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skww520(杨杨) 
整理人: shee102(2002-04-25 22:27:2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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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继续从大山口涌过来,兵一个人背着行李,浸泡在一种惆怅而以漠然的感觉里。大山口到了。兵听到了呼啸而激烈的风声。  
     兵呆住了。一个人站在大山口。沉静而瘦弱。像一尊石雕,风吹拂着她的长发。  
     她的眼依然深遂,但兵第一次从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影子旁边是一片冬季山野幽远的风景。听不清她说了句企么。但兵感觉她是在说一个人的名字,兵记得那正是自己的名字。  
     “他在山上吗?”她迫切地问。兵知道,除了听过自己的声音她从未见过自己的模样。  
     兵沉默。兵的手紧紧握住背包绳,兵感觉自己的指甲已深深刺进了肌肉。  
     “他说他今年该退伍的,.......他已走了?”他的声音依旧,她的笑脸依旧,但她能看见了.......兵挪不动双肢,兵沉重地点一下头。兵抬起头全便看见了她双眼里一刹那有座筑物轰然倒塌!  
     “原来.......他走了.......”她怅然。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她打开它。兵清楚地看见里面的酸枣!已经风干了的果实坚硬而鲜艳。兵感到一阵目眩。.......  
     她虔诚地跪在地上。大山上的风狂啸不目。  
     她用纤细的手一下一下掘开干涩的泥土。兵站在荒秃秃的大山口,兵知道她要干什么,兵毅然向远方走去.......  
     新兵每天骑那辆破自行车出入山口去小镇。日子一天天平凡地过。春天说来就来,黑茅草一夜之间就返了青。  
     有一天,新兵骑着车从大山口冲出去,他惊呆了。在荒秃秃的大山口,突然生出了一片茂密苍翠的酸枣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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