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pupi(pupi)
整理人: tibetprincess(2001-08-18 09:17:51), 站内信件
|
1月6日
好一段时间写不出东西了,白天上学,晚上搭2小时的车经过洛溪大桥跑到番禺的夜总会唱歌,丝瓜说那种地方都是山贼们干完坏事跑去庆功的地方,有点崇拜这句话。
抽烟喝酒,咬头发,出风头。9点到10点的女歌手唱得像鬼叫,让我充满自信。和乐队,在这种地方要流行,乐队站在台上,我在直径十几米的大舞池中乱蹦乱跳穿来穿去唱着跳着。几百个人看耍猴,可喜可贺。我把PUNK和HIP-HOP之类的东西都搬上来了。夏羽问我,高潮了?
呵呵。
过程快感,不堪回首,下面的人从下面冲上来跟你握手,给你递酒让你喝,递纸条说我爱你,欢呼,大叫靓女今天晚上陪我睡!
快感,真的是快感,都忘我了。我肯定我的表演天分是一般人的57倍。这是个很糟糕的问题。摇滚的贝司手在夜总会做歌手,多讽刺。
在这种地方我多俗的话都说的出,糜烂吧,现在才知道弹贝司是多么美妙的事情,昏暗的音色和地鼓纠缠,慢慢潜入我的黑暗世界。
中午搭车的时候身前坐着很老的老人,皮肤皱得可怕了,很想抚摸,真让人觉得凄凉。但我很想让他觉得这很美好,想说来着,没说出口。但路过电视台的时候我故意和他一同仰望电视塔的顶部,希望他会觉得这很美好,不知道他留意到没有,觉不觉得。
极至这东西很难讲,在我看来,一个男孩背着吉他弹SOLO而弹得不算太糟糕的时候被照下的那张照片就算是极至了,没有joe satraini,更没有paul simon。昨天凌晨回家的时候看见一位小乞丐扒着银行门口的24小时服务提款机的屏幕聚精会神。一下子眼睛有些湿。呵呵。我在想那提款机屏幕算不算极至?
---- i hate myself and i want to die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