和计划徒然变换的时候 
    这个城市的高楼上 
    飞翔着一只小鸟 
    用它的啼鸣   
    确定时间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把自己这些已经快要废除的思想在正常的日照中如何更合理的安排,我用我简单的思想和简单的四肢无法处理和决定自己心里埋藏着的那些看似沉寂的火山一样的岩浆。我不期待继续沉寂,我只希望有一天能继续爆发。 

    我找了很多很多的测试题目,或者某些梦的解释。我不敢完全的判断我的是不是一种病态的延续,佛洛依德的理论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适合我的心理零碎的状态组合。总之我认为我在这个我还算适应的城市确定了自己位置确定自己生活动态的时候,却怎么也无法确定自己的思想动态。我试图挣扎的东西也许看来却有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感觉。可是年龄的轮回让我无法就这样的情况说服自己去认可,我总是无法更确定是不是有心里医生可以帮我完全的解脱。而我想,解脱自己的永远只有自己。 

    这个女人依然没有给我太多的回答,我用另外的卡发了一些至少我认为可以开心的短信息给她。可是到今天为止我的手机依然是安静的,依然安静的让我只想关机。在我看来,到今天为止,最了解我的也许真是这个女人。她既然知道一切微笑的变化去改变到让我心里狂乱,她可以用简单的言语让我的思想变得更加复杂。或者我真的被她把一直以为刀枪不入的自己伤的体无完肤。难道,我还能有什么方法可以对付她吗?三年了,我一直都那么被动吗?或者我曾经主动的时候却是她和我不在同一个城市的时候。而我怎么从来没有行使我仅有的那一点点权利。而我今天依然拥有的权利应该是不再在乎她吧?而我,依然还是继续无法更好的使用我自己的权利。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在女人面前如此的被动。 

    我不知道当这个女人和我同在一个城市,同样每天上班下班,同样每天没有一个陪伴的情况下。为什么,我从来就没有直接的给她我的消息。就我现在的窗户斜对面,就是她来深圳市最初的家。而现在,在这个城市的中心地带,她用什么去充实她晚上的空白。至少我是不是可以,拿起电话。 

    我实在不知道,我是不是在渴望生命的下一次轮回,下一次可以重新安排的相遇,真的,我急迫的想去再相遇一次。而我知道,我急迫的想知道来生是不是都可以计划中安排。 

   真的,当眼泪直落到地下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发现。于是,在这个八月最初的某一个夜晚,我把我的房间拖了五次。当我确定它不再有悲伤的印迹以后,我悄然睡去。还有一个值得重复的话题,我的床上已经有三个枕头了。这个的夜晚我睡得相对比较安静。在梦里曾经有些什么,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而且,我是不是也可以把那些破碎不堪的东西,在脑海出现,然后消失。就象做梦,就象我一直无法很确切的把梦重复。 

    如果八月不是一个开始,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接受那些毫不眷恋的告别。 

    或者周围的那些曾经无数次出现的影子,在摇曳多次以后,完全消失。 

    而今天早上,我在办公室把自己的电脑做了一次碎片整理----结果程序并没有什么的改变。 

                                                       8。6 
                                                  夜晚,对面是笔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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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windows中我悄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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