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sophie3099(FLY)
整理人: angus(2002-05-31 16:47:55),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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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问。
“没有为什么!”我说。
“是吗?”他不相信。
“你该问你自己。”我不屑的说,对他。
“我怎么了?”他又问。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何必装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讨厌这种虚伪的人,更加讨厌他。
“我做过什么?我做过什么让你这样对我?”他的眼中闪着一种我无法看懂的光。
“这句话欣问过你,记得吗?”我说,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天!你是为了欣?”他不敢置信的睁大眼。
“你认为呢?”我不正面回答。
“你对我总是这样不公平。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他苦笑一声,“只想在问你一句 :对你来说,友情是不是真的比爱情重要?”
“也许吧!我不会让欣受到任何的伤害,无论是谁,都不该伤他。你也一样。”我面无表的说。
“别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他恍然大悟的说,眼中有着一种我不知道的东西在闪烁。
“是与不是有那么重要吗?”我问。
“是没那么重要。呵!重要的是你从来就没有正视我的存在!你好狠!”他苦笑,“我是不是该恭喜你和欣?”
“恭喜????”
“恭喜你顺利完成为她报复的计划!”他讽刺的说。
“可是你对她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挽回。”我轻声说。
“你只在乎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想过别人?”他问,声音也很轻,却让我打了个冷颤。
“因为只有她在乎我。”我为自己辩解。可是又问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别人的在乎你没有看见!”他不服的说。
……
我无言,低着头数着地上的落叶,一片,两片,三片……
他转身走了,我听见了他的脚步声,却没抬头。脚下的落叶被液体打湿,没有下雨呀!是什么呢?感觉脸上凉凉的,不敢去想,也不敢去摸,就好像那时一个禁忌。
真的下雨了,在我回家的路上。一滴一滴的滴在我身上,好冷。脚下的路被雨水冲刷着,干干净净的。
到了家门口,我却有种不想进取的感觉。被雨水淋着,我就这样站在家门口。错了吗?我问自己。可是是他伤害欣在先,我只是以牙还牙,错了吗?
因为淋雨,我病了。
灵来看我。
“你还好吗?”她担心的问。
“死不了人的。咳咳咳……”我还没说完就又咳了起来。
“还嘴硬!”灵笑着帮我拍拍背。“你这人,平时健康的很,病起来却这样厉害。”
我不说话。
“对了,刚也一周没来上课了,你们两个倒挺有默契的。”灵笑着逗我。
什么?他没有上课?怎么回事?想问却问不出口。
“欣最近怎么样?”我问,无论如何,欣是我最关心的人。
“还不是一样!一副小可怜的样子!”灵不屑的撇撇嘴。
“灵!别这样说她。”我不悦的说,我不许有人说欣的不是。
“好好好,我不说,可是谁都看得到,只有你,傻傻的被人骗!”灵的一张嘴就是不饶人。
“灵!”我再一次的警告。
“你别这样好不好?谁都看得出她对你怎样,你对她又怎样,你别再自欺欺人了。”灵也不高兴了。
“她只是不善于表达。你们都误会她了。”我替欣解释。在我心里,她始终是最善良的。
“是吗?我怎么不觉的?你病了一个星期了,大家都知道,为什么她不来看你?”灵愤愤不平的说。
“也许她是很忙,也许是她有什么是要做,也许……”我为欣找开脱的理由。可是觉得这些理由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
“你尽管为她开脱好了,冥顽不灵!我说在多也没有用。日子就了也足你就明白了。”灵终于还是放弃游说了。
我松了一口气。
送走了灵,我躺在床上,开始向灵说过的话。却觉得越想头越痛,后来就睡着了。隐隐约约作了一个梦,梦见了欣,还有刚,他们连个牵着手,一直往前走,我怎么叫他们,他们都不理我。
我被噩梦弄醒了,除了一身的冷汗,脸上也冰凉冰凉的,一摸,是泪。好奇怪的梦!
失眠了一晚,到凌晨才睡着。有做了一个梦,与前一个差不多,又被惊醒,让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冲了一杯牛奶,可是效果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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