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KGB()
整理人: KGB(2000-04-08 12:31:14),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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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过悲欢岁月 BEYOND 细诉来时路
记者: 王中言/报导
香港 放不下我们的理想
一年多了,当Beyond主唱黄家驹在日本富士电视台遽然坠地。一年多来,事
件的过程及心情的转折,Beyond的成员没有对外说过,因为每一提起,心底
流血的感觉就会袭来。然而,这段艰苦的路,他们还是过来了,在赴台期间与本
报 记者的促膝长谈中,Beyond的笑和泪,终於再也忍不住,倾泄而出。
或许没有人曾经想过,香港这个五光十色,人们提起来有「都会」、「现实都市]
、「紧张步调」等等种种反应的地方,却是Beyond的「故乡」。很少人会以
「故乡」两个字来形容香港的,然而不能否认也不能抹杀的是,「香港」的确是
Beyond的故乡。
「故乡」令人温暖,「故乡」同样的,也会让人心碎。为了音乐理想,Beyond
在香港奋斗十年後,决定放弃,转向一个陌生的地方「日本」,然而谁知道,日
本却是令Beyond更心碎的地方。
在黄贯中这次所写的「Paradise」一曲中,他声嘶力竭地唱著「可惜,我
们的故乡,放不下我们的理想」,令人听了心痛。问他「现在好些了吧,香港可以
收留你们的理想了吧」没想到一向坏脾气的他居然瞬时红了眼眶,苦笑著说「放不
下、放不下」。「日本人永远不会了解,那次事件对我们和香港来说,不只是失
去 一个艺人,而是失去了一个音乐的『革命者』和一个时代」。
日本行 夺走家驹的生命
十年来,Beyond从地下音乐团体,变成了香港仅存的创作团体,媒体和商业
体系所给的关切,寥寥无几,但他们仍是做到拥有固定歌迷,越来越受欢迎,直
至 爬升到顶尖的地位,引起日本及台湾的注目。
离开故乡,远赴日本,其实并非希冀更多的名利,而是希望有大一些的空间放入故
乡容不下的理念。然而,事实和梦想总是相距遥远。「日本的环境也是一样,上节
目玩游戏才有露面机会。」於是在妥协中,他们上了电视,在一个台上没有任何安
全措施互相大力拥挤,於是,在一阵混乱中,他们以仅学了几个月的日文听到工作
人员大叫「有人掉下去了」,当时叶世荣还被压在地板上,黄家强一回头,已没
有 了哥哥的踪影。
所有的梦,之前在日本一年受训所受的苦,离开香港时还抱持的唯一一点点喜悦
的 希望,全都在那一秒中凝结,梦,居然那样轻易地碎了。
第一次,Beyond愿意回头去面对当天发生的事,第一次他们把心中那埋得好
深好深的苦楚,不设防地发泄出来。第一次他们允许自己在外人面前,抚慰受伤
的 灵魂,因为唯有经历过苦难的淬炼,才能得到真理。
「其实我觉得哥哥好像知道他会走的事」家强说。因为有回在录音室家驹曾突然说
「我很短命的」,当时家强和贯中还说笑反问他「多短呀?」,家驹顾左右而言他
地笑说「四、五十吧」。在出事前几个礼拜,有天家驹又忽然在练习时对著贯中
,「我的吉他统统卖给你」,吉他是吉他手的生命,贯中当时是副「受不了」的样
子说「我要你的吉他干嘛」。在出事前一个星期,家强眼皮不停地跳,而抽烟烟
头 每一只都都掉下来,而且他晚上不能关灯睡觉。
去上节目时,三个大男生就已觉得看其中一个主持「不怎麽舒服」,然而那个致命
的夜晚,和家驹一起掉下来的就是那位内海先生。主持人因为头上戴了安全帽没
有 大碍,而家驹,就没那麽幸运。
当时的高台上挤满了人,并且要他们互相打闹推挤,而後面的景片又没有足够力量
支撑。当他们发觉掉下去的是家驹时,全都冲下去,当时家驹意识还很清醒,眼中
流露出害怕的表情,家强一边抱住哥哥直说「没事的,没事的」直到救护车来,家
驹的耳中涌出鲜血。然而,到了医院後,他没有再清醒过,经过六天,过世了。
家强原本自己有个乐团,後来才和哥哥的乐团合作,「第一次上台表演发抖没停过
」家强常被糗的就是以前和哥哥吵嘴吵不赢就会哭,「他非常会说话,以前我每
次 很气就哭,後来长大了就不哭了,和他努力地吵」。
「二楼後座」有青春的记忆
一直是家驹最疼、最宝贝的家强,不讳言「现在还是会一讲起就难过,不喜欢听别
人讲我哥哥,不舒服」在他们兄弟成长的岁月中,家驹还曾救过家强一命。「那时
是我七、八岁时,有回去开冰箱结果旁边的风扇漏电,我被电麻站在那里,大哥在
前面和朋友打麻将没注意到,刚好家驹从外面回来,还骂我为什麽冰箱门开著不关
,结果碰到我才知我被电了,赶紧用力踢开我,我想要是他没回来,我可能已被
电 死罗。」
家驹很疼家强,家强也很习惯有哥哥顶著的日子,失去哥哥,他无法接受,很怕一
个人,很怕黑,很愤怒,「没辨法弹吉他B没辨法写歌」,不过,终究是走过来了
。哥哥的幽默感,在梦中还是不变,「有次我梦到他,他说头痛,什麽都忘记了,
我就说记不记得我,我是弟弟家强,结果他说『家强?很普通的名字嘛』让我又
气 又笑。」
十一年来,失去家驹後,最难面对的就是他们的「二楼後座」,作为练习的
band房,「二楼後座」有他们青春的笑和泪。
「二楼後座」是Beyond自组成以来固定练习的band房,这个地方原本是
叶世荣父母的一个房产,当时因为乐团缺少练习的地方,叶世荣便佯称自己要结婚
,向父母要了其中一间作为练习室,至於场地到手後结婚那档子事,世荣就一路
「 装糊涂」到今天。
「当时二楼後座旁边还住了一个房客,是在我们进驻前就向我父母租屋的单身汉,
因为他很讨厌我们打鼓、弹吉他的很吵,常常和我吵起来,好几次还叫警察来」世
荣回忆道。「那个人我们都叫他『老顽固』,很凶的,每次都说『你们这麽大了不
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没出息』,」家强说,当时他们因为练歌几乎已经和那位老
顽 固翻脸,「常常他都叫警察来,最後警察都和我们很熟了。」
为了解决和老顽固之间的战争,叶世荣还曾经送给老顽固一台小冰箱,但是老顽固
冰箱用归用,还是没有私心,照样报警,让Beyond觉得很失望,失望到不
久 後就把冰箱收回来了。
「以前最气的就是常常老顽固在有女生来探班时,都会故意跑出来,因为他每次
在 家都穿大内裤走来走去不以为意,可是每次都出来吓女生,很受不了」,
Beyond与老顽固的战争进行了好几年,Beyond也从几个中学的小男生
逐渐在地下音乐界打出知名度,常常在社区中演出,不过即使有成就了,老顽固
依 然常常骂他们没出息。
後来才加入的黄贯中,最旱是在念书时帮Beyond做演唱会的自制海报而结识
他们,在志同道合的情况下而加入乐团,「或许是他们想要我免费做美术设计所以
找我吧」黄贯中笑著说。在团体中,黄贯中的个性最强,也最爱恨分明,常常在
band房下面有歌迷徘徊,有时歌迷之间有纠纷还会打架,有次有歌迷硬要阿
Paul黄贯中下来评理,阿Paul气了,就说「有本事打架就再打一次给我看
,不然我怎麽知道谁对谁错」,这种「反面」教育,反而让歌迷知难而退,不再
以 打架作为吸引他们的方法。
「天堂」或许遥远 却是一生的坚持
「二楼後座」一直陪伴著他们四个大男生,有次家驹和阿Paul还装鬼吓大家,
弄到其他的团员吓得报警,以为有小偷,家驹和阿Paul只好快快闪人。太多的
回忆在「二楼後座」中上演,当家强、阿Paul、世荣好不容易又能够面对这个
陪伴他们达人生目前三分之一长的时间的地方,不同的是,已没有家驹那些大声的
笑以及他每次骂人的回音。於是在香港,他们心碎的故乡,他们推出了「二楼後
座 」,寻求一种心灵上的救赎。
四年前,Beyond从香港来台发展,当时年轻活泼的四个人和本报记者聊音乐
、分享理想,交换了开心的第一印象,而後,Beyond来来去去,对音乐执著
的态度,不曾改变。如今,三个人的Beyond,再一次把自我完整暴露在这
里 。「觉不觉得我们老了?」贯中问,答案也许是「我们都长大了」。
「我们其实很清楚,每次发行作品,前面都卖得很快,但一达到固定的量就停了,
因为喜欢我们东西的人就是那些最忠实的歌迷,我们不必去取悦他们,同样的我们
也无需去取悦我们不能吸引的对象」,曾有过歌迷写信给Beyond,要求他们
在限期内寄上签名照,不然就要变心去喜欢别人,家强果然寄了回信,但依然没
有 照片,而是附上偶像明星的歌迷会会址,「欢迎支持别人」。
做音乐是一种态度,而非搏取好感,这是Beyond的坚持,然而不容易的是,
在那样商业挂帅的香港乐坛,他们也走出自己的路,占有非常重要的位子。「朴素
的孩子」是他们的写照,在前阵子於香港伊莉莎白体育馆举行的「祝你愉快」演唱
会中,在贯中、家强的歌声里,在歌迷呐喊的合唱里,这股愤怒,并不是要证明什
麽,而是他们很清楚自己选的是一条辛苦的路,一条认真却不讨好的路,但也是
一 条可以走十一年,而且还可以再走下去的长远的路。
Beyond长大了,和以前那个自己做海报、自己筹钱办社区演唱会,自录卡带
做「地下发行」,拒绝唱片系统的小孩不同了,他们学会了不再重复诉说理想,变
得沈默,不再做愤怒青年,抗议环境的单一及乏味。可是他们并没有背离自己,背
离他们眼中音乐该有的纯净感觉,他们的天堂或许遥远,也或许那个时代一辈子都
不会真的到来,但他们明白自己的宿命,只有大声唱吧,对於了解或不了解他们音
乐的人,他们不卑不亢,如果悲伤,那就唱歌吧,在音乐里,可以找到一切的理
由 与原因,去面对人生,去继续生活。
再问贯中「香港现在可以放得下你们的理想了吧」,他红了眼说「放不下」,於是
忍不住说「别灰心,台湾做你们的故乡好不好」,Beyond沈默了,「要放弃
自己的故乡是件多痛苦的事」贯中说,「可是在经历过这麽多年後,还是一样,容
不下除了偶像之外的音乐生命,所以来台湾,也就是另一次希望。」至於台湾,会
不会让他们的梦,更接近天堂,长大的Beyond没有问,也不急著要答案,
只 是安静地继续为梦想著色。
香港联合报 1994年 7月19日 至 1994年 7月22日
文章引自URL < http://www.tezcat.com/~sleepy/cbeyond/carticle/cart_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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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Hunter@SMTH (猎手), 信区: Lyrics
标 题: 怀念家驹(二)--<<家驹的乐与怒>>
发信站: 水木清华 (Wed May 29 10:49:09 1996)
转信站: SMTH
家驹的乐与怒
BEYOND 返回日本前的对话
Beyond是百分百根植於香港的乐队,直至九十年代初期,他们的音乐才华
备受日本音乐界赏识,力邀他们到日本发展。九三年,Beyond主力放在日本
,寻求更大的音乐空间,在日本逗留四个月。五月间,他们为配合新唱片《乐与怒
》的宣传而回港三周。期间,我们相约他们於band房内谈了两小时。Band
房内,他们惯用的乐器已迁往日本,可是他们的演出海报,与他们喜欢的乐与怒乐
队海报还是贴得满满。几个人随便地坐著,谈及他们对音乐、乐坛及乐迷的看法.
其中大部分问题都由家驹作答,而他的每一句说话,都是Beyond的心声。
〔撰文:邝国强、陈颂红〕
时间:九三年五月十日
地点:BEYOND 在旺角的 BAND 房
人物:BEYOND 成员:黄家驹、黄家强、叶世荣、黄贯中
壹:为何四个人走在一起夹Band ?
驹:到现在都不知道原因,相信是缘分。性格合得来最重要,大家要无条件奉献
肯牺牲,全心全意为夹band而夹band,不要盘算乐队能为自己带来什麽利
益。其实大家未夹band前都各有自己的乐队,那时候兴一人夹几队band,
家强和我跟太极的Joey,Gary,Ricky组成Laser Band,
平日好少练歌,有人出钱请我们才练。当时在Mark I Studio练歌,
练得密,收钱少。唱三十首歌只几千元,交租都未够。Paul那队Stone更
惨,帮市政局的欢乐篷车表演,最初收四百元,後来有人压价,收三百五十元,
最 後更离谱,说「宾佬」只收三百,不干就「宾佬」上。
Beyond组成於八三年,八四年世荣加入,Paul最迟,八五年才加入。当
时并不知道Paul会弹结他,只知道他长头发,喜欢听歌。他帮我们做演唱会海
报,演出前其中一个成员突然决定去外国读书,彷徨之际,无意中知道Paul
会 弹结他,於是找他夹一下,一夹即合。
壹:外间说你们是地下乐队,同意否?
驹:从未觉得Beyond属於「地下乐队」,我们玩自己锺意听的音乐,没有故
意玩别人不喜欢的音乐。我觉得自己的音乐应该十分流行,不知为何没人听,非
常 不甘心。
「地下乐队」是什麽?没资格出唱片?上不了大台演奏?故作低调不宣传自己?这
全部是别人对「地下」一词的误解。「地下」的正确意义是社会不容许仍要死干,
好比在大陆唱反共歌就是「地下工作」。香港没有政治思想斗争,我们玩英式摇滚
,表达一下对社会不满,在西方是一种非常悦耳流行的音乐,可惜大多数香港乐迷
只接受自己听惯的流行曲,不接受之馀更乾脆把Beyond称作「地下乐队」.
壹:Beyond是否故意标奇立异?
驹:我们不喜欢一首歌有太多重复。大部分流行曲唱两段vers正歌,一个
bridge[转折]位,一段chorus[副歌],好formula。我们
喜欢多变化,甚至自己记自己的歌词都有困难,因为我不懂写谱,每次作曲都要用
录音机录下来。有人觉得Beyond的音乐不协调,硬将三首歌串连一齐。我觉
得这样很dramatic,像说故事一样。我反而觉得别人的音乐玩得很局促
, 没变化。
壹:曾经有评论指Beyond的歌曲愈来愈商业化,是否向现实低头?
驹:有人说Beyond只会玩古灵精怪的音乐,玩正经悦耳的音乐就不行。所以
我尝试写别人心目中的靓歌,证明别人做到的,自己一样做得到。这是挑战自己,
不是向现实低头。不过,我承认Beyond试过商业化,这是吸纳乐迷的一种方
法。如果我坚持要玩自己认为好的音乐,而乐迷不懂得、不接受,就会抗拒,觉得
烦厌,不想再听Beyond的音乐,这样导致与乐迷有距离,我不甘心;所以暂
时妥协,待乐迷接受我们後,再创作自己喜欢的音乐。我认为Beyond并没有
故意商业化,除非现在我们只玩《大地》、《真的爱你》、《喜欢你》这些歌曲,
才是百分百pop band。不过,Beyond没有停留於《大地》、《喜
欢 你》那个阶段。
壹:现阶段在创作上有没有受限制?
驹:以前我们喜欢将简单的意念复杂化。现在知道香港人喜欢听简简单单、不用花
心思的音乐。身为音乐人,整天想突破,但是又要控制自己不要走出这个框框,有
时候为了首歌要流行,压制自不要注入自己喜欢而乐迷可能不接受的元素,觉得
好 闷,问自己,究竟玩什麽音乐?为何要苦练技巧?
在《大地》、《喜欢你》那段时间,我们玩简单的歌曲,feed back最强
,很用心玩些技巧难度高的歌曲反应很冷清清。身为音乐人,想玩境界高一些的音
乐反而没人理、没人欣赏,觉得在香港玩音乐没意思。现在情况好一些,乐迷人数
已稳定下来,唱片公司亦对我们有信心。只要在一张唱片内有两、三首会流行的歌
,曲其馀几首可以任由我们自由发挥。Beyond已成立十年,我希望写自己喜
欢的音乐,哪怕有部分乐迷不接受舍我而去,Beyond仍会走回自己的路。
壹:在这几年有何收获?
驹:最大收获是部分乐迷懂得拿起结他玩音乐,懂得鼓是什麽。结他是什麽。我们
弹错时,他们会写信指正我们。这类乐迷不单止欣赏我们的歌,亦欣赏我背後的努
力。他们感受到要弹结他出色,就一定要花很多时间练习。我觉得很开心,因为以
前所做的一切没有白费,好可能这班乐迷长大後会成为为另一队或数队Beyo
nd ,好像我们般骂人、骂社会。他们亦给予我们压力,要做得更好。
壹:成名後Beyond也拍电影,上电视、电台做节目,是否不甘心只做音
乐人,要做艺人?
驹:我们是百分百音乐人,一心一意做音乐,有唱片出时才露面宣传,平时就躲
起 来做音乐。如果不出唱片也上电视、电台节目,才是「艺人」。
Beyond做宣传必定跟音乐有关。有些歌星上综合性节目,踩踩蛋、饮啖,
打个筋斗,有什麽意思?对音乐的帮助是「零」,只提高了自己的知名度而已。
前阵子我也试过又唱歌又拍戏。一来因为经济问题,二来要证明我们也可以像其他
艺人一样,边唱歌边拍戏来赚钱。可是,每天回家整个人累透了,怎会有时间放在
音乐上?人人担心自己跌,所以搏到尽。为啥?怕别人比你红,怕别人抢走自己
的 歌迷。
壹:既然想推广音乐,为什麽不为别人做音乐?
驹:我们想过替人作曲,但唱片公司反对。他们说,有好歌为何不留给自己?如果
不是好歌,只会影响Beyond声誉。就是只负责编曲也不成。总之在任何人的
唱片内有Beyond的影子都不成,想听Beyond的歌就应该去买Bey
ond 的唱片。
如果成员中各自去做其他幕後工,大家会「心散」。以「太极」为例,他们替很多
歌星弹section,明明自己弹「Rock」的,却替别人弹「Jazz」,
做多了会埋没自己的个性。你说,如果刚刚弹完梁雁翎的歌再回来夹Band,
会 怎麽样?
壹:为何不满香港乐坛?
驹:香港没有「乐坛」,只有「歌坛」。你看看每年的乐坛颁奖礼上谁当选最佳
歌 手?是红艺人。什麽歌曲入选?全是cover version歌曲。
圈中可话事的人根本不尊重音乐,只以音乐形式去娱乐大众;宣传歌手,并不是用
音乐去打动人心,内容空洞、没感情。艺人亦会专注在音乐上,做歌星的去拍电影
、拍电视,做明星的又走过来唱歌,很多歌手经常出席慈善活动,什麽扶贫、
、到孤儿院、老人院访问,可是他们的歌从来没有表达过关怀社会的讯息。为什
麽 ?想红,当红者想更红。
壹:为何Beyond 「串」得起?
驹:做人最紧要真。好奇怪,有些艺人能够装出笑脸,明明不很熟络的,见面时却
互相拥抱扮亲热,为啥?可能他们身不由己,我却不愿意做木偶,对人强颜欢笑
, 音乐人只需要做好音乐。
我们不是学院派出身,十多年来在家人反对之下仍然坚持夹Band,对音乐的热
诚影响了下一代,不少乐迷开始懂得音乐,我们弹错了,他们会写信骂我们,亦有
乐迷写信、寄录音带、录影带谘询我们的意见。Beyond以後存在与否不重
要 ,因为我们播下了种子,开始萌芽。
文章引自URL <HREF="http://www.tezcat.com/~sleepy/cbeyond/carticle/cart_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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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梦的男子 从不放弃等待 学会将寂寞锁在心里 夜夜伴着不同的梦 成了相思的俘虏
在梦的最深处 与久别的记忆重逢 因为相信爱 相信梦想 KGB
※ 来源:·广州网易 BBS bbs.nease.net·[FROM: 202.96.184.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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