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orx7899(夜妖)
整理人: neptunefish(2001-12-29 06:45:46),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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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我还在日本留学,整天为了钱而奔忙,人就象是一部机器,眼看着渐渐消瘦。
真是人穷了什么都干的出来,在我失去最后一个工作的时候,我将那些广告张贴在门口,那是些消灾抓鬼看相的广告,指望有中国同胞在失意时,会迷信的想来看个相之类的,其实是有些无聊,因为父亲在国内是祖传的干这行,虽然没传给我,但小时候那些跳神、卜卦还是看的不少,应该不会大差。第二天一大早,我四处转转,发现一张广告都没有了,也许是环卫工人太勤奋了,我不由得在心中骂到,贴自家门上的干你屁事,一张不剩都撕掉。
到了晚上,因为生计问题发愁的我,怎么都睡不着,眼看着时钟慢慢指向12点,风开始越刮越大,在庭院中打着旋,呜呜咽咽的,我起身想关上窗,忽然看见一个黑影在窗缝中一闪而过,“谁?”我大喝一声,一把拉开门,一个黑影背对着我,头垂得很低,头发长长的,在风中诡异的拂扬着,我大着胆子又叫了一声,他慢慢地回过头来,一张苍白的脸发着青光,二只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手里捏着一把刀,整把刀光亮明晃,只是刀身布满黑气,好像积满孤魂怨鬼,这时房内的钟响了,这个青年浑身一软,就瘫在了地上。
折腾了一宿,第二天下午,他才醒了过来。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我仔细一看赫然是我张贴的广告,没想到他是我第一个顾客,而且还是日本人,“给你钱,全给你”他一边语无伦次地说,一边从口袋里往外掏钱。我嗓子有些发紧,天无绝人之路,送来一个财神。我这念头一生,立刻就陷入了这件地狱般恐怖的事件中。
“我被鬼附身了”他低着头说“也许只有你能帮助我了,救救我”。我看着他那张惨白的脸和发颤的手,不由地答应了。于是他开始讲述那件事。
“我叫鬼演至一,出生在一个富有的人家,父母和二个姐姐对我宠爱之极。一个月前,父亲将他的产业交给我负责打理,我非常高兴,和朋友喝酒到很晚。回家的路上,发现虚萧阁(专营拍卖)还没有关,在朋友的怂恿下,我进去了。这时剩下的东西已经不多,也没有交易的人,只有一个像拍卖师的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苍白的可怕,我觉得心中一冷,正要走,突然被眼前的一把刀吸引住了,那是一把古朴的军刀,浑身散发着一种青气,我就像被一种魔力指引着握上了刀柄,入手的感觉是冰凉的,好像粘在手上。那个人起身到我面前,双手摊开,我看到上面竟全是蠕动的肠子,他脸上的肉开始腐烂,往下淌着脓汁,用一种嘶哑难听的声调说,“松山,我是河内岛啊,你终于来了”,我的心好像被刺了一刀,眼一黑就昏过去了。醒来时已经在家,我以为是一场梦而已,谁知一起身就看见那把刀,青气萦绕,即使在大白天,也能听见刀上鬼哭狼嚎的声音,我一起身包起那把刀就出去了,心中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恐惧,直想赶快扔掉那把刀。
我走到虚萧阁门前,大门紧闭,门上贴着告示“盘点,休息五天”,昨天并没有开门,那我怎么进去的,我疑惑了。把刀扔在门口,我跑到昨天送我回家的朋友处,谁知他说昨天我醉的厉害,半途中下车方便,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等他找到我时,我抱着把刀,呆立着,于是他便把我送回去了,走的时候,还看到我将那把刀放在桌上呢。
我害怕极了,跑回了家。刀不在,我心中稍安。但到晚上,忽然就失去了知觉,等到家里的钟响起了12下时,我醒了,我躺在宽大的床上,鼻子中都是血腥味,我慢慢地伸出手,床上有人。一惊之下,我跳了起来,借着月光,我发现床上是父亲和母亲,满脸的血痕,身上脖子上都是撕咬的痕迹,肚子上插着那把军刀,肠流满地。我手上沾满了血,满嘴都是血腥味,我清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天是满月,我拔出军刀对着月亮仔细看,只见刀上布满了纵横的血纹,军刀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在我手中颤着。奇怪的是,我丝毫不为深爱我的父母亲死去而悲伤,我的生命好像和军刀联成一体。我迅速将尸身藏入地窖,收拾干净。由于姐姐们住在三楼,并未发现这场屠宰。第二天,我慌称父母去了夏威夷度假,瞒过了姐姐。军刀又不见了,而我也好像恢复了,除了地窖内藏着的尸体,一切和平常没有二样。昨天军刀又出现了,因为今天又是月园之夜,我害怕会做出什么来,所以请多关照了”。说完他深深的鞠躬。
---- 一个飞舞夜色中的精灵,一则留于夜色中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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