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bukndhdn(开心小聪)
整理人: red_angle(2001-12-26 20:51:12),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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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问题的概念
能否与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在工作或生活上保持长期的交往成功,最终取决于良好的人际关系。有时,这种关系是职业性的,例如一名工程师在一起工作,共同的技术背景和目标使他们建立了职业性的联系,在短期的外出中令他们获得一种暂时的,仅限于业务方面的人际关系的成功。其他在国外作为客人逗留的人则依仗东道主的宽容,往往“我行我素”,不做任何努力去适应文化上的差异。这种职业或宾主型关系的短期性成功有时会导致人们低估跨文化互动中文差异的重要性。这种“成功”持续不了很久,即便是技术人员,最后也得放弃专家的角色,培养自己在跨文化处境里与同事的情感共鸣。
在传统的大学里,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第对客文化的研究相当完善,或许,这是因为社会制度和人类行为的其它外在制品较便于考察的缘故。主观文化通常被看作是对观念、思维和记忆发生影响的一个无意识过程,或者被视为培训者或老师无法企达的个人知识。主观文化在大学里还是个新型学科,在社会学、社会心理学及传播学中所占比例甚少,仅仅在文化人类学中作为主科。尽管人类学家总是要进行跨文化的比较,但对于异质文化交际中实用层面的研究却是微乎其微,他们的主要兴趣在于收集有关客观文化社会制度方面的信息。这类信息虽说能够为异质文化交际提供有用的背景知识,但却无法使将要出国的旅居者获得有效的跨文化经验。然而,目前大部分为出国人员开设的培训课程所涉及的文化观念,主要是由这类关于客观文化的信息构成的。可见,我们面临的问题是要对主观文化的概念作得新的界定,使它能更有效地被整合进我们为那些赴外生活和工作的旅居者提供的培训服务中心。
对包括美国人在内的大多数人来说,跨文化互动的明显标志就是一个人所熟悉的那些行为准则的消失。它们可令他在其本文化中不假思索地处世为人,一旦迷失便导致习以为常的琐事变成需要事先计划可刻意决策的大问题。他们也许连什么时候该握手点头,什么时候应该提问,什么时候应该表达自己的看法或者保持沉默都搞不清楚,甚至对自己作为顾问的技术成效也表示怀疑。他们需要寻求合适的沟通渠道。
面对这些难以预料的跨文化情景,人们往往凭借自己的观念以抵消那些由东道国人不同寻常的行为所带来的自己思想或行为上的混乱,而不大可能驻足思索和寻找双方行为上的差异。因为,在下意识中他们认为只有自己的行为方式才属
正常,是自然和正确的。当然,这种认为自己文化优越的自以为是的看法不仅是美国人,也是世界上大部分人所持的态度。
思维方式的差异
处于感官知觉和抽象象征之间的连续体为审视不同的文化在思维和价值上的差异提供了一个严谨的参比系统。例如,美国人注重思维的功能性和实用性,相反,日本人比较倾向于具体的描述,而欧洲人则强调抽象的理论。所以日本人的思维似乎比美国人的思维更连续体知觉的那一端,欧洲人的思维则远位于象征的那一端,这是因为描述(日本式)与知觉的感觉方面相关,实用(美国式)与感知数据的中心处理相联系,而理论(欧洲式)与符号系统相关,并与即刻的知觉离得最远。
靠近连续体知觉端的思维方式可能特别擅长对即刻感知的活动赋予意义,这似乎比较符合日本人的情况。日本人的思维方式比任何已界定的思维方式都更加接近模拟性的知觉。我们可以由此得知,日本人一般对非语方行为,即交际的模拟形式,注意他们做什么及如何做;而美国人的感知技能则很一般,比起日本人,他们更多地依赖数字和语言信息,他们通常关心的是如何使事情得行解决,而对这事由谁来做却不感兴趣。美国人一方面归纳和利用客观事物及活动的感知世界,一方面也建立一个非具体的感知现实,即即适度抽象的和实用的现实。
到国外的美国人往往只对周围环境中与自己相近的事物作出反应,而与自己不同的事物熟视无睹。由于他们只寻求熟悉的东西,并且认识不到文化的差异性,往往导致他把因思维方式不同而产生的磨擦理解为社会冲突。
言语风格及其对交流的影响
如果我们把语言看成一串能够转换关能传达相同意义的词语,也就是说,仅仅它当作交际的工具,那我们的翻译者就会沦为“流利的傻瓜”,只懂按字面意义直译而对原文所涉及的文化背景一无所知。语言的确是一个交际工具,但除此之外,它还是知觉和思维的表述系统。工具和表述的功能在此相互交叉。为便于进行文化差异的分析,我们将它们分割开来,集中讨论其经验表述的功能。这个功能为我们提供了言语范畴(verbal categories),用以指导感知和客体界限的形成,并规定了不同文化中的语言职责。
美国人对待语言的态度
确切的语言导向实际的行动。因此对美国人来说,语言以清晰明了为好,模棱两可的说不地不受青睐。美国人认为,如果信息能被理解,那么语言和交际便是成功的。然而,正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英语中的某些结构特征,如问句中非具体性形容词的使用,原来就具备模糊的性质。美国人试图将语言变成精确的工具但却制于含混的词汇,这便诱使他们有时采邓某些不同寻常和语言手段。
美国人言谈中的一个典型现象就是选择一个词义含混的一般名词,然后添加另外一个名词或形容词作为它的修饰词。修饰词可能也同样含混不清,但通过词语动势的现象,双词并置在美国人听来却颇有精确的意味。例如,全体学生(student body)要比我们(students)听上去更加有力,价值取向(value orientation)比价值(value)更好听些,科学常常被称作科学方法,书也变为阅读材料。
语言无疑经过了不同的衍变阶段。以曲折形式为特点的第一阶段让位重视介词形式的第二阶段,介词又渐次进化成以词语势为代表的形容词使用的第三阶段。汉语是沿着这条线衍变发展的,英语的衍变似乎也是遵循着同一路。但是,语言的衍变过程并未说明为什么美国人在词语动势方面比其他的英语使用者更向前迈进了一步。只有考虑到美国英语应用的独特性,我们才能解释语言衍变的这种关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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