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启示录》的人性恶
第一次看《越战启示录》是在同学家里，那还是录像机时代，当我踏入到同学的
家里，大门的音乐和那嘹亮的歌声侵入到我的耳朵里，攻击直升机轰炸着热带雨
林，渲染着绿叶红光的画面交织着在眼前舞动，我被这种强烈而浓郁的色调所吸
引，我开始喜欢上这部影片啦。这是根据英国作家约瑟夫.康拉德的小说《黑暗之
心》改编，我一直很想看到原著，不知道有没有中译本。
记得有一年亚洲大专辩论会的辩题是“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越战启
示录》可以为反方作一个很好的注脚。影片不仅描写了越南的残酷和非正义，还
将主题引向人性探索的深层思考。当威拉德上蔚乘着巡逻艇，沿着湄公河前行，
从他的视线中记录了沿途所目睹的士兵们人性丧失，无所不为，一个个都好像天
生杀人狂，一个经典的镜头是片中基戈尔中校率领团队----“空中骑兵队”播放
瓦格纳的音乐俯冲向北越的和平村庄，进行着毁灭式的杀戮（这招好象是跟库布
里克《发条橙子》学的），残酷战争把人性中最美好的东西摧残伐尽。寻找库尔
茨之路也是一条走向邪恶之路，科波拉在影片中体现出对人性恶的忧虑和内省意
识，现代文明对人的影响是非常有限的，只要条件发生变化，人心中黑暗就回会
浮现出水面，毫无阻挡的发展。库尔茨上校的独立王国让人从心底里感觉一股澈
寒，一种惊粟，如同卡夫卡在《变形记》中描述工业化时代重压下人的异化一样
，库尔茨上校也是被战争异化的疯子狂人，他深深地浸透了美国文明的阴暗，竟
管这个人物带有些超现实主义色彩。
“启示录”是《圣经》中的用语，我们可以理解为湄公河象征着人类历史长河，
当威拉德上蔚逆流而上去库尔茨的王国领地，去寻找“黑暗中心”，则象征着历
史的倒退，从现代文明倒退到远古时代的荒原。当威拉德杀死上校，那些土著居
民和上校部下又重新匍伏到威拉德的脚下，将他捧为新的神明和主宰（想起了最
近在乌干达发生的邪教事件），是愚昧和无知造成人性恶的土壤和温床。当我们
今天再看这部影片，依然给人们巨大的警世与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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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心情你永远不会懂，只过了五分钟，心情就完全不同了；
生命中的很多事，你错过了一小时，就很可能错过了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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