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8808940(二公子)
整理人: yerk(2002-04-16 10:56:43),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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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最近忙着看碟,因此只在广武潜水,关注各位兄弟动静,没有发贴,今日见广武热闹也觉得挺高兴,且将俺的观碟记一部分与武侠沾丁点边的东东挂上来,免得被兄弟们遗忘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小喜欢看武侠小说,有些电影怎么看也象是一本武侠故事,或者说,用武侠的方式演绎更合适更合理。所以我就换了个方式来重新演绎它。当然你若有兴致不妨猜一猜,看你读到哪一段才能猜出下面这篇小文所说的电影名字。
上篇:女杀手的武器
一个好的杀手都有同样天生的禀性,就是拥有动物一样的本能,尤其是对危险。我就拥有这样一种本事。
当他的目光举重若轻地飘到我身上时,虽然我背对着他,但是我的心中即刻有所反应。
于是我回头,笑。
迎上他的目光。
他的目光马上变成池上的两只晴蜓。
我喜欢看着男人失败后的窘迫。当然如果是因为我而失败,那就愈发的让我心醉。
是的,我是一个杀手。而且是一个女杀手。
我不但是个女杀手,而且我还立有一个奇怪的规则:只对付男人。有人说这会让我的生意减少,但是他们不知道,找我的人只多不少,而且我很快就成为江湖中身价最高的女杀手。
但是我最厉害的武器并不像江湖传闻一般是我的美丽。
那是我最大的秘密。
这一次,我接到新的任务。
在那夜北风狂吹的时候,我穿着猩红的披肩,带着另一个穿着同样猩红大衣的小女孩,来到一个小镇。
如果你想让人对你产生怜悯之心,还有什么比一个独身女子带着一个孩子更易打动人们的心。所以,我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寄宿之地。
北风还在吹,那风声仔细倾听就像刀子划破长空。
当我来到小镇的时候,我不再是个杀手,或者说是暂时不是一个杀手,不是那个江湖身价最高的女杀手。
我叫薇安娜。带着一个孩子,但是笑意却还挂在我的嘴角,挂在我的眼里。还有什么比自强自息更让人敬偑。
有时候,想不佩服自己都不行。
当那夜安歇下来之后,我做了一个让我同行都大跌眼镜的事。我把寄宿之地装饰一新,变成了一家店铺。
我经营起一家巧克力店。
那稠稠的褐色的浆料,在蕴蕴的雾气中,散发出情人的气味,从我的屋中弥漫开来,飞出窗,象晨露一样轻轻地栖身在小镇每户人家的窗口、门前的石径。当有人探身找寻这股香味时,它就借着那一点点探身而出所造成的气流,轻轻地牵着他或她的脚,循着来时路。
而我就隐身在店铺窗后,观测着他或她的反应。
要想对症下药就要望闻问切。
有时候,最基础的就是最有效的。
所以我把自已感官散布在分散的巧克力气味上,尽我所能收集人们内心的秘密。
那个牵着一条狗的老头儿,对那个寡妇有着年青人一样的感觉。但他们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时,我仿佛看见了粘稠的巧克力汁,软软的甜甜的。
躲在窗帘后的我,笑容如一滴水洇湿纸张般慢慢地“长”出来――当看到别人的弱点时,我总这样。
那个咖啡馆的老板娘居然在我面前施展“神偷之术”真是贻笑大家。虽然我还没踏进屋,还在门帘之后,但是听风辩位这门功夫我早在8岁就已青出蓝胜于蓝。浅浅地笑,我走近她,突然发现她脸上一股阴戾之气。只要应用得法,此人完全可以为我所用。
当我过两天上门去找她时,我明白了她的症结。她的男人,那个高大粗俗的男人,十足一只荒漠上的驼骆,看一眼都让人觉得粗砺,好像被沙子狠狠磳破了皮。
所以不费吹灰之力,我就让他和她之间玩完了。It is over!就这么简单。当然,我知道一只驼骆并不是马,瘦死的驼骆比马大,何况一只在沙漠中的驼骆。后面他带来的沙尘暴正如我所料想。
那个该死的老太婆居然在租给我房子后嗅出了一丝不对劲。她总是没事找事地找上门,有一搭没一搭地套我来路。靠,老娘是吃什么长大的。
于是我在给她的巧克力里总是多放了一两滴佐料。
浓浓的巧克力气味就这样开始从她的面前的杯子,流进她的咽喉,在她的骨头里轻轻流窜,潜伏,等待我的下一个命令。然后我知道障碍解除了,我于是轻轻摘下她所带来的5号黄色风球警报。
我终于迎来了他。
当他的目光举重若轻地飘到我身上时,虽然我背对着他,但是我的心中即刻有所反应。
于是我回头,笑。
迎上他的目光。
他的目光马上变成池上的两只晴蜓。
君子在这个时候总是象小人。躲躲闪闪。
在另一个夜晚。
故事似乎总喜欢发生在夜晚。
可能因为夜色的颜色。那是另一种巧克力的色泽。可以让人迷乱,可以让人冲动。
在这个夜晚,我把受巧克力影响的人全部拉上一条船,翩翩起舞。他们在跳着,笑着,叫着。我也在跳着,笑着,叫着。但是当他悄然来到岸上时,我的直觉已经提示了我。
他来了。
他的王朝终于有了一个漏洞。
明天这个漏洞将摧毁整个王朝。
一切事情都朝着我的预想的方向发展。
我的任务就是让这个男性的王朝瓦解。
在完成这个任务的同时,我顺手还捎带着完成了另一项额外任务。把自号流浪为天性的强尼戴普象狗一样的拴了起来。
我最厉害的武器就是――我自己。我善变,我能变,我会恰到好处地变。
我就象巧克力汁,有气味能化之无形,有溶液可以按要求变成任何一种形状。
是谁说女人是水的。这个人真聪明。
这个人一定是女人。因为自以为了解女人的男人都只能以失败告终。
在另一个北风狂吹的夜晚,我穿着猩红的披肩,带着那个穿着同样猩红外衣的小女孩,离开了计划内任务和计划外的任务。
北风还在吹,那风声仔细倾听就像刀子划破长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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