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fishsunv(阿鱼)
整理人: st97zy(2001-10-28 02:47:4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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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曾与阮联系了。
除了在网上,我已经没有办法再联系她。
“十·一”假期,那天傍晚,在快要出门一个人去晃荡时,接到了阮的电话。
一种熟悉的声音从电话线那端传来,我说,是我。
她说,我刚回来,就给个电话给你了。
我说一切都好吧,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聚聚,到时再聊。
好的,于是电话也就挂上了。
其实并不是我冷淡,只是我一向不懂得如何在电话里表达我的感情。
见到阮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我在等她,在等待中与一群小孩看完了两部无聊的电视。
阮还是老样子,只是头发比以前稍稍长长了。
我要留长发,这是她说的。
我也说过要留长发,只是每每留到齐耳时就跑去剪掉了,因为我实在没有这种耐性。
我们曾说过,会为个等待我们的男孩留一头长发。
我的头发从没有留长,而阮则留了几回长发,又剪了几回。
你是不是又恋爱了?
我像吗?阮否认。
其实我真的希望阮在恋爱,希望有人能去呵护她那颗受伤的心。
我想了想,不知伍怎样了,阮是否与他还有联系呢。
但我只是想想而已,我最终没有提到伍,我知道我不该提到他——那个让阮不断受伤的男人。
那天就这样与阮在街头晃荡着,那个小镇,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没有话。
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知己似的交流,很少很少。
我知道她心里有许多事,但她总不愿与我说,而我也不想过问。
我认为她不愿告诉我,总会有她的原因。
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如果不好,我希望我能替她分担替她解决。
但她什么也没有说,我们只是手牵着手走着。
隔两日,我们没有联系。
大家都很忙,忙着和家人在一起,在这个难得的假期里。
晚上家里有一个聚会。
席上全是父母的朋友,认识,但并不熟悉,因此对于我来说仍旧是陌生的。
他们有说有笑,我面无表情。
匆匆吃过,离了席,拨了个电话给阮。
许久才有人接电话。
是我。
阮的声音在那边停顿了一下,她辨不出我的声音。
今晚有空吗?
我还没吃晚饭,吃完饭我再找你。阮匆匆地说。
晚上九点多钟,阮终于来电话了。
我出去了,我对父母说。
他们从不担心我,因为我一向不出门,除非是阮的约。
早点回来,爸爸说。
阮把那天借我的CD还给了我。
我明天要走了。
什么时候?我送你。
还不清楚。
相视,沉默。
阮拉着我的手:走吧,我们去吃宵夜。
一路上拉拉杂杂地聊了许多,但都没谈及爱情。
“记得走时打个电话给我,我送你,要不翻脸!”在家门口分别时我对她喊道。
她跑着说不用了,声音在小街的夜空中远远地飘过来。
果真那天我没有接到她的电话,我打电话去,没有人接。
在假期快要结束时,我也回校了。
那晚在网上碰到她,她一跳一跳地对我说着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我没有告诉你我要走,因为有太多人给我送行了。
没事,只要你常写信来就行了。
嗯嗯。她答应着。
现在我们已各自在各自的生活道路上忙着,见面是件奢侈品。
我知道我们还会再相见,因为她说要留着一头长发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吃惊。只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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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一位老朋友
断断续续地记下一些思绪
不希望有谁能看得懂
我只知道我在思念着她
希望她能感受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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