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purplemary(点支烟看寂寞蔓靠p?)
整理人: metalsolo(2001-12-22 14:10:3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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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故事——kof/shermie篇
“yashiro!”握着他冰冷的手,我仇恨着台上的orochi,那张若有似无的笑脸,他在沉默中注视着有着他的疯狂的血液的我们。“shermie”,chris悄声说,“要不,我先上?”
“不。”我吻了yashiro,冰冷而绝望的吻,没有他的回应的吻,“我去!”
认识yashiro是那样一个酷热和冷清并存的天气里,穿着那条妖冶纯紫的短裙穿梭在极端之间,心情带了淡淡的忧郁,穿行在树下斑驳的阳光中。
“hi,你好,”一个高大的白发男子,宽厚的肩膀,干净的纯白的衣服合鹰隼般的眼睛。“shermie吧?我是……”“yashiro!”我们同时说。这个我宿命的伙伴,这个经常出现在我梦中的男子。英俊的,有俊朗微笑的男子。
我们组成了乐队,增加了我们重要的伙伴——chris,就慢慢的出了名,the hell,我们在一场又一场的演出中,烈焰般熊熊的,哔哔剥剥的燃烧,欢闹。
现场总有很多人在看我们的演出,总有或yashiro的,或chris的,或我的fans们在欢呼,在于我们一同大声歌唱。
看着yashiro,这个每天出现在我梦中,挺拔而带着放荡不羁的眼神的男子,我在唱,只能这样的歌唱,一直唱到心都被掏空了似的。气轩宇昂的yashiro永远是我们中间的王者,他身边总围绕着不会减少只会增多的女孩子,心中空洞而刺痛的我从没有理由嫉妒,更没有什么争夺的念头。因为我知道,我确定,自己爱他,已经到了宁愿他快乐的地步。
“yashiro,”那天表演结束以后,望着他在前边被路灯拉的忽长忽短的影子,我终于下了决心,我掏出那个盒子,普通的长方形的匣子,想我身上的衣服一样的翠色欲滴的绿色,罩着一层橘红色的朦胧纸,大俗大雅的极端颜色,只适合我心中的yashiro,那个不羁而优待有一丝忧郁的男子。盒子带着我的温热的指尖的触感递到了他的手中。“什么?”他若似戏谑的看着我,到这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暧昧。“谢谢。”月亮的光白白的,柔和的让人莫名其妙。
他打开了盒子,那条心形的链子张扬的没根没基。
他吻了我,深入而彻底的。
我们相爱了,是的,是相爱。记得,在他的房间,大厦顶层平台上的小小的屋子里,湖蓝色和纯白色条纹笼罩的小房间,没有灯,只有屋角的电脑泛出荧荧的光,墙上挂了几幅我在演出现场画的画儿,用我随身带着的银色的笔描在墨蓝色的皱纹纸上,是yashiro的侧影,正影,背影……我习惯于把他们夹在我的乐谱里,旁边就是我们自己写的曲子。他们集集散散,竟然都这样配了yashiro亲手钉的木框——没有漆油漆,粗糙而清新的泛着木材香气的木框——挂在墙上。屋顶是透明的玻璃,正对着他那张天蓝色的床。小小的书桌,小小的椅子加上挂在旁边的四把各色的吉他。
妖冶纯紫——他说,你穿这个颜色的时候,像迷失在人间的精灵,让我意乱情迷的爱着。
冰岛粉红——他说,你穿这个颜色的时候,纯洁而高傲,让我最严肃的爱着。
弥散殷红——他说,你纯这个颜色的时候,妖艳的让人不敢正视,让我带了不顾一切的放纵爱着。
欲滴娇绿——他说,你穿这个颜色的时候,像一只林间的快活的小鸟,让我娇宠而小心的爱着。
他说,我对你的爱情就像对音乐,就像对琴,是那样的执著与坚定。
他的笑,是那样的真诚。“等到宿命结束了,我们在卖一栋小房子,靠近海边的,一条blue mary那样的小狗,我们会拥有我们自己的家,自己的夕阳,自己的海滩,还有自己的孩子。”
没想到就这么结束了。
穿着yashiro最爱的,弥散殷红,在想象中战斗,血花从伤口跋扈的飞扬,但是我感觉不到痛苦。“ko, winner is orochi”看着他把我的血摸在胸口上,神秘的微笑,我微笑了。因为我和yashiro的血在我们消失之前是融合的。orochi也累了。
“交给你了。chris。”我微笑着,坚持微笑着。因为,我,在我的yashiro身边。在他冰冷的怀中,我感觉到自己的逐渐的冷漠。与世界的隔绝。我感觉到温暖。因为我和我的yashiro在一起。在没有痛苦中,我感觉到了自己的飘零。
恰似yashiro第一次说“我爱你”的时候,天际出现在那抹弥散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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