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pupi(pupi)
整理人: tibetprincess(2001-08-20 06:31:23),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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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0日
刀刃下在一年后同一个人同一只手同一个位置上,我的第二次肉体摧残。就像欧巴的挖苦那样,自杀试验,然后写自杀报告,操!
1月10日的日记就是操逼的PUPI的自杀报告。我告诉欧巴,我就是小神经。
我有时会舔一舔我的鲜血,发甜之外是一股钢铁的味道。这就是正宗的等死,我这时还在想女人和男人的一生中谁流的血比较多。答案是不相伯仲。
女人是每个月失血,可男人打一次架丢的血随时能顶女人一年的经血。
接着想到的是爸爸妈妈和PARANOID ANDROID。我想这不算过分,可之后呢?
是不是在夜半独自坐在SCREEN前敲着并不太想敲下去的文章抽烟喝水是件很有意义非常浪漫和幸福的事呢?我没有任何感觉,我想这也不算过分。
极端说的话刺痛要害,可她说不是我的错,我就放松了,这算不算过分?我的自闭呢,还算不算?
对于小时侯的我吧,现在的我对她既崇拜又畏惧,我从未搞懂她在夜半独自坐在石阶上,敏感的眼睛看着天空喃喃自语,为什么我一出生就是人而蚂蚁一出生却是蚂蚁?而蚂蚁会不会也在想着相反的问题?
后来我才知道蚂蚁的脑袋是不会想这种问题的,也许他会。他的脑袋像芝麻。
我的遗书写得无比幽默,我有一个导演一部黑色幽默电影的愿望,在很久以前,“啊”是一个感叹词,严格来说叫做语气助词,以前她无比真诚,后来她形式化马屁化,现在她是讽刺。这不算太过分吧。脆弱不脆弱?我没信心。
---- i hate myself and i want to di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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