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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凤凰传说(7-9)(转)
发信人: zltppq(爬爬强-爱蚁兽)
整理人: sy55555(2002-01-08 21:02:59), 站内信件
第七章 箭与魔法

繁忙的菲那西亚似乎很乐意接受我这个外来者,我也就在菲那西亚住了一段时间。这一天,我从旅馆出来,只见市中心方向人特别多,简直是人山人海!便问了一个路人,“怎么回事,那边那么热闹?”那个市民似乎急着去,说:“唉,你不知道?你一定是个外地人,告诉你吧,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箭术大会!”说罢匆匆而去。剑术大会?我也得去看看。思索间很快到了市中心,奋力挤进人群,却见中间一大块空地上几个人在射箭,原来是箭术大会,耳朵不好听错了,浪费精力,唉!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先看看无妨。

台上正是两个箭手在射击靶子,那是一个人形的靶子,以射中心脏部位为满分,头颈部不算,胸部再次,然后分别是腹部和手足,审判员站在高台上,怕是为了防止某些不学无术之徒乱射吧。这时台上两个,左边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右边是个臃肿的胖子。先是那老人射,五箭过去,有一箭几乎射在心上,另有三箭射偏少许,另一箭则射在肩旁。“八十一分。”审判员立即喊出老者的分数。那胖墩墩的人也弯弓搭箭,嗖嗖嗖五箭射完,除一次射在腹上,其余均偏离不大,可惜没有射中心脏的。审判员又是朗声道:“七十九分。本场胜利者,斯劳伦先生!”于是那个胖子便悻悻退了下去,那老者喜滋滋地站在另一排。“下一场,威尔爵士,他是上届比赛的冠军得主。以及麦可先生。”听到上届冠军的到来,下面的人群不禁有些骚动起来。一位戴着帽子的绅士――看上去就是威尔了。走到规定的线上,向群众们致敬。下面立刻鼓起掌来。另一个麦可,也站在了比赛场上。这一轮,威尔的箭几乎全射在标靶的心脏上,审判员也以嘹亮的嗓音宣示了威尔以九十八对七十七的绝对优势取得胜利。“再下一场,特利先生,对阿切尔先生!”第一个选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而那个阿切尔,则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年轻小伙子。于是随着审判员的一声令下,那个特利五箭射过,审判员叫着:“八十分。”轮到阿切尔,他不慌不忙射了五箭,眼中流露出自信的眼神,“八十八!阿切尔先生获胜!”不知觉中,我的注意力全被吸到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上:这个小伙子长得也与我差不多高,眼中似乎中有自信的目光在闪耀着,从他瞄准、拉弓、射箭的娴熟程度,简直是一个箭术老手,如此年轻能有这种成就,着实令人惊异。想着想着,第二轮比赛已经开始了,我只注意阿切尔的比赛,他和一个中年汉子进行比赛,这次他得了八十五分,而他的对手也得了八十二分,不过,他还是赢了这一场。而下一轮,他就要和上届冠军威尔比赛了!我为阿切尔捏了一把汗,虽然我也不知为何会对他如此关心。只见威尔先发制人,刷刷刷五箭已完,审判员细心报道:“九十七分!”只见威尔满意地点了点头,双手抱胸,只看着阿切尔的表现。只见阿切尔第一箭未能完全射准,他紧咬嘴唇,然后突然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缓过神来,又是一箭,这一箭,正中。随后三箭,也有一箭正中靶心,另两箭,有所偏差。阿切尔射完,用焦急的目光看着审判员,只听审判员道:“九十二分!威尔爵士获胜本场!”威尔悠闲地回到优胜者行列中,阿切尔却将手中拿着的箭,全都扔在地上,走出了赛场。我也无心再看,匆匆向着阿切尔刚刚离去的方向跑。到了一家酒馆,看见阿切尔一个人在喝闷酒,我到他的桌前,:“不介意我坐在这儿吧?”他似乎愣了一下,向我看了一眼,点点头说:“没关系。”便继续喝酒。我拽过一把椅子坐下,等了一会儿,道:“您的名字是叫阿切尔吧?”他又愣了一下,用惊异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是的,阿切尔·霍德。阿切尔是我的姓。”“您好,我想我们并不认识,不过刚才我去看了箭术大会。”“你也去看了?”阿切尔眼中有一种兴奋的色彩,但也有些灰暗。“哦……是的,我想您的箭术很好,可惜运气就……”“不!”阿切尔突然打断我的话,“我失败了!即使他是全世界箭术第一,我如果输给了他,我还是输了!”“是的,是的。不过,你的箭术真的很好……”阿切尔放下酒杯,目光有点迷茫,“我父亲希望我是个出色的箭手,我在他的熏陶下,自幼也很喜欢箭。我出生在箭的世界里,从小练箭到现在,没想到……唉!”“在人生的道路上,难免会有挫折的,你说呢?不用过于迁就自己了。天色不早,可能的话,明天早晨在郊外见。”我离开座位,离开酒馆。阿切尔呆呆的,仿佛在思考刚刚我说的话。

第二天早上,我带上哈特的佩剑,也拿出凤凰火剑,仔细端详着,突然我感觉到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要把火剑吸到身体中来。我看着火剑,突然脑中思绪飞快的滚过,凤凰火剑尽一下子化为无数辉煌,慢慢渗入我的身体中,浑身一股暖流。我刚刚反应过来,明白了这到底是干什么的,因为,火剑是凤凰的精神而成,自然可以。然后我以十倍的精力准备好其它的东西,意气风发来到郊外。过了一会儿,远处一个人影走近,走近一看,果是阿切尔。“阿切尔!”我喊着。“不知您该如何称呼?”阿切尔走到我对面,道。“我――实际上我可能是少数不知道自己名字的人之一,应该是忘记了。”“没有名字可不好,你说我该怎么叫你呢?”“啊――,你说呢?我该起个什么名字好?”“这得看情况。那,你找我有什么事么?”“我想,和你交个朋友。”“是吗?”显然这对他很有吸引力,“我非常高兴!因为和你的谈话中我知道你是个好人。”“那么,我们谈谈吧!”于是,两个人默契地走到一块草地上坐下来。我问:“阿切尔,你到这里来是为了参加箭术大会吗?”“当然了,那是我的梦想。”阿切尔反问,“你到菲那西亚来是干什么的?”“寻找我的父亲,他是个英雄,我母亲生下我不久,他便有急事离去了,至今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那你该怎么找呢?”“只有一样东西,就是这把奇怪的匕首。”我说着拿出匕首,给阿切尔看。阿切尔看了好一会儿,道:“的确是有些古怪……”“我自从来到了埃来西亚便一直打听关于这匕首的事情。但是,这好比大海捞针,没有结果。”我垂下头,叹了口气。阿切尔转开话题说:“那你是个剑士喽?”我微微笑道:“可以说是,可以说不是。”“这怎么说?”阿切尔奇怪地问。“因为我的魔法和剑有一样的功底。也就是说,我两样都不行。”“哈哈,那可未必。对了,你对我的箭有什么看法?”“你的箭术已经到了极高的境界,但是我总是觉得普通的箭无法带来很大的破坏。”“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总不能去把闪电那过来用吧?”我一下子跳起来,道:“好主意!”“什么?”阿切尔迷茫地看着我,也站了起来。“我是说,用魔法当成箭用,着对一般人来说不容易,但对一个箭术精纯的箭手来说,应该很容易掌握!”“你是说……用魔法作为箭?我可是一点也不会啊。”“是的,来,我先教你一个魔法。”于是我就教阿切尔如何用魔法箭,阿切尔在这方面的有着极高的天赋,不一会儿就能熟练得将魔法箭停在他的弦上,然后射出去。到了酒馆,我问他:“怎么样?”“省力多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最熟练,谢谢你了!”“不用谢,那么,明天见吧。”“我想,我可以把这匕首给我父亲看看,可能他能看出什么蹊跷。”“那多谢了。”“明天见!”


第八章 我的父亲


正迷迷糊糊地睡着,却被敲门声惊醒,想是阿切尔来了。我匆匆准备好行装,带上那把匕首,我开了门,对阿切尔说:“哈,对不起,昨天睡得晚了点儿,现在才醒了,那么,我们去你父亲那儿吧!”阿切尔笑道:“要不是你来开了门,我就用魔法剑把门射穿了!”于是二人一路谈笑,阿切尔在前,我在后,经过漫漫长路,终于到了一间小木屋,“这就是你家么?”我略显诧异,因为这样一幢房子在菲那西亚一抓一大把,实在不像是一个英雄可以住的地方。“你感到奇怪是么?我父亲早年云游四海,所得财富全都给了国家,自己留下的很少,现在就住平民房了。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他叫夫雷特。”阿切尔说得很高兴,我不由对他父亲产生了一股敬佩之情。阿切尔敲敲门:“父亲,我回来了!”于是屋内有了动静,一会儿,门开了,出来的是一位四五十岁的男子,看样子精神十分旺盛,绝不像这个年龄的人,他眉毛略显粗浓,胡子不多,果有英雄之气,他看见阿切尔,道:“阿切尔,你回来啦,旁边这位是……”他脸上露出的明显是一些迷茫之情,而非怀疑。我正待开口,阿切尔抢着说:“他是我朋友,爸爸,这次他来是有一件事……”“啊,那,里面坐吧。”我谢了他,随他和阿切尔一起进了屋子,不过,这也和一般平房无甚两样,只是多了些武器。我到桌前坐下,阿切尔又说:“爸,我的这个朋友在找他的父亲,但是他不知道他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只有一把他留下的匕首,这次来是想向您问一下关于这匕首的事情。”阿切尔的话像连珠炮一般,我依旧没有说话的机会,阿切尔的父亲道:“哦,是这样吗?”于是又转向对我说:“年轻人,那是怎样的一把匕首呢?”我听了立即将匕首拿出来,递过去说:“啊,就是这把,请夫雷特前辈看看。”夫雷特接过匕首,仔细端详着上面的花纹,又拔出匕首前后看看,眉头紧皱,似乎在努力想些什么,我可不想在这时用心灵感应――这不人道,我知道。过了半晌,夫雷特放下匕首,缓缓道:“>以我的阅历看来,你父亲或是一个魔法师,或是有一个魔法师的朋友吧。”“没错,我父亲最好的朋友就是一个法师,但他是一个骑士,一点儿魔法也不会。对了,前辈,你怎么会知道呢?”“2">嗯,这匕首显然是远古的兵器,肯定有诅咒,而现在它却被消了诅咒,只有法力高强的人才能做到这一点。而你的话,又让我想到一个人。”“是谁?”“弗朗西斯·亚克。”“亚克?”“是的,他自幼生活在一艘极大的船上,后来这艘船被海盗船击沉,他被救出,侥幸活下来,后来,就给自己取名亚克(Ark大船、方舟)。他长大后因为没有亲人四处流浪,结识一些好友,其中最好的就是一个叫肯那尔的法师,他们两个人是结拜兄弟,经常共同行动。当时也是在一定范围内有名的骑士。据说他有两样兵器,一是把普通的剑,再就是一把很奇怪的匕首,究竟怎样,却很少有人知道。刚才我看过匕首,心中猜疑,听了你刚才的话,觉得和他有些相似,便说了出来。而且,如果他有孩子的话,也该是像你这样半大不小的年轻人。”“那么,我的父亲,可能就是弗朗西斯·亚克?”我急切地问着。“我不肯定。”夫雷特摇摇头,“菲那西亚临海一代有不少他的朋友,你可以去问问,带上这把匕首,自然方便不少。”“那就太谢谢了!”这时阿切尔又道:“爸爸,我也想和他一起去,好吗?”“看你这么想跑出去,是不是箭术大会的时候败了?”阿切尔一听低了头道:“这……”“我也不说你,年轻人么,是该出去闯闯了,我看你那朋友,神采飞扬,你也不算是等闲之人,我相信你们可以没事儿的!”“那……”阿切尔一下才醒悟过来,“啊,太谢谢了,那我们这就走了?”“去吧!”“谢谢!”我和阿切尔就这样去了海边。

到达海边的小镇已是两天之后,我和阿切尔先到酒馆里去饱餐了一顿。我就先去了港口,阿切尔则在酒馆打听。我找到一个船长模样的人(问我怎么找到的?我不知道!),问:“对不起,您认识弗朗西斯·亚克先生吗?”那个船长显然一脸诧异:“什么?大船?这里大船多得很那?”唉,看来不是,正当我想离去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极轻但是极为清晰的声音说着:“我认识他,你是谁?”我蓦然回首,却看不见其他人,眼前的这个船长又显然不是有这种能力的人。这时我才想起用心灵感应,或许可以找到,便赶忙集中思想,寻找刚刚发出声音的人在哪里……是了!就在身边的酒馆里!那人有一股极大的能量,看来是一个精神能力极高的人。我马上向那破旧的酒馆看去,门关着,里面是一片漆黑。我毫不迟疑地推门进去,茫茫黑暗笼罩住了我,我籍着凤凰的力量,向那人走去――虽然我什么都看不见!我坐下后,那股轻而有力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很好,你可以找到我。你认识亚克?”我尽量有平和的声音说:“我是来找他的。”“为什么?”“这……理由实在太长,我也无法肯定它的真实性,抱歉我无法详细的告诉您。前辈您是……”“这,你暂时无需知道,我是他朋友的朋友,自然也是他的朋友。”“那,能不能告诉我他在那儿呢?”“这里很多人知道他在十九年前结婚生子后去了一个小岛。但很少人知道这个小岛叫什么名字。因此,这个岛可能很远,也可能很近,而且,那是一个绝少有人去的地方。”“那么,前辈您知道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吗?”“我不知道,但像这种神秘的岛屿,在埃来西亚有人知道的,只有三个而已。”“那这三个岛分别是那些呢?”我急迫地问道。“这三个,一是沙海界,二是水云间,三是孤魂岛。”“那这沙海界、水云间和孤魂岛分别是怎么样的地方呢?”“这三个岛,关于它们的传说很多,实际证据却太少。沙海界是一个海中沙漠,水云间却是一块冰封的陆地,而孤魂岛,没有任何消息,据说那是一个大恶魔的据点,它掌控着地狱的中枢,那是一个人间地狱,气候变化无常,许多人都想去消灭这个恶魔,却没有人再回来过,所以,那里被称为孤魂岛。好了,我知道的就是这些。”我反复念着这九个字,道:“那,太谢谢了。”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站了起来,边向门口走边说:“好好干吧,年轻人,你可以找到你父亲的。”我愣了一下,问:“你怎么会知道的?”那人推开门,转过头来说:“你的朋友,我已经遇见过了唷。”我这才借着阳光看清楚,那是一个牧师,他穿着乳白色的修道衣,头上的帽子低低地垂着,嘴上带着微笑。等到我回过神来,想到曾经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大门已经紧紧得关着了。“好,沙海界,水云间,孤魂岛,无论如何我也要去闯一下!”我喃喃地说着。看来,又是该开始我新旅程的时候了。


第九章 迷云茫水


凑齐了足够的金子后,我和阿切尔便去港口,和一位船长谈判,但当他得知要去的地点是这三个之后几乎跳了起来:“什么!你们要去那里?你们不要命了吗?我还不想死呢!”经验告诉我办法,我把那一袋金子丢在了他手里,那船长一看眉开眼笑,又装着难堪的样子道:“这……我总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啊,那几个地方不断死人,沙海界气候异常,水云间旁边还有漩涡暴风,孤魂岛更是有恶魔看管……”我不说话,用手往他的帽子一指,“嗤――”他的帽子立刻被烧出了一个洞。那船长大叫一声,道:“啊、啊,两位侠士天下无敌,我对您们的敬仰之情犹如长江黄河之滔滔不决,又犹如……”我说:“你接还是不接?”“我接、我接!帮助他人是我们的责任。我接、我接!”说完却不慌,两手抓住那金袋,说:“这些钱……”“你拿去吧!”阿切尔说。这桩生意就算成了,哈!

第二天那船长虽然仍就十分懦弱,但是已经大改昨日之态,一副视死如归,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他带我们进了船舱,说:“两位先去哪儿呢?孤魂岛太远了,我看还是去沙海界吧。”阿切尔一皱眉头,道:“哪里最近呢?”那船长有些木讷地道:“最近、最近是正北面的、水云间……”我打断道:“那就去水云间吧。”船长大惊道:“沙海界气候虽然不好,船只通过还算勉强可以。但那水云间……周围的气候实在是太过恶劣,据说还有龙卷风在海上肆虐……有人还说有大批怪物守护,岛上又是冰冷严寒……”我可不管他知道多少,道:“那你们就在安全地区留下,给我们一支小船,我们自己闯!”那船长便唯唯诺诺地下去。我和阿切尔也各自回房休息了。

对于水云间,我研究了许多方法,却被自己推翻,这几日来与阿切尔反复探讨,也未有成效,但对于水云间的可怕,却也减少许多,到水云间那日,心海的镇定与怒涛汹涌的波涛恰成反比。我和阿切尔走上甲板,只见不远处是一道极大的云雾屏障,一切全都在未知之中,但那澎湃惊人的海浪仍不断向船体冲击过来,不断的震动使人胆战心惊。我对船长说:“把小船放下去吧。”船长如获大赦,忙吩咐船员将小船放下,待我和阿切尔上去,又将船倒退数里。

风浪似乎比刚才的更大,小船在水云间旁尤其显得渺小无助。阿切尔问:“我们现在从哪儿进去?”我仔细观察,西北方一带似乎风雨较弱,便道:“从西北面过去!”阿切尔和我奋力将船向西北驶去,我对船施了一些护盾之后颠簸减少一些,勉强让船不至于翻掉,来到了水云间最西部。

虽然这里的风浪相对来说已是最小,眼前的壮景仍令人心中凉风顿起。我的天!那屏障中狂风疾吹,云水翻腾,似乎有滔天巨浪。这样的地形硬闯绝对不可能,因为风力极大又没有方向性,小船只要一进入这个地带就会被完全的撕碎,人也不可能稳下形体,平静的穿过,这样的话,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阿切尔也看出水云间的可怕,他试着向屏障发出一道魔法箭,却被风水完全淹没,这样的气候绝对不可能自然形成!我想,何不用火剑试试,便取下凤凰火剑,努力让能量场稳在周身,所有的意志与剑化为一体,我紧闭双目,站在船头,对阿切尔说:“搏一下吧!”我可以感觉到阿切尔不断向后方释放魔法箭以用后作用力达到最快速度。突然,耳畔被巨大的噪声包围,能量场被风和水剥削到了极小,紧紧团着小船,四周不断振荡。我竭尽全力让火剑发挥最大能力,全力维持船的航向。但没有用,风实在过于猛烈,船虽然没有被撕裂,却被卷到了半空,漫无目标的在空中乱转。我将所有的力量使出,船渐渐向前移动。这时能量场突然弱下来,糟糕!我无法维持下去了!我紧紧咬住嘴唇,用心灵让阿切尔切莫慌张,自己却不存多少信心,渐渐地,我的能量越来越弱,我突然张开双眼,对阿切尔说:“阿切尔!我们只有靠老天帮忙才能过去了!”说罢能量突然消失,眼前一阵迷茫,耳边风声更大,隐约听见木板互相砸击的声音,渐渐失去知觉。

年轻人腰间的匕首上,一道绿光射出。

“你知道这是什么匕首吗?”弗朗西斯·亚克手举一把奇怪的绿色匕首,两眼放出异样的光彩,问面前的一个术士。

“呵~呵,这有何难?让我看看。”术士笑着接过匕首,仔细端详,眉头皱着,道:“你从哪儿弄来这玩意儿的,亚克?”

“无意中得到的。我想这并不重要。”

“不,”术士慢慢摇头,“这是上古时代的武器了,它有极大的威力,但使用者一定要懂得如何操作它,否则上面的咒语会伤到使用者,但讽刺的是,它最大的特性就是起到保护作用。我先把它的咒语解开吧。”术士念咒,匕首上的花纹突然灌入神秘的颜色,绿色越加鲜明,突然,一道强光闪过……

我慢慢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仍在空中旋转,难道,这就是死前的回光反照?我转身看,阿切尔被绿色的光覆盖着,没有受伤的痕迹。那绿色是什么!?我脑中飞快旋转出无数念头,突然被腰间的热量打断。父亲的匕首!!我产生了不可思议的想法,是父亲的匕首是我们逃过一劫!我拔出匕首,莹莹绿光闪耀着。

我感到力量尚存,将身体向阿切尔移去,竟轻而易举地办到了。我庆幸有这样一把匕首,但我也知道没有任何一样护盾是永恒的,即使是最精妙的魔法也无法办到,我抓住阿切尔的手,奋力向陆地上飞去。

呼!好险!在我到达陆地上之前的几十秒,匕首就已经开始不断颤动,我和阿切尔身上的绿光也不断减弱,我感到四周的压力加大,也趁这机会一鼓作气离开了这令人畏惧的云水屏障,落在了冰寒刺骨的雪地上。我感到在没有什么比活下来更好的了,阿切尔还没有醒,我的力量也已经完全消失,体力虚脱,我感到口渴,把头低下去,用颤抖的双手拢起一把雪,和着水一同喝了下去。

我感激的看了一下父亲给我的匕首。如果我的父亲没有留下这样一把匕首我就不可能还在这里,他给了我太大的帮助!我想,这可能就是命运,上天已然注定前世因缘,运气的好或坏,事情的成与败,都在注定之中吧!

感谢苍天。

我再不晕倒已经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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