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vicent()
整理人: KGB(2000-04-08 12:41:55),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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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sic colony bi-weekly
雙週刊 Vol.109
David Sylvian 上 一 張 以 個 人 名 義 發 表 的 專 集 時 已 是 十 二
年 前 事 的 了 。 這 位 在 八 十 年 代 領 導 Japan 成 功 在 英 倫 突 圍 而
出 ， 其 後 並 以 個 人 才 華 魅 力 穿 梭 於 Avant-Garde 與 Pop 世 界 的
「 天 下 第 一 美 男 子 」 ， 終 於 由 隱 遁 的 生 活 回 歸 。 縱 是 已
盡 鉛 華 ， 但 音 樂 上 的 風 采 卻 依 然 是 不 減 當 年 。
■ Sin:Ned
能 夠 在 有 生 之 年 遇 上 David Sylvian 的 全 新 個 人 專 集 ， 這
無 疑 是 一 項 奇 。 甚 至 乎 ， 我 會 說 這 是 上 天 的 一 種 恩 賜
。 要 知 道 這 位 曾 被 譽 為 「 流 行 音 樂 界 第 一 美 男 子 」 的 前
Japan 主 音 歌 手 ， 現 在 已 身 為 人 父 ， 由 倫 敦 移 居 到 美 國
Minneapolis 市 並 過 著 近 乎 隱 遁 避 世 的 寧 靜 生 活 。 近 幾 年
間 ， 有 關 Sylvian 的 消 息 幾 乎 是 等 於 零 。 能 叫 人 確 認 他 仍
然 存 在 的 ， 就 只 是 一 些 散 見 於 他 人 作 品 的 客 串 參 與 而 已 。
而 Sylvian 確 實 已 完 成 了 他 的 第 四 張 個 人 專 輯 Dead Bees
On A Cake 。 Wire 雜 誌 說 ， 這 是 Sylvian 自 其 經 典 首 作 Brilliant
Trees 之 後 最 出 色 的 專 集 。 Sylvian 自 己 亦 表 示 ， 這 是 至 今
為 止 他 自 己 最 滿 意 的 作 品 。 再 者 ， Sylvian 對 上 一 張 個 人
專 輯 Secrets Of The Beehive 已 是 87 年 的 塵 封 往 事 。 超 過 十 年
的 期 待 ， 無 疑 致 使 Dead Bees On A Cake 成 為 一 張 稱 得 上 是 本
世 紀 末 最 令 人 渴 望 的 大 碟 。
Dead Bees On A Cake 最 叫 人 欣 慰 的 ， 當 然 是 Sylvian 那 副 有
如 負 傷 地 沉 重 的 感 性 嗓 子 ， 魅 力 仍 然 不 減 當 年 。 而 且 ，
這 張 專 集 滲 透 並 散 發 著 ， Sylvian 在 過 去 十 年 間 ， 對 自 我 的
探 索 及 爭 鬥 歷 程 。 如 果 這 個 世 紀 末 欠 缺 了 這 張 專 集 ，
大 概 將 會 是 一 件 憾 事 。
Life After Tokyo
無 論 從 主 觀 或 客 觀 的 角 度 而 言 （ 如 果 真 的 有 這 種 分
野 的 話 ） ， 我 都 認 為 Japan 是 八 十 年 代 其 中 一 個 最 重 要 的
音 樂 組 合 。 重 要 的 不 但 是 Japan 那 種 獨 特 的 Art-Pop 風 格 ，
更 重 要 的 是 Japan 為 我 們 培 育 出 一 個 更 獨 一 無 二 的 詩 人 藝
術 家 David Sylvian 。
雖 然 打 從 79 年 的 Quiet Life 專 集 開 始 ， Japan 一 直 被 低
估 作 Roxy Music 與 David Bowie 的 替 代 品 ， 但 81 年 Tin Drum 專 集
之 出 現 ， 不 但 為 樂 隊 帶 來 前 所 未 有 的 商 業 成 就 ， 同 時 亦
奠 定 了 樂 隊 長 久 以 來 所 渴 望 得 到 確 認 的 獨 特 音 樂 個 性 。
濃 厚 的 東 方 民 族 色 彩 混 和 充 滿 內 省 意 味 及 內 向 潛 游 的 音
樂 意 識 ， Tin Drum 是 張 可 一 不 可 再 的 經 典 。 曾 打 上 英 國 細
碟 榜 前 列 位 置 的 單 曲 作 品 Ghosts ， 為 Sylvian 打 開 藝 術 創 作
的 全 新 視 野 及 可 能 性 。 部 分 因 為 這 個 緣 故 ， Sylvian 於 82 年
毅 然 解 散 樂 隊 作 個 人 發 展 。
84 年 的 Brilliant Trees 、 86 年 的 Gone To Earth 及 87 年 的
Secrets Of The Beehive ， 全 都 是 Sylvian 對 Avant-Garde Ballad 的 探
索 中 站 。 感 性 的 詩 人 筆 觸 ， 知 性 的 實 驗 主 義 演 繹 手 法
， Sylvian 將 Ambient 的 氛 圍 氣 象 混 合 Jazz Ballad 的 具 體 曲 式
， 研 製 出 一 種 介 乎 抽 象 與 具 體 、 感 性 與 知 性 的 音 樂 形
態 。 感 覺 有 如 將 Japan 時 期 的 慢 板 Ballad 作 品 放 逐 向 Avant-Garde
、 Ambient 、 Jazz 及 Fourth World 音 樂 的 異 域 。
有 別 於 一 般 Ambient 音 樂 ， Sylvian 的 作 品 ， 無 論 是 Ballad
還 是 純 音 樂 ， 環 境 化 的 氣 氛 中 總 附 帶 著 脆 弱 的 個 人 情 感
及 細 膩 的 詩 人 觸 覺 。 聲 響 化 的 音 樂 結 構 裡 面 ， 滲 透 著 往 往
是 動 人 心 神 的 情 思 。 然 而 外 表 感 覺 像 是 私 人 的 思 境 之 中 ，
卻 又 以 編 織 著 一 種 超 越 個 人 意 志 ， 比 個 人 意 識 更 大 的 靈 性
氣 質 。
在 現 代 Ballad 作 曲 家 之 中 ， Sylvian 的 Avant-Ballad ， 與 Arto
Lindsay 的 「 巴 西 情 歌 」 與 Nick Cave 的 「 殺 人 情 歌 」 鼎 足 而 立
。
Journey To The Self
現 在 從 Dead Bees On A Cake 回 望 ， Sylvian 脫 退 Japan 後 的 個 人
發 展 基 本 上 是 一 個 探 索 自 我 的 漫 長 旅 程 。 而 在 這 個 漫 長 歷
程 中 ， Sylvian 不 停 藉 不 同 的 創 作 媒 介 及 創 作 取 向 加 以 試 探
， 試 圖 從 不 同 角 度 不 同 層 面 去 探 索 自 我 的 本 質 。
如 果 我 們 承 認 Ghosts 是 Sylvian 創 作 生 命 中 的 一 個 重 要 轉
捩 點 的 話 ， 那 麼 Ghosts 之 重 要 性 ， 完 全 在 於 Sylvian 首 次 從 中
體 會 及 發 現 誠 實 及 無 保 留 地 面 對 自 己 並 剖 白 自 我 的 可 能 性 。
Brilliant Trees 、 Gone To Earth 及 Secrets Of The Beehive 的 Avant-Garde
Ballad 路 向 ， 無 疑 就 是 基 於 對 這 個 可 能 性 肯 定 後 所 作 出 的 探
索 。
沿 Avant-Garde Ballad 的 路 線 向 自 己 的 核 心 走 ， 其 後 Sylvian
的 音 樂 創 作 漸 漸 偏 離 具 體 的 形 式 而 深 陷 抽 象 的 純 音 樂 世
界 。
在 Brilliant Trees 中 與 實 驗 吹 奏 家 Jon Hassell 及 德 國
Krautrock 樂 隊 Can 的 Holger Czukay 合 作 過 後 ， Sylvian 似 乎 始
對 純 音 樂 演 奏 產 生 濃 厚 興 趣 。 在 Brilliant Trees 發 表 翌 年 ，
Sylvian 再 次 找 來 Hassell 及 Czukay 兩 人 及 其 弟 兼 前 Japan 鼓 手
Steve Jansen ， 意 圖 深 入 探 討 引 申 自 Brilliant Trees 的 純 音 樂 意
念 。 是 次 的 創 作 成 果 成 為 了 只 以 盒 帶 形 式 發 表 的 Alchemy：
An Index Of Possibilities 及 從 中 抽 取 出 來 作 EP 出 版 的 Words With
The Shaman 。 這 種 趨 向 靜 態 Ambient 並 混 入 Fourth World 音 樂 的 純
音 樂 作 品 ， 其 後 進 一 步 演 變 成 一 種 更 靜 態 更 實 驗 的 演 繹
模 式 。
Gone To Earth 這 套 雙 唱 片 集 的 第 三 、 四 面 ， Sylvian 更 完
全投 入 純 音 樂 演 奏 的 世 界 ， 不 同 的 只 是 Sylvian 是 次 找 來 的 ，
是 兩 位 知 名 的 知 性 結 他 高 手 Bill Nelson 及 Robert Fripp 。 這 種
充 滿 詩 意 的 靜 態 Ambient 演 奏 ， 其 後 繼 續 演 變 成 一 種 近 實
驗 電 聲 學 的 深 澀 演 奏 。 Sylvian 與 Holger Czukay 分 別 在 88 及 89 年
聯 合 發 表 的 Plight & Premontion 及 Flux + Mutability 正 是 這 樣 的
Ambient 聲 學 實 驗 。
音 樂 以 外 ， Sylvian 同 時 不 斷 嘗 試 應 用 其 他 的 藝 術 媒 介 。
當 中 有 他 的 「 寶 麗 來 」 攝 影 展 及 攝 影 集 Perspectives 、 結 合
音 樂 與 錄 象 的 錄 影 帶 短 片 Steel Catheral 、 與 著 名 平 面 設 計 師
Russell Mills 的 裝 置 藝 術 展 覽 Ember Glance 等 。
Life Beyond The Beehive
對 於 Sylvian 而 言 ， 由 Secrets Of The Beehive 到 Dead Bees On A
Cake 相 信 是 一 個 漫 長 的 掙 扎 歷 程 。 當 中 ， 據 Sylvian 自 己 表
示 ， 他 曾 一 度 陷 入 極 苦 困 的 個 人 掙 扎 。 這 一 切 ， 都 有 見
於 他 與 Robert Fripp 發 表 的 The First Day 及 音 樂 會 錄 音 專 輯
Damage 。 那 種 充 滿 尖 銳 稜 角 的 重 型 搖 滾 樂 聲 及 Damage 一 曲
的 深 沉 悲 痛 ， 正 正 反 映 出 Sylvian 當 時 所 處 的 情 緒 上 的 混
亂 狀 態 。
在 兩 張 個 人 專 集 間 相 隔 的 十 年 光 景 ， 對 Sylvian 影 響
最 大 的 ， 相 信 莫 過 於 他 與 現 任 妻 子 Ingrid Chavez 之 結 識 。
Sylvian 與 Ingrid 首 次 相 遇 於 91 年 12 月 ， 那 時 Sylvian 正 與
本 龍 一 灌 錄 單 曲 Heartbeat(Tainai Kaiki II) Returning To The Whomb ，
而 Ingrid 在 此 曲 負 責 一 段 歌 唱 獨 白 。 翌 年 2 月 兩 人 迅 即 結
婚 ， 而 Sylvian 亦 從 英 倫 移 居 美 國 。 自 此 ， Ingrid 一 直 是
Sylvian 尋 覓 自 我 道 途 上 的 重 要 夥 伴 。 據 Sylvian 自 己 說 ， 他
近 年 的 興 趣 全 落 在 純 音 樂 創 作 上 ， 但 Dead Bees On A Cake 卻 重
投 歌 曲 為 本 的 路 向 ， 原 因 也 全在 於 Ingrid 的 音 樂 喜 好 對 他
的 影 響 。
Dead Bees On A Cake 確 實 是 Sylvian 一 次 向 Avant-Garde Ballad 的
回 歸 。 說 來 我 們 好 應 該 多 謝 Ingrid ， 因 為 若 不 是 她 ， 我 們
很 可 能 再 沒 有 機 會 聽 到 Sylvian 的 聲 音 。
Dead Bees On A Cake 的 製 作 過 程 ， 整 整 歷 時 四 年 之 久 ， 是
Sylvian 眾 多 作 品 中 需 時 最 長 ， 過 程 最 為 艱 難 的 一 張 。 大 碟
歌 曲 的 意 念 大 多 孕 育 自 Sylvian 為 Ingrid 所 寫 的 歌 曲 （ Ingrid
本 身 也 是 一 位 歌 手 ） ， 最 初 本 與 本 龍 一 在 他 位 於 紐 約 的
錄 音 室 開 始 著 手 灌 錄 ， 但 因 創 作 上 苦 無 進 展 而 移 師 Peter
Gabriel 的 Real World 大 本 營 ， 最 終 才 於 Sylvian 自 己 的 家 居 錄 音
室 完 成 。 大 碟 更 因 久 久 未 能 完 成 而 超 資 ， 最 後 要 由 Sylvian
親 自 擔 任 監 製 及 混 音 工 作 。
音 樂 上 ， Dead Bees On A Cake 延 續 是 先 前 三 張 個 人 大 碟 的
Avant-Garde Ballad 取 向 。 不 同 的 只 在 於 ， Dead Bees On A Cake 今
次 將 傳 統 的 Ballad 曲 藝 與 Ambient 、 Jazz 、 Fourth World 等 元 素 混
合 得 更 為 美 妙 。 而 部 分 歌 曲 的 東 方 主 義 、 神 秘 主 義 色 彩 ，
亦 比 先 前 更 為 著 更 為 著 。
縱 使 沒 有 刻 意 突 出 ， 但 貫 穿 著 Dead Bees On A Cake 的 ， 是
孕 育 自 神 秘 主 義 ， 一 份 對 精 神 靈 性 生 活 的 追 求 。 早 在
Alchemy： An Index Of Possibilities 及 Words With The Shaman 我 們 已 看
到 Sylvian 對 中 古 煉 金 術 及 部 落 巫 醫 這 些 神 秘 主 義 的 濃 厚
興 趣 。 其 後 Gone To Earth 的 封 面 ， 亦 是 取 材 自 一 幅 伊 利 莎 伯
時 代 的 煉 金 術 畫 圖 。 而 移 居 美 國 後 ， Sylvian 繼 續 深 受 東 方
的 神 秘 主 義 宗 教 影 響 。 Dead Bees On A Cake 裡 的 Praise ， 便 是 由
Sylvian 的 精 神 導 師 (Guru) Shree Maa 所 唱 的 民 族 詠 頌 。 簡 單 地
伴 奏 以 Sylvian 的 Ambient 結 他 聲 效 ， Praise 散 發 著 一 份 脫 俗 而
簡 樸 的 靈 氣 。
事 實 上 ， Sylvian 本 身 正 是 一 位 現 代 聲 響 的 煉 金 術 師 ，
將 不 同 客 席 樂 手 所 帶 來 的 迥 異 音 樂 元 素 ， 融 合 並 提 鍊 成 一
種 聲 響 上 的 物 質 、 精 神 轉 化 。 曾 參 與 過 Sylvian 先 前 三 張 個
人 專 集 的 樂 手 — — Holger Czukay 、 Jon Hassell 、 本 龍 一 、
Kenny Wheeler 、 Mark Isham 、 Percy Jones 、 Robert Fripp 、 Bill Nelson
、 David Torn — — 全都 是 在 近 代 音 樂 舉 足 輕 重 的 頂 級 演 奏 家 。
今 回 Sylvian 再 次 請 來 老 拍 檔 本 龍 一 、 爵 士 吹 奏 家 Kenny
Wheeler 及 Steve Jansen 外 ， 還 找 來 了 首 次 合 作 的 實 驗 爵 士 結
他 大 師 Bill Frisell 、 Asian Underground 代 表 人 物 Talvin Singh 以 及
結 他 手 Marc Ribot 等 坐 陣 。
然 而 別 誤 會 ， 這 並 非 另 一 走 火 入 魔 賣 弄 玄 學 的 作 品 。
你 可 聽 到 的 ， 頂 多 只 會 是 早 已 在 Japan 作 品 出 現 過 的 東 方
主 義 、 第 四 世 界 音 樂 色 彩 。 不 過 現 在 的 Sylvian 對 民 族 音 樂
及 東 方 文 化 相 信 已 比 Tin Drum 時 期 有 較 深 的 認 識 。 Krishna
Blue 不 但 名 字 用 上 印 度 教 的 神 話 典 故 （ Krishua 乃 印 度 教 守
護 神 Vishua 的 其 中 一 個 轉 世 化 身 ） ， 音 樂 上 亦 引 用 了 印 度
竹 笛 及 Tabla 手 鼓 ， 氣 氛 音 色 在 古 典 印 度 音 樂 的 色 素 中 貫
透 著 西 化 的 現 代 情 感 。
大 部 分 時 間 ， Sylvian 仍 然 以 優 雅 成 熟 的 姿 態 穿 梭 於
前 情 歌 的 境 界 。 因 為 Sylvian 相 信 ， 拿 一 些 宗 教 、 神 秘
主 義 意 象 來 故 作 賣 弄 並 沒 有 多 大 意 義 。 真 正 的 感 覺 ， 是
應 該 從 音 樂 中 滲 透 出 來 。 I Surrender 有 如 一 片 爵 士 夜 色 ，
琴 音 恍 似 霧 夜 街 燈 般 昏 黃 蝕 骨 ， 而 弦 樂 的 蠕 動 ， 不 動 聲
色 間 營 成 團 團 氣 化 影 象 。 Sylvian 固 然 是 風 采 依 然 ， 一 字
一 句 均 散 發 磁 性 魅 力 的 感 情 音 質 。 樂 器 的 從 容 交 替 ， 看 似
散 漫 ， 但 實 質 自 成 一 種 不 經 意 、 不 著 的 結 構 感 。 從 較
淺 的 層 面 來 看 ， 這 只 是 一 首 情 歌 ， 但 從 較 深 的 層 次 來 看
， 所 暗 示 的 卻 是 一 種 比 個 人 更 大 的 力 量 。 Thalhiem 、 Alphabet
Angel 、 The Shining Of Things 及 Caf ?Europe 是 同 樣 混 合 著 Gone To
Earth 及 Secrets Of The Beehive 風 格 的 上 乘 Ballad 作 品 。
在 91 年 以 Rain Tree Crow 名 義 重 組 的 Japan 中 ， Sylvian 已 表
露 出 對 集 體 即 興 演 奏 的 興 趣 。 今 次 在 一 曲 All Of My Mother 掇
Names 中 ， Sylvian 重 拾 Free-Form 演 奏 的 實 驗 ， 將 一 種 混 合 第
四 世 界 音 樂 特 質 的 Free-Form Jazz Fusion 發 放 自 Ambient 的 角 度 。
Dobro#1 與 Midnight Sun 的 R&B 味 道 、 Pollen Path 蘊 含 火 氣 的
Avant-Rock 、 Wanderlust 及 Darkest Dreaming 的 迷 人 Ambient Jazz Ballad
曲 式 ， 比 起 Sylvian 的 幾 張 前 作 ， 我 確 相 信 如 Sylvian 所 說 ，
Dead Bees On A Cake 是 最 接 近 他 所 追 求 的 聲 音 的 一 次 創 作 。
Returning To The End
Sylvian 自 言 ， 在 預 期 內 不 會 、 甚 至 很 可 能 永 不 再 重
返 Dead Bees On A Cake 這 種 Ballad 創 作 。 因 此 很 可 能 ， 這 會 是
我 們 聆 聽 Sylvian 演 唱 的 最 後 一 次 。
Discography:
Singles:
Solo
Red Guitar... Virgin/1984
The Ink In The Well... Virgin/1984
Pulling Punches... Virgin/1984
Words With The Shaman EP... Virgin/1985
Taking The Veil... Virgin/1986
Silver Moon... Virgin/1986
Let The Happiness In... Virgin/1987
Orpheus... Virgin/1988
Pop Song... Virgin/1989
I Surrender... Virgin/1999
with 本 龍 一
Bamboo House... Virgin/1982
Forbidden Colours... Virgin/1983
Heartbeat... Virgin/1992
with Robert Fripp
Jean The Birdman... Virgin/1993
Darshan... Virgin/1993
as Rain Tree Crow
Black Water... Virgin/1991
Albums:
Solo
Brilliant Trees... Virgin/1984
Alchemy-An Index Of Possibilities (Tape)... Virgin/1985
Gone To Earth... Virgin/1985
Secrets Of The Beehive... Virgin/1987
Weatherbox (5 CD Box Set)... Virgin/1989
Dead Bees On A Cake... Virgin/1999
with Holger Czukay
Plight & Premonition... Venture/1988
Flux + Mutability... Venture/1989
with Russell Mills
Ember Glance... Virgin/1991
with Robert Fripp
The First Day... Virgin/1993
Damage... Virgin/1994
as Rain Tree Crow
Rain Tree Crow... Virgin/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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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 權 屬 於 《 音 樂 殖 民 地 雙 週 刊 》 ， 原 文 刊 於 1999年 2 月 5 日 出 版 之 第 109 期 《 音 樂 殖 民 地 雙 週 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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