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telet()
整理人: danhan(2001-12-02 13:45:31),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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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分配到重庆工作,和父亲不断保持通信。也许是“贼心未改”吧,我们 都经常选用一些非普通邮票,内地邮票不易买到,父亲经常寄一些新发行的文票 和编号票给我,供寄信使用。大概父亲对收藏特别情有独钟吧,不准集邮,它就 收集起糖纸来,回家探亲看,还洋洋几大本呢。陪父亲上街散步,看见有废弃路 上的糖纸,他总要弯身去检,我担心在大街上这样不雅,他瞪我一眼,说:“怕 什么!又没有偷,没有抢!”。
毛泽东的去世和“四人帮”的倒台,于家庭的集邮迎来萌动,爸爸已经退休几年 ,他开始系统地整理未遭火炬焚烧、余劫逃生的邮票,重新添置补充邮票。但不 到两年,父亲因心肌梗塞去世。
1979年,我从内地回广州攻读硕士学位期间,接管了父亲的邮集,从以前的父子 双干变成单干。在老同学(小学)老邮友梁卓智先生的介绍下,利用周末的课余 时间,参加广州集邮学会的活动,重聚老朋友,结识新朋友,孜孜求教,受益非 浅。其中有集邮老前辈张文光,封片收集专家关家麒、刘伟Xin(焱+木)、集邮家 兼画家黄伟强等。从这时开始,确立自己的收集的专题方向是“电气通信”和“ 双文戳”。因为我是学通信、干通信工作的,“电气通信”这专题对我有特别意 义。说到选择“双文戳”,完全是偶然的缘因。我和澳大利亚佩思(Perth)一个专 集华邮的A.W.Creaser先生通信交换邮票,他的要求清单当中,有一项是双文戳。 为了满足Creaser先生的要求,我开始对这生疏的专题关注,请教邮学家刘伟Xin (焱+木)先生,也阅读、研究Creaser先生寄来的伦敦中国邮学会(China Philat elic Society of London)会刊Journal of Chinese Philately中关于中国双文 戳的文章,开始了为邮友收藏的搜集。久而久之,我问我自己,作为一个中国人 ,较之外国人有更好的条件,为什么不涉足这个专题呢?后来,我和刘先生联名 ,在新加坡的牛车水集邮会会刊《狮城邮苑》1983年第5期发表了介绍中国现用双 文戳的转述文章;和Creaser先生联名在伦敦中国邮学会会刊Journal of Chines e Philately上发表了数篇介绍中国双文戳的文章。我的邮友也开始扩大到各少数 民族地区。
另外,除49年后中国正式邮票的全部外,我还以传统集邮的方式收集中国邮票首 日实寄封、美国邮票和澳大利亚邮资封。我并不是中国集邮协会的正式会员,虽 然曾经是广州集邮学会的成员,返回重庆工作后,张文光先生写信给重庆集邮协 会的陈义fang(日+方)先生(刚好是我岳父的老朋友、老同事)推荐转会,但一 直没有去履行手续。工作忙是主要原因。现在在深圳市,同样也没有参加邮协活 动。只是有时逛以下邮市,选购一些自己喜爱的品种,或者函购。
工作忙碌,经常把集邮之事放在一边,但我一直以为,集邮是我毕生的最大爱好 。我盼望到退休的那天开始,可以把100%的时间放在这个爱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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