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lkem(零度)
整理人: happystar(2001-12-01 00:21:33),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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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一个始终在寻找感觉的人,长期墨守成规的生活,但我却在这时踮起脚尖四处张望。我在某些时候总有一些想要放纵的想法,包括放弃我现在的一切与一个爱我的男人远走天涯。我觉得这应该是一种正常的想法,就像男人一样。其实许多女人在潜意识中也有一种想犯罪的愿望,只不过男人更注重行动,而女人不过因罪恶感使她们不敢公开承认自己的潜在欲望罢了。
可是大诺,他偏偏就在我心旌最摇晃的时候向我走来了。
大诺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北方男人,强壮又霸道的样子。在我所居住的这个城市里北方男人不多,他更与我接触过的男人都不同。大诺是报社的主编,我的文章对他来说很小资。但是大诺应该是通过我的文字先才重视上我的“经历”和“思想”的。因此我还是很感谢文字,至少这帮纷纭的家伙在冥冥之中为我们的相识做了铺垫。
一开始,在电话里,我对是带了调侃和游戏意味的,后来,我就不得不把自己的好感藏起来,因为我发现自从大诺一半是找借口一半是真的工作原因把我的照片要走后,他就总会找各种各样的话来赞美我,撩拔我。当然,他可能是真心成意的。
大诺何尝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女子。他对女人实在是太通透了,这种对事物对生活天生“明镜似的”禀性,使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英雄。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我很年轻,因为职业使我自我感觉良好,我不笑的时候真是不怎么好看,但我满意于自己面无表情时的冷静和从容。女人不一定要完美,但是一定要有一些不同的地方,就象一句话说的:独特的女人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气息。
后来见了面,大诺一针见血的指出:“你的心其实是一朵渴望飘泊的薄公英,只要有风,给你一个理由,你就会飞走。”
我内心挣扎了一下,悄悄的说:“是的,是的,不过,风要够大才行。”
大诺就这样来了,在一年中一个极其普通的下午。我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高大健硕的男 ,说话直来直去,还执着,急躁的,他也可能是吃惊的打量着他面前的这个女子。她不说话却努力想表现得从容不迫和浑然无觉。但愈发不自在,她的长头发静静垂下,宛如一面就要哀悼什么而静默的旗帜。
“你好像有点怕我。”大诺说。
我短促的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怕你。你别感觉好得过了头。”
“我一直是想见你的,这么小个城市。托你转稿,托你组稿,只是个借口” ----不知为什么,这个男人使 我的心灵浅浅的起了一种久违了的心动。自从离开小泽以后, 这种心情就象被风吹散,在生活的陈规和俗务之间慢慢消失了,或者沉睡了。
一个所谓中规中矩的女子,纵使表面看起来宁静单纯,最终却是激情如火,大诺后来说,他从读我的文字起,就想着如何接近我了。
----我想,我一样是有预感的,说到底,也许是今天的情感太容易产生,而且不易控制,这种事真的就像罂粟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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