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foreign-land(秾格昵戈弄)
整理人: mmxin(2002-11-16 12:07:40),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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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件事情说出来还真不好意思——我的《拔牙前奏》还得再奏一奏。
六点多起床。这种情况对我,实在是例外又例外。在背负着列位沉重而丰富多彩的危言包袱下,我步履蹒跚地抵达了省中医的口腔科。
坐在一位预约了时间的老大爷身旁时候,已经超出了预约时间。为了表示他不满的情绪,大爷毫不间断的一声高一声低一声长一声短地发出啊啊哦哦唉唉的感叹词,我则开始不厌其烦地在心里默念,大限已到大限已到。
但是当医生用他高高在上的眼睛在我的智牙底片上淡然扫过后,她说,不行,太难拔了。你要另外预约找江医生,下星期二下午。他拔牙最快。如果是我们,起码要几个小时。
我耸拉着脸可怜兮兮地呆立在一旁,想到自己前前后后拍了三次智牙底片,看了四次医生,经过无数次或大或少的思想战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如此壮烈的胸怀,为什么不容我得不到舒展?实在让人悲愤交加。
我已经做好“死”的悲壮准备了,突然医生说还有等等才能死。这种情况,简直跟“英雄就义前要上厕所”的情况如出一辙。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天啊,为什么不让我死呢?” 我的脑袋里开始冒出许多五颜六色奇怪的幻象……
又一次踏上了归家的路途。终于我用一脸茫然的神色和奄奄一息的语调对站在旁边的明说,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死呢?!唉,看来要死真是不容易的事情啊。
(江医生不做门诊了。无奈情况下,预约了一个姓余的专家。也不知道他的拔牙技术是否麻利。不得不再呜呼呜呼,我现在真真是坐立不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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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蜘蛛的盛宴里
编织释放心灵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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