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hongkong-xu(东方?败)
整理人: kira_zms(2002-02-01 22:02:01),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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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一直在下,寸草不生的荒原已是泥泞不堪。我们都饿了,但是我们都在坚持,铁面大概知道我不会允许他杀了我的妹妹,一天,两天,雨没有停的意思----大概漏了吧?可是女娲又在哪里?最后,我们走到平原的尽头,是一处悬崖,还好,悬崖上有一间破庙。我们走进破庙,几乎都瘫在地上---而在我们休息过疲倦时,饥饿更加折磨着我们。
我们升起了火,铁面掏出人皮在火堆旁挂着晾,不住的抚摩着人皮:“小玉,淋着了吧,我无能没给你遮住雨,烤烤火,别着凉了……”他的声音哽咽了:“着了凉,我,,我可会心痛的---”说完伏在地上放声大哭。我和小兰好不容易才劝住了他,他止住哭,从里怀掏出一块肉---他还藏着一块肉!他把肉烤熟了,我们彼此看看,这块肉最终给了小兰吃。
天已晚了,铁面睡了,小兰靠在我的身上,我抚摩着她的头让她入睡---在地狱岭的时间里,每天总要这样哄,小兰才睡的着。可是今天小兰却很异样,我感到她的脸很热,呼吸也异常,秀发在我胸前摩擦着----难道??我当然知道她现在的反应,这是阿金,风铃在被我性挑逗之后才有的反应啊,她怎么???她完全失态,一边解我的衣服,一边解她自己的衣服,饥饿疲倦折磨的我已经无法控制眼前这个美丽性感的少女的诱惑,我亲吻她,爱抚她,安慰她,风雨交加的夜晚,神秘残破的古庙,我最终破开亲妹妹的女儿身,向着6年前的噩梦再次靠拢。
第二天,妹妹小兰羞涩的靠在我的怀里,我照样爱抚着她美丽的头发,我们一言不发,我想不通,一向冰清玉洁的小兰,昨晚为什么会像个淫娃?她没有什么意外呀?难道那块肉?我叫醒铁面:“你昨天给小兰吃的肉?”“是小玉的私处,我本来要出去后作标本珍藏的,可是小兰太饿了……”“可是你知道吗?小兰她昨晚……”“我怎么不知道?她昨天的声音很大的。”我不禁一阵脸红,他看到我的窘态,毫不在意的继续说:“没什么,她在人世走一圈,临走也该体会一下男人……”“你说什么?什么临走?”他后面说的正是我最怕的:“别舍不得了,不然的话,我们都要饿死在这里。”我忽然感到现在的铁面无比的可怕,我冷冷的问他:“什么意思?”“装糊涂吗?月虹。我把自己最爱的人都杀了,我们才能走到这。”我背过身看着陋墙外瓢泼的大雨:“是呀,我没拦住你……”“算了,你别装糊涂了,动手啊。”我回过身继续冷冷的回答:“动手?在她小时侯,我已经够对不起她了,这次,无论如何也会用性命保护她。”他气的声音有些抖:“徐月虹,我真失望,最后你还是没有走出你心中的坟墓。”“这就是你走出的坟墓吗?难道要我去杀我的妹妹才算走出心里的坟墓了吗?如果是这样,我宁可疯掉,死掉!”他忿忿的说:“傻瓜,你已经和亲妹妹发生了关系,如果她出去了,你怎么面对你的老婆?她将来怎么结婚?如果说害,只能说你害了她!”我再无言以对,沉默乐。忽然他向小兰猛抓过去:“与其出去被人笑话,不如就此了断。”
小兰完全被突如其来的一切吓的不知所措,我冲上去---还好及时,铁面抓在我右臂的小臂上,筋肉脱离了骨头让我感倒剧烈的疼痛。铁面停下来了:“你要干吗?你让开。”“我不会让你杀她的---除非先杀了我。”“杀你?我们还要合体……”“罗嗦,你要杀先杀我,来呀。”“让开!”他尖叫着拨开我继续去抓小兰,我格开他,伸手抓向他的脸,抓在了他的铁面上。一用力,他的铁面碎了,我终于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和我一模一样,我才注意到他的身高,身材和我完全一样呀,那就是我呀!他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敌对,我纠起他的衣领冲他歇斯底里的大吼:“你到底是谁?”他挣开我的手,冷冷的说:“我就是你,看不出来吗?”“胡说,那我是谁?”“你也是你自己呀。确切点说,我是你游离在潜意思里最邪恶的本来的你。那个神说的对,我们是魔鬼,几千年前我们被神分开了,我被封在炼狱的最深处,在烈火和煎熬中没有消亡,相反更残忍,更强大了。我杀出了炼狱,等着你--我的肉身。出了这里我们合体后,我们将继续完成我们千年前的霸业。”“算了吧,我没那么大的爱好,我只想让我的妹妹平安无事,只想回到家里和我的爱妻幼子团圆。”“妇人之志,我真为有你这样的肉身感到耻辱---你不喜欢合体吗?那就去死吧。”说完他伸手向我心口抓来,我一躲,胸口本没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剧痛让我彻底的疯狂,血红再次遍布所有的视线,我和铁面---那个无数次的救我性命,帮我死里逃生的恩人;那个存在于我内心最深处让我疯狂,让我杀戮的恶魔展开了惊天动地的激战----我们都向对方的要害处不断得用最大力气下着死手,残破的小庙在暴风雨和我们强大的力量内外夹击下炸开了。雨中的我完全丧失了意识。原本以为敌不过他,可是现在却势均力敌。恶斗间,我想到了小兰,我抱起已经昏迷的她已更大的气力和铁面战斗-----最终,悬崖崩塌了,我们平安的落在数百米高的悬崖下,顶着倾盆的大雨和疯狂砸下的碎石,我的右手抓进了铁面的胸,血喷在我的脸上和雨水一起留到身上,地上。我的手握住了他柔韧的心,感受到那颗心脏剧烈的跳动。他冷冷的看着我,任雨水血水冲刷着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傻瓜,我为你耻辱。没想到最终还是败给了你---早知这样,我还不如让秃子宰了你,在地狱岭里过皇帝一样的生活……”“废话,我们的故事该完结了!”我猛的一攥拳,右手中的跳着的心脏碎成一股血水喷出来,在抓碎他心脏的一瞬间,我的心猛的无比的疼痛。他没有倒下,微笑着看着我---我的右臂麻木了似的僵硬在他的胸腔,感到血在不听使唤的倒流着,渐渐的,铁面越来越模糊,最终消失在雨雾中。
“傻瓜,你没有走出你心里的阴影,那一切,将成为你心中永远的坟墓!”雨中传来了铁面最后的声音,我感觉血管在膨胀,心脏碎了一样的剧痛,眼前的血红逐渐黑了下去,我昏死过去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热炕上,小兰正守侯在一边,一个村妇看我醒来为我端来了姜汤,我一边喝一边听着村妇的话:“哎呀,真是的,刚开春连着下这么大的雨。把山都浇塌了……”一个中年老农抽一口旱烟说:“就是,吓死人了,小子,你们能活着,真算你们走运。”喝过姜汤,身上火烧一般的灼热,小兰接过碗出去了。我的眼前还是一片血红,无比的渴,无比的饥饿,无比的疯狂,我伸手抓住老农的脖子,用牙撕开他的血管允吸着鲜血----好痛快,好兴奋呀。村妇和一个小男孩已经吓傻了,我扔开老农,又咬开了村妇的脖子……解渴乐,却还是很饿。我拧下男孩的脑袋,抓开他的肚子把他扔在火上烤吃---门开了,一个白净丰满的少女进来了:“哥,你---”没等她说完,我把她按在地上撕开她的衣服奸了她---可惜不是处女。我把她绑在炉子旁,等我吃了男孩再吃她不迟。
惨叫声惊来了四邻男人们拿着锄头镐向我的头砸来,一点都不痛,我吃过男孩的一条腿站起身,他们立刻都开膛破腹的倒在地上。那个少女太馋人了,那么大的胸,那么肥的屁股,那么白的大腿,修长肥白的大腿间还淌着红红的血,我扔开男孩的尸体,再次强奸她一次,然后把她搂在怀里咬在她白细的脖子上。一瞬间,我闻到了熟悉的少女体香,血色消失了,我看清了,眼前的少女,不是我的妹妹小兰吗?她哭泣着,我放开她,和她呆呆的对视---我做了些什么?我怎么会……身后好象蚂蚁爬,回头看竟然是一群戴着钢盔穿着防弹衣荷枪实弹的警察端着枪向我射击呢。血红色再次遍布眼前,我任子弹打在身上,冲到警察前,伸手透过钢盔抓开他们的头---外边有更多的警察用枪射我,我把双手交叉胸前,然后缓缓举过头顶,黑气在他们的脚下升起,他们的脸在血色中扭曲,哀号声片刻消失。最后他们干尸一样横七竖八倒在雨中
我回到屋子里,那个少女,那个让人垂涎欲滴的少女还绑在地上。该安心品尝这人间美味的时候了。我再次抱住她,准备咬开她的脖子时---“哥哥”少女的呼唤让我再次清醒,是她,是我的妹妹,曾经被我带丢的妹妹小兰。她一丝不挂,双腿间流着血,我什么知道了,我已经疯了---不,我已经变成魔鬼了,我强暴了亲生的妹妹,愧疚悔恨中,眼前再次布满了血红,下意思里,我再次把嘴伸向她的颈,残存的意思让我没有咬她,可是血色让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意思越来越淡漠,我已经含上了她细嫩的皮肤“不-----!”我咬紧自己的舌头极力保持着清醒,妹妹的眼神里充满了哀伤和恐惧,我坚持不下去了,我感觉咬断了自己的舌,血从口中流出,剧烈的疼痛终于让我获得了片刻的清醒。我闭上眼,把手抓进自己的胸,抓住了自己跳动却冰冷的心脏,一用力,我的心脏被自己抓碎了。
片刻的疼痛后就是无比的轻松与解脱,眼前的血色渐渐退去,继而一片光明,我感觉身体清清的往上飘,看到小兰扑在我的身体上痛哭,小兰,哭什么,恨哥哥吧,哥哥是魔鬼,禽兽不如的魔鬼。这时感觉手被另一只白细的手拉上,是阿金,我们相视微笑,飞舞在光怪陆离的五光十色中---渐渐的,一切消失了,没有痛苦,没有欢乐,到处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摸不到,,没有一死的感觉,睡熟的梦境一样------实际上,睡熟的觉,本身就是死的样本;而死,就是一场永远醒不来的熟睡。
---- 人最大的恐怖,在于直接面对自己内心深处的阴暗与罪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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