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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人: mara(1999-04-21 19:47:4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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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coolwind (飞天少男阿拉丁), 信区: Cartoon
标 题: 大陆英雄史诗2-1
发信站: BBS 荔园晨风站 (Sun Nov 29 17:12:48 1998), 转信
大陆英雄史诗
第二部 混乱中悲哀
第一章 酒醉
海风夹着重重的湿气拂向我们的脸庞，在风里可以闻到一种
刺鼻的腥味。夜幕已经降临了，空旷的夜空没有云彩，也看不到
任何星光。只有路边整齐的街灯在尽职尽责的履行着它的工作。
街道是用方正肯比思强砖砌成，看不见任何的杂物。不象肯比思
那样，街的两旁没有高大的常绿林木，有的只是一些不会落叶子
的灌木，看的出来这些灌木经过了精心的裁剪，有着统一的高度
和形状。如此宽敞和干净的街道给人的感觉是舒适的。
经过都德的介绍我们最后决定在都德以前去过的自由仙人小
旅店过一晚。
正当我们订了房间，在商量吃什么的时候，门口鼓噪着涌进
来一群年轻人，他们站在门口，胸前都别着一个发光的小牌子。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们看起来非常激动。站在前面的一个年
轻人以激昂的声音说："啊，伟大的祖国，伟大的王，让我们接受
祖国的召唤，参加军队，参加青年团，到前线去消灭敌人！"说完，
他把自己的右手握成拳状然后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那是
表示激励的意思。和他一起进来的所有年轻人开始了鼓噪，大声
的喊着报效祖国一类的话语，一边鼓噪的同时还一边发放着传单。
他们看起来感觉象一群幼稚的疯子，我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不过哪个不成熟的演讲都却让人感到无奈，不知道他的父母是不
是也支持他这么做？这么狂热的精神，这么激动的言语！经过前
两天的战斗，我认为在战场上谁敢这么大喊大叫，将成为第一个
被打死的人。
"有志为祖国效命的青年人们，现在我们的国家正在处于威
胁中，我们的邻国肯比思联络了矮人部落和朱里斯国要夺取我们
的幸福家园！现在国家需要你们，国王以王室的荣誉号召大家加
入军队，保卫我们的父母、妻子和儿女！为了祖国的明天而战，
快来吧，军队需要你们，需要新鲜血液的加入，军队是你们锻炼
的最好场所，快来参加军队，我们欢迎你。
这就是传单上的内容了，当灵雅读完时我的心里不禁又回想
起经前一些事情。新鲜血液？呵呵，虽然我比他们大不了多少，
可是自认为心态在这方面却比他们成熟的多。拉这些激动的年轻
人去参加军队只不过是当炮灰罢了，更何况朱里斯和肯比思正在
打仗，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肯定他们谁也不可能来打雪达的。
这看起来倒象是个可笑的阴谋。可惜那些不知真情的年轻人还这
么狂热的去参加，呵呵，看到他们这种誓要上山下海的样子。相
信他们不用多久就会后悔。
我一边暗暗嘲笑他们，也为他们感到惋惜，一边喃喃的说了
一句："炮灰！"其实我只是想表达自己的心情。
"你认为他们这样做很不对吗？"灵雅托着头微笑着问我。
"哼哼，当然！用不了多久他们就知道政治和战争是怎么样
一回事了！"我用很轻挑的口吻回答了她，以加强我话里的意思。
"可是你不认为有时候，有的事情要亲身体验过才会知道后
果吗？连试都没有试过又怎么会知道事情到底好不好呢？何况，
每个人的感受都是不同的，不是吗？"灵雅一边笑着，一边对我
说。这也是她第一次和我讨论这样的话题。
说实话她的话也有道理，可是我也有我的看法，同时我也没
有要她同意我的想法的意思。于是我帮故做深沉的说："是啊，啊，
你自己试试。。。"
看着那群年轻人一拥而出的背影，都德若有所思的说："不正
常的情况，难怪。。。"
"难怪什么？"晨雾望着都德眨着眼睛问。于是大家都望着
他。
"哦，是这样的，我一路来都没有发现雪达有遭到进攻的迹
象，而且雪达这两年的国力大增，大概都是因为这样扩张军队而
引致的，他们应该是有什么目的。"
我突然对他讲的东西发生了兴趣。作为九龙港的人，他的担
心也是正常的，记得在我小时候家村里就有很多人去雪达找零工，
当时雪达应该已经是大陆上经济最发达的国家，作为九龙港的近
邻，雪达的地主权远不如肯比思的。而且雪达以前还曾经侵略过
九龙港。
"那你认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晨雾代替我发了问。
"我不知道，不过或许我们港的议会长老会知道这是为什么，
暂时不谈这件事情。对了，我知道这里有到海岬堡的驿站马车，
就是在城东，一天就可以到海岬堡。"都德一边慢慢的回答了晨雾，
一边谈起了明天的准备。
看来我们这六个人的小队就要因为大家的目的不同而要解散
了，不过今天晚上至少大家还在一起。
"那你自己有什么准备？"我看着都德用了他那种慢慢的口
吻问他。
"我去海岬堡的目的是为了和他们的商会会长谈一件事情，
其实是帮助他们建立一种叫做'未来货物买卖'的市场体系。"都
德简单而明了的回答了晨雾的问题。
"那究竟是什么呢？"晨雾对于问题似乎有很大的兴趣。不
过我想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象精灵族的人成天呆在他们自己的森
林里，对于外面的东西当然是一点也不知道了。听村里的人说，
精灵族的族长和我们龙之村的一些从来没有见过蒸汽船的老爷爷
差不多。不过她这样逼问都德，看都德的样子倒还有点不好意思
呢！而兰奇和我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也集中到都德身上。
"这个问题，一下子讲不清楚，你要是去九龙港看看就会知
道了！"都德虽然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平稳的语调回答
了她。
"那你可以短短的举个例子说一下吗？"晨雾看来要刨根问
底。看她的样子很诚恳，没办法，看样子都德如果不回答她，大
概连自己都会觉得不好意思。我想到这里不禁笑起来，突然注意
到灵雅也在看着他们两微笑，大概她已经很熟悉晨雾的这种举动
了。
"这个，这个，举个简单的例子吧，比如一个海岬堡商人按
契约在小麦成熟的时候卖给一个九龙港商人一批小麦，但是他又
怕到了收成的时候小麦的价格会下跌，所以他决定在这个未来货
物买卖市场上用现在的价格买入一张和他准备卖出的小麦同样数
量的契约，然后等到小麦成熟的时候，如果价格真的下跌了，他
在实际的市场上就亏了，但是因为他在未来货物交易市场上已经
按原来的价格买入一批同样数量的小麦，所以他可以在未来货物
交易市场上拿回他在实际市场上卖掉的小麦。。。"都德一边用手简
单的比划，一边慢慢的解释给我们听。
"所以，他可以把未来货物市场上拿到的小麦再拿到市场上
卖掉，这样他就没有怎么亏损？"兰奇把他的话接了过来。
"哇！真是很先进啊，这是你想出来的吗？"晨雾一边感叹，
一边兴奋的问都德。看来她除了可爱还真的有很多东西是没有见
过的，精灵族的封闭真是和传说中的一样啊！
都德望着晨雾喝了一口水，然后摇了摇头。
"这个是不是叫做期货市场？我在利尔思特的时候听人说
过，是从伊斯尔特大陆传过来的吧？"
我听到都德讲到小麦这个例子倒是明白了，不过不知道为什
么在利尔思特那样的肯比思大城也没有建立起来，可能是肯比思
官员的黑熊脑袋没有办法接受这种事情吧。哈哈，这种事情象我
这么聪明的魔法师都转了半天，一般的人又怎么可能想的明白呢？
我想到这里又不觉的笑了起来。可是，这个时候也有另一双眼睛
也在笑，不过这次她是看着我笑，看来她是感觉到我在想什么，
于是我只好对灵雅做了个极为短暂的鬼脸。
饭菜和葡萄酒被摆在我们的面前，一瞬间，我就觉得我非常
饿了，于是我拿起叉子做了一个很难看的表情对大家说："开始吃
饭吧，我们不应该为都德省钱啊！哈哈。"最后两声干笑连我自己
都觉得非常龌龊，于是我马上补充说："呵呵，开玩笑的！"
"没什么啊，我来付吧，你们为了我在哨站呆了一整天，按
照我们商业佣兵的习惯应该接受帮助一定要偿还！"都德一边拿起
他的勺子，一边说。
"哈哈，那我们岂不是要的太少？早知道你这样。。。！"我一
边吃着我的东西，一边看着都德说。
"呵呵，那你继续说你的要求，来，我们来吃我们的东西。"
都德一边笑着说一边又拿起了一个肥肥的腿肉。
啊，还是不要说话了，快点吃的好，记得在前几天兰奇说，
凡是肉都是可以吃的，他还说反正大家吃的都是动物的尸体嘛！
哈哈，想来就恶心，不过这些肉的味道倒是真的不错，比我在龙
之村吃到的那些鼠精的粗糙的肉要好多了，于是我开始对着我的
盘子埋头苦干，连酒也顾不的喝一口。饭桌上出现短暂的平静。
"你们如果办完了事情之后去九龙港找我，在九龙港的市中
心有个达妮花店，那里是我的家。"都德一边喝着酒一边慢慢的说。
"那太好了，你夫人是开花店的？"我不禁问起来。
"不是，我没有妻子，是我爷爷开的。"都德简短的回答了我：
"你们要去野人岛，可惜我不能陪你们一起去了。"看的出来他也
有些为大家就要分别而惋惜。
"你弄错了，我不是要去野人岛，我是要去迪尔亚山帮一个
朋友送信，是兰奇他们要去野人岛，不过我想晨雾和灵雅不一定
可以上去。那个岛的结界可能会把精灵族克死。"和同伴们出生入
死了两天，也没什么好瞒他们的了。于是，我一边认真的回答他，
一边擦了擦嘴唇，给自己倒了一满杯葡萄酒，喝起来的感觉和哨
站里冰凉的水的味道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可口。
"这个，我们想去了，但是我们并不是上岛去，我们只是去
看看。"灵雅一边微笑的看着大家，一边用她特有的轻柔语气告诉
大家。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话语可比晨雾的好听多了，大概是这些
天听晨雾那种急负快马式的语调听的太多了。不过，最主要的原
因还是灵雅的声音和一个人的声音很象，想到她，我不禁又摸了
摸自己胸口的信，信还在那里，而她温柔忧郁的语声又一次在我
的耳边响起，啊，漫长的旅程，很快就可以结束了，在明年的初
年祭时候一定就可以看见她了，真是让人高兴啊！想到这里我不
禁激动起来。
"来，明天我们大家就要分开旅行了，让我们干了这一杯！"
说完，我朝大家一环顾然后端起自己的大杯子一口气喝光了里面
的酒。
"你不要喝这么快，这种酒很猛烈的！"可惜都德告诉我的时
候，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头开始晕了，我明白，那是我喝醉了的
先兆，我在几年前村里的初年祭上喝醉过一次，那时候我刚刚从
魔法学院毕业，因为是魔法师，所以就是喝醉了，头脑也不会完
全麻木，也正是因为这样，清醒的头脑和浑浊的意识会展开激烈
的斗争，引发头疼。不是，不是吧。。。我可不大想领略那种味道，
啊，不过，看来这是我在醉前和自己开的最后一个玩笑了。因为
我看到对面都德的影子开始慢慢的模糊起来。再接下来，那种我
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就真的开始冲上我的头顶。
于是我站起来对他们做了一个我认为是微笑的表情，还说：
"我上楼上休息去。"然后我就以自己认为是正常的步子走向楼
梯，接着我听到他们问我："你没有问题吧？"我用自己可以控制
的全部力气点了点头，然后接着向前走。
又过了一会儿，那种烈性的后劲象飞出的利箭一样直冲上头
顶，眼睛怎么也不肯睁开，我希望自己可以睁开眼睛，可是那个
器官仿佛已经处于我的支配范围之外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头慢慢
的膨胀起来，而且越来越热。仿佛有无数个小针在扎着头顶，而
喉咙里就象给火灼伤了一样，那种感觉是炽热的。水、水是我现
在最需要的东西。
我判断不出自己到底是不是还在走动着，感觉到自己一会儿
踏空，一会儿又好象是走在坚硬可靠的东西上，这种感觉给自己
那残存的微弱意识带来的非常不踏实的感觉。对了！只要抓住一
个可以依靠的东西，我就可以判断自己到底是干什么，靠着空洞
的思维给出的残存意识我伸出自己的手，期盼可以扶到些什么。
隐隐中间感觉到有个人接过了我的手，于是我马上靠着那个人。
虽然我察觉不出扶我的人是谁，但是我闻到一种苦艾草的气息，
而那种不能脚踏实地的莫名恐惧感也随着这个可以依靠的对象的
特殊气息而慢慢的消失了。
好象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迷茫中我躺了下来，感觉到那个
人好象要离开我，于是我马上抓紧那只还没有离开的手。只感觉
到那只手非常柔软。我觉得自己大概是躺在一张床上，因为我后
来感觉到有个人给我盖上了一些东西。可是头疼并没有停止，甚
至连耳朵的能力也象眼睛一样不由自主的消失了。我自己感觉到
自己在讲话，中间还可以隐约听到自己的一些叫声。我很想听清
楚自己在讲什么，于是我把自己的力量都集中到耳朵上去。这样
一来，我马上感觉到好象有几个锤子在从头的内部敲打我的头骨，
而喉咙里也马上泛上来一阵阵的发酸的液体。啊，我一定是要吐
出来，不行，我要努力控制住才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为了防止
自己呕吐而翻动了一下，但是似乎没有任何效果。不受控制的身
体又翻了一下，但是即使这样也还是摆脱不了那挥之不去的剧烈
头疼和那不断冲上喉咙的酸液。
那软弱的意志已经到了克制自己的边缘，卡在喉咙内的酸液
就要摆脱我的身体而冲出。简直是痛苦的煎熬，迷茫中我更加紧
紧的抓住那只给我希望的手，希望那只手可以帮我克制住诸多复
杂的不安。
突然，我感觉到有另一只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和我握着的那
只一样，是那样的柔软，那微凉的温度给我那烫热的额头送来了
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仍然夹杂着特殊的苦艾草味道，
是那样的熟悉，触发起我内心最深沉的记忆。
广阔的天空出现在我的眼前，那穹苍正散发着熟悉的她最喜
爱的湖蓝色光芒，我的身体忽上忽下，原来我竟是骑在一只白鹤
上！随着载着我的那保美丽的白鹤起舞，风不断的掠过我的发稍。
对面白鹤上的人，竟然是她，真的是她，是她！风撩起前额的发
丝，但是这并不能阻挡她那迷人的微笑，那是梦寐以求的微笑、
柔和、美丽、幸福，在我的世界里所有的词语也不足经形容这微
笑。全为了这美丽的微笑，我甘愿到世界的尽头，到最危险的地
方，那怕世界毁灭，只要有这微笑，世界也同样散发着光彩。隐
隐记得她总是那么忧郁，总是欣赏湖蓝色的美丽，那代表着忧郁
的颜色，总是爱护嫩幼的雏菊，那意味着自怜的花朵。啊，多么
幸福，见到这么难以形容的笑容，风和激动的泪水缓缓滑过我的
脸庞。
一阵阵的幸福传遍身体的每个角落，感觉到整个人的心都融
入她那甜美的笑容中。我隐隐感觉这也许是个梦，但是即使是梦，
我也想把它永远的留住，希望和幸福的感觉此刻一起涌上心头，
我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真实，那天空，那白鹤，和她的美丽笑容。
只觉得自己的思绪慢慢的平和，慢慢的安静。一定是那手，是她
的手！我不禁把那只手握的更紧，想把苦艾草的味道永远留在我
的记忆中。。。。。。
在晨光中醒来，一缕阳光透过我头上的窗子照到我的脸上，
冬天的阳光是那样的温暖，全没有叶月的炽热。头居然一点也不
疼了，只留下对昨晚那梦残留的记忆和希翼。突然也感觉到自己
的手里还握着一样柔软的东西，一看竟是一只手，而那只手的主
人并不是梦里熟悉的她。
手的主人是正伏在床侧熟睡的灵雅。
这么近的距离，我不敢惊动她，说的更坦白是我不舍得放开
那只柔软的手。于是我开始坐着仔细观察她，这也是我和她成为
同伴来，第一次这么近的观察她呢！在明亮阳光的抚触下我才发
觉她和晨雾很不同。皮肤比晨雾白皙，而头发则没有晨雾那么明
亮，不知道是因为劳累的缘故还是本来就是这样，有的发梢看上
去已经有些枯了，但是从发间散发出的那淡淡的苦艾草的味道让
人有另一种不同感觉。她的脸虽然不如晨雾的脸有美好的形状，
但是给人的感觉竟然是那么的平和，那么亲近。
想到昨晚我就是握着这只柔和的手进入那幸福的睡眠，心中
不禁涌起一股感动，那感动很快的传遍全身，当那情感再一次回
到心房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身心都得到了滋润。多么神奇，啊，
多么好的精灵女孩。我想低头更看清楚她。但是我的愿望并没有
能够成功的实现。
"啊，你醒了！"她慢慢的抬起头来，然后带着倦意的笑容看
着我说。
我猛的惊醒了，赶忙把头抬起来，好象自己刚刚做了非常不
应该做的事情一样，感觉到自己突然很紧张起来。于是我结结巴
巴的回答：
"是啊、啊、啊、我醒来了，呵呵。。。这个这个。。。"我说了
之后突然觉得不应该这么回答，觉得自己很失礼，可是应该怎么
回答呢，到底应该怎么回答才好呢？
"你的头还疼吗？对了，你还。。。"说着她看看那只仍然被我
握着的手。
"好，好多了，啊，对了，对。。。"我为什么会紧张到这个程
度？我连忙把那只手交还给她。
她站起来看这我，然后笑了笑说："你的头不疼了，那就好，
现在来准备一下吧，可能大家要走了，等会见！"说完她又柔和的
笑笑，然后就转身离开。
"啊，啊。。。好。。。！"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觉得她是飘出了
房间的门，真是。。。莫名其妙，哈哈，我该不会是喜欢上这个精
灵女孩吧。这样的事情还是还要多想的好。应该让自己振奋起来，
还是赶快起床吧，我可是一个子儿都没有，要是离开大队，自己
走路去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没有了兰奇，弄个东西吃都有问
题啊。想到这里，不过也许和他们分开了以后就真的是没有机会
再见面了。
当我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到达大厅时，发现他们坐在桌子旁边
吃起了早餐，呵呵，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缺了我，我赶忙走过去坐
焉和他们一起分享诸神赐给我们美食，其实应该是都德赐予我们
美食才对。
短暂的早餐后，我们赶上了去海岬堡的驿站马车。看见灵雅
在闭着眼睛养神，那只手带来的美好感觉又浮上我的心头。啊，
还是还要注意好会比较好一点，不由行想起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
候，那是在广场，晨雾闯了祸。再后来我加入他们的时候她那抱
怀疑的目光的样子现在我也还记得清清楚楚。不过晨雾让我和兰
奇撞了一下，倒撞出这么一个可信的伙伴，可怜的动物桊养者，
我不禁抬起头看兰奇，他还在看那本关于机械的书籍，呵呵，他
严谨认真和善良是不是导致他骨瘦如柴的原因呢？还是想和吉波
形成绝妙的反衬？胖祭司吉波虽然讲话不多，但是神圣术方面的
功力可比我这个能说会道的魔法师强多了，如果没有他那制作灵
巧的符咒可能我现在也还好不了，不过最关键的还是都德这家伙，
实在是重，没有事情的时候穿着那么重的铁板甲在街上游来荡去，
真是撞的我七萦八素啊，但是这两天吃住全是他付钱，呵呵，他
可是我们其他几个人的财富之神啊。
不过，啊，很快就要分离了，不知道他们各自以后会做些什
么呢？到了海岬堡，那将是我们分离的起点，虽然我和他们才认
识不到十天，但是在艾尔的经历让人永生难忘的。分离本应该是
旅行中很常见的事情啊，他们都没有说什么，我又有什么看不开
的呢？以前也不是没有度过分离，但似乎远没有这次的感受这么
深刻。我抬起头。。。看看他们，可是他们都不说话，也许是他们
也和我一样知道要分离了吧，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我的感受这么深
刻？他们都是优秀的伙伴，希望我们分离后有机会再见吧，不知
道兰奇会不会记得和我一起守夜的时候？不知道都德会不会记得
那支打中他的羽毛笔？不知道灵雅会不会记得我那色色的眼睛？
不知道吉波会不会记得他曾经给过我一个贡献符咒？当然还有晨
雾，不知道她会不会记得我荣幸的做了她召唤大地精灵的试验品？
呵呵，我想我不会忘记的，如果他们记得那些琐事，那艾尔的战
斗他们应该都是不会忘记吧。只要他们记得我们曾经在艾尔一起
出生入死，那即使分离也变得有意义了。哎。。。
其他人都在沉默中，我还是不要想这些东西为好。看看四同
的环境吧。
我抬起头，哼哼，居然这里也贴着这种东西：
"我们需要你，新鲜血液，来！加入军队，祖国需要你，让
我们跟随我们伟大的王，打倒蛮族，消灭敌人，保卫我们自己的
家园。。。"
这种东西只能让我感到恶心，不过无论雪达准备干什么，都
不是我的事。我把目光转到车外，道路两旁的树正在快速的后退
着，那表示我们离驿路的目的地越来越近了，也意味着我们分离
的时刻也越来越近了。看着灰尘，不知道在我的目的地又如何呢？
旦愿我可以平安的完成嘱托，回到村子里。
马车在我们后面激起了一团很大的灰尘，而前面没有灰尘的
地方又会是什么样子呢？等着我和这几个伙伴的将是分离，也许
可以好好的接受分离正是人生的成长，也许，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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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斗三人组研发部主管--石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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