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hawg(天地有雪)
整理人: kony(2002-05-13 18:33:53),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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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弟第一次写文章,请多包涵
“砰----”注视不远处摇晃着倒下的警察尸体,他习惯性的抽出刀子跳了一下。这已经是第几个了,他已经很难记起了,不停的战斗使他的全副精神都用在瞄准和开枪上。尽管手中AWP的枪管因为长时间不停开枪而烫得象块烙铁一样,尽管头上的烈日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尽管他从进入战场以来就没有喝过一口水、进过一粒米,但是他不敢有一丝的懈怠,松弛所带来的唯一后果就是死亡,身边倒下去的无数战友已经很明白的告诉了他这一点。
他不知道这是哪里,只知道他们这些人的任务就是将一颗炸弹放到由一群警察控制的区域。从一开始,他随着大家冲进一条阴暗的坑道,那里有三个出口,他选择了左转后直冲,那里据说通往一个叫“B点”的地方,这些都无所谓,关键是那里是一个可以安装炸弹的地方。他和几个战友穿过空中飞舞的手雷,越过子弹组成的防线,冲进了B点,可是他们悲哀的发现炸药包没带过来。以后的事就很简单了,一群群的警察从坑道和木门冲了进来,战友一个个地倒下,但他却凭着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法毫发无伤地活了下来。
他看了看面前不时闪过的“透明玻璃”(他不知道该叫这玩意什么,反正他无法理解),从上面可以看出警察还有5个,而他的战友只有1个了。远处桥洞附近传来一阵密集的MP5枪声,他看了一下天边的“滚动字幕”(又是一个他不理解的东东),他的战友杀了两个警察。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知道胜利的机会又多了几分。这时他突然有种危险的感觉,对着木门一看,两个警察已经摸了进来,打开瞄准镜、开枪、换刀、跳到箱子后面,一个警察倒在了面前。等他拿着枪再次出来的时候,另一个警察已经很近了,他开了一枪,没中,他赶紧换成手枪,但是对方的M4已经开始扫射,他感到自己的鲜血不停的减少,他绝望了。
这时,他听见M4的枪声里夹杂着MP5清脆的声音,接着正在对他扫射的警察的血从额头飚了出来,他看见了他的战友背着炸药包飞奔过来。他欣喜若狂,正准备迎接上去,眼角突然看见坑道口火光一闪,接着AWP的枪声传来,这个救了他性命的战友被打得向旁边飞去,血溅在了他的脸上。他赶紧蹲在掩体后面,冷汗湿透了他白色的服装。是他,是那个家伙!
他听战友说过,有一个变态警察,手持AWP。他从来不顾自己队友的死活,也不管炸弹是否爆炸,但是每次行动归来,不管任务成功还是失败,总有几个战友死在他手上。有人说他精神不正常,也有人说他本来就是疯子、名字就叫“Don’t ask me I am crazy”。
他看了看表,还有1分钟,炸弹就在他的面前,但他不敢轻易去拣,他知道那个疯子的枪一定就对着炸药。他拿出身边的最后一颗烟雾弹,扔在了炸弹旁。浓浓的烟雾虽然不能完全掩盖他的行踪,但是至少那个疯子没有那么容易瞄准了。他抢上前去,背起炸药,趁势冲到放炸弹的铁箱子后面。没有枪声,对方没有开枪。烟雾快要散尽了,他抓紧时间,想把炸药安置好,突然,一颗手雷歪歪斜斜飞到了墙角。“闪光弹”,他反应过来,想闭上眼睛,但是怎么也闭不上(这是最让他抓狂的,眼皮都没了?)。眼前一片白光,他想起战友传说中,那个疯子随身必备的手枪“沙漠之鹰”,威力之大,难以言欲。他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凭着记忆,摸“白”放好炸弹。
但是预期里的沙漠之鹰没有来,甚至连枪声都没有。他蹲在炸药上,动也不敢动,10秒、20秒、30秒……,炸弹已经不可能被拆除了,与其被炸死,不如与敌人拼了,他抱起AWP冲了出去,心中无喜无悲,达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境界。这时他感觉世界就在自己手中,谁都能打倒。越来越接近坑道了,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没有动静才是最可怕)。他换了手枪,一个飞跃跳了进去,看见了一幅他永生难忘的画面。
那个疯子警察保持着投出手雷的姿势,身体在不停的摇晃,快到可以看见好几重身影。时间不由他犹豫,他又拿出刀子,在两人交错而过时划破了对手的咽喉,奇怪的是对手依然在摇晃,仿佛没有感觉。他奔出了坑道,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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