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htjgg(水晶中的精灵)
整理人: neptunefish(2001-10-19 20:40:3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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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局部痛痒
一
我注意到,这并不是一种疾病,或者这种病是我们现今所未知的。
在这之前,我没有见过这种症状,一般来说,人体发病都有病灶,风邪湿毒之类由体外侵入,在身体扎根,然后再积累发作继而反映在身体局部或整体的不适上。
象他这种情况,我从来没有见过,表现形式变得独立起来,就象一颗石子,只是某个地方缺了个角,别的地方还是安然无恙。
开始时,他只是痒。
要说他的病,得先从我见到他之前的时候开始说起。
我是五官科医师,自已开了家诊所,因为这方圆百里也就只有我这一家五官诊所的原故,所以这小镇里的人凡是鼻子眼睛什么的犯了毛病都不得不来找我。当然,这并不是说我的医术不怎么样,事实上,我是五官科专业医师,医书少说也读了三尺来厚,临床经验更是富足。小灾小病手到擒来,就算是大灾大病也不在我话下。
我是讲医德的,但是我也讲钱。
我的座右铭一直是:没钱的,狗不理。
因为生意太好的缘故,我不得不请了一个女助手。她叫丽丽,当然也是美女。她有天使般的微笑,还有魔鬼般的身材,因为她的原故,这镇上的许多男人的五官的毛病就多了起来,有事没事就来找我看病,这让我额外卖点些不治病只强身的药品,钱又如我所料的多挣了一点。只是,我也会想,这算不算赚女人的钱?
不管怎么说,这足以证明我的选择她是没错的。
而且丽丽也是一个勤快的女人,虽然她如此勾人,但是我们之间什么却也没有发生过。
请不要怀疑我的生理功能,这只是因为我比较明白兔子不吃窝边草一类的小道理罢了。
这天晚上,送走了最后一位病人,我一看表已经十点多了,打了烊之后,我坐在诊室的台案前看一些今天的还未来得及看的新病历。
这时候丽丽走了过来(她还未找到住处,与我一起住在诊所里。诊所有两个房间,我们各睡一间)为我倒了一杯水,她在我身边坐下了。
我指着一份带相片的病历对她说:“你瞧,啧啧,这只鼻子好象刚被红烧过,这只下雨天能装水,啧啧,这只更没得救,快烂掉了。”
她也看到了,便呵呵的笑,她离得我很近,我估计,当时我们只隔了两公分的距离,当然这并不是她第一次离我近,我已经闻惯了她的香气与房间里的药水气的混合味道,有时候她的头发会很不经意的撩到我的脸颊,那种痒痒的感觉会让我心思一动,但是很快就会象石子溅起的水花迅速消失掉。
我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是什么色中饿鬼。
今天她还是穿着那身白制服,但是我总感觉有点与往常不同的地方,这就涉及到局部的问题,我们都知道有时候人的身体只要一个小小的细节发生了变化,整体就会受到影响,可能会因此就病了或者精神更健烁了。
气氛也是如此。
我很纳闷,于是开始偷偷的打量她身上发生的小变化,这个变化可能是很小的,也许非常不引人注目,但却是关键所在。
一只蚊子从我耳边嗡嗡的飞过去,又飞回来,我开始讨厌它烦人的噪音,对着它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
它飞过去,又飞回来。
丽丽还在看这些病历相片,她低着头,看得很投入,这种认真的态度,也是我一直欣赏她的原因之一。
那只蚊子终于爱上了我,它选择了我的脖子并且毫不犹豫的停在了上面。我不着急,只等它将它针状嘴唇来吻我的皮肤。
它吻了。
“啪!”我拍扁了它。
丽丽被吓了一跳,她瞪着她一惯美丽的大眼睛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有一只蚊子爱上了我。喏——”,我将手心的一小摊血渍给她看。
她不置可否的笑笑,抬起右手撩着自己的衣领说,今天有点热啊。
于是我便终于发现问题所在,她今天少扣了一颗扣子。她低着头对着我,撩衣领的时候,我便不小心看到了她V形的乳沟,以及亲热的依附在上面的白色乳罩。
她还在撩着,我觉得真的有点热了,这真要命。
一颗汗珠,很准确的沿着我的鬓角,流进我的嘴唇里,有一点咸的味道。我努力的滑动着喉结吞下一口唾沫。
“丽丽,你……”
“什么?”
她说什么的时候,又靠近了我一公分,我的心脏竟开始乱跳起来,接下来不知该说什么好,满眼的都是她半隐半露的乳房。
我的手心沁出了汗,有一点慌乱的冲动。接下来的生理反应对我这个经历过不少女人的男人来说是值得羞愧的。
端起她给我的那杯水,猛喝了一口,血气随之一阵上涌,红着眼睛瞪着她的少扣了一颗扣子的领口,急促的拉住她的小手,口里喃喃的说:“丽丽,我想……”丽丽被我的样子吓窘了,她急忙抽出手,猛力的推我。我已经处在失控的边缘,根本无法自己。
这是一种极度迫切的感觉,在这种情形下你只会觉得很需要,非常需要。对方的肉体对你构成了窒息的诱惑,你没有了选择,只能向前冲。此刻,我沉浸在这种要命的冲动里——我的唇离她的脸还有一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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