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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jianghong18(纯爱手扎) 整理人: sweetarain(2001-07-26 16:24:50), 站内信件 |
| （ 二 ）
有一种爱 介於 神圣与罪恶之间 在星辰西移的 河口 众人犹在梦乡 我独自坐著 等人摆渡 7:00——18:00 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伸出双臂去拥抱她，结果抱了一个空。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与她肩并肩坐在草地，手握着手，千百次的亲吻。 难道她走了！我一惊，梦呓的神情被挥发的干干净净。 我拎着裤子和上衣慌忙的爬了起来。想爬下墙却怎么也找不找梯子，她连梯子都抽走了，她欺骗了我。我沮丧的蹲在地上。 “嘿嘿！想下来吗？”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是她！我张望着，只见她站在下面，双手叉着纤细的腰枝，冲着我做鬼脸。 吓死我了！我无可奈何的瞪着下面的她。虽然生气，但发现她没走，我还是感觉有点高兴。如果她走了，我真不知道如何去找她。 “叫我一声好姐姐，我就让你下来！干不干啊？”她挑衅的望着我。 等会整死你！我心里暗暗想着鬼点子。脸上当然不能露出马脚，我仍旧摆出一付可怜可怜惜惜的样子对她轻声喊着，“好姐姐。” “哎！真乖，可惜没糖哦！”她的样子好象还想整我，一点也没有去搬梯子的意思。 “好姐姐，你该放我下来了吧！今天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干呢！”我加重口气的说道。下来就该我整你了。我心里暗笑着。 “看在今天要让你去拿东西的份上，我就放你下来吧！”她说着走过去拿起梯子。 “我拿？为什么要我拿啊？”我喊冤的说，今天最少要把必须的日用品买来吧，要全是我拿，那不累死我啊！ 她一听，又放回梯子刻意把表情弄的很严厉的说：“你不拿？那就别下来啦！” “好好好！我拿，我拿！”真拿她没办法。 她这才满意的把梯子给我搬好。 我一下来，装做无所谓的样子问她：“现在几点啦？” 趁她看表时，我拿准时机一把扔掉手上的裤子和上衣，把她从正面搂住。 “七点了……啊！干什么？”她警觉的看着我。 “小坏蛋！谁叫你刚才整我啊？”我故意狞笑着。 “啊！不好玩啦！快放手！你说话不讲信用！”她挣扎着，撅着唇。 “不讲信用？你只叫我喊你好姐姐，又没说不准我整你啊？呵呵！”我笑着说。一边对准她感性的唇准备印上去。 “你干什么？”她扭着头不配合我。 “姐姐也叫了，我总要吃糖吧！不准挣扎！”我继续奸笑着。 “臭流氓！啊……”她的唇已经被我封住了，我饥渴的涌吸着。仿佛她的唇就是我的点心。 享受完了，我从地上拾起裤子，掏出里面的烟，递给她一根。她没接，我放进自己嘴里，抽了起来。 “没见过你这么坏的。”她面无表情的说。 我吐吐舌头：“抽完了这根烟，我们就去添家具。” “把衣服穿上吧！别再耍流氓了。”她帮我拾起上衣和裤子，执意要我穿上。 “待会进了县城，请你吃乡下人自己发明的蒸饺。”我忽然想起我们从昨天的邂逅一直到现在还未吃任何东西。 吸完了烟，我把钱全都带上。和她漫步到村口，这时的太阳已经跃上了东边，浅浅的阳光不温不暖的洒向我们俩，我甚至希望这路永远走不完。到了村口，我们搭了一辆进城的三轮子，两人一路嘻嘻乐乐的进了县城。 县城的饺子馆到是蛮多的，我领着她进了一家看起来很干净的蒸饺馆。其实蒸饺并非很好吃，蘸了醋后，吃起来才颇有口感。或许是我和她到现在一直空着肚子的缘故，这顿饺子吃起来特别有味，她连连夸奖这蒸饺好吃。 她夸奖蒸饺好吃的样子很特别，就象开飞机的开起了坦克一样别扭。我看的出，她实在是饿了。 “你喜欢把家庭摆弄成什么模样？”我说。 “啊？什么？”她似乎没听懂。 “瞧你吃成什么样了！”我笑着，拿出餐巾递给她。 她擦去满嘴的油腻后，笑着对我说：“把这段路一直走下去，或许你就不会在厌倦了。” 这回轮到我糊涂了，“什么意思？我在问你想买些什么家具和装饰。”我已经吃饱了，把碟子推给她。 “你说你厌倦了城市的喧嚷，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好好体会这份生活，我猜你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家弄的和城市的摆设一样，所以我——只需要一张床，可以睡下我们俩的一张床。”她此刻的表情就象我们昨天第一次邂逅时那样冷峻。 “放心，床会买的，你也不希望自己成天穿一套衣服吧！”我望着她还是昨天的那一身打扮说。 她抿嘴一笑，很从容、气质。“是啊！衣服脏了可以换掉，但没有找到新衣服时，旧的衣服还得穿在身上，就是再不乐意也没有办法。”她似乎在一语双关。 “我是你的脏衣服呢？还是你的新衣服？”我猜测着她话里的意思。 “你是我的新衣服，我会很宝贵的珍藏着你，脏了，我会替你清洗，破了我会替你缝补，一直让你陪着我由瘦变胖！” 我底着头不吭声，谁会知道我正在陶醉。 如她所说，我并没有买很多并不需要的家具，只买些生活上用的着的。我还陪她买了很多衣服，钱此刻算不了什么。虽然我离开了报社，只要我每天往报社的E-MAIL里投几篇稿子，那些稿费在农村，相信我们会活的很开心，很满足。 18:00………… 回到家里，我领着她象是结婚一般，在网络上举行了婚礼。以前爱去泡分的那个聊天室里的一些网友热情的给我们祝福，结婚进行曲在热闹的播放着，她美滋滋坐在新床上。我笑着说，我们要洞房了。 关了电脑，我走到床前。 “这是我的初恋。”我深情的对她说。 “爱情来的好快，虽然你不是我的初恋，但我感觉和你在一起比我的初恋还要开心。”她娇柔的倒在我身上，淡轻轻的体香钩起了我无限的暇思。 我沉溺在幸福之中甚至忘了下一步该怎么做。 “当你抱着我时，我好开心。”她细心的抚摩着我的肩膀。 “我抱着你时，我也好幸福。”我突然明白《上海宝贝》中倪可和天天的奇异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那你就抱着吧……” 我打段她娇滴滴的声音，“你会陪我一辈子吗？” 她躺在我怀里不说话，忽然悄悄用唇堵住了我的嘴。她的吻在舌尖像冰淇淋一样化掉，融进我的希冀里。这一夜她用她的温情唤醒了我的真情。 她可能很疲倦，没到十二点就睡熟过去。我没睡着，想着为什么她总是躲避我的问题？我真的爱她吗？我闷闷的想着，可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 记得准备离开城市前，我自己都认为自己已经是看破红尘的带发修行僧。当这份莫名其妙的爱情冲过来时，我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结果我自己就莫名其妙的被困住了。 人的感情好奇怪，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就莫名其妙的有了一段莫名其妙的爱情。甚至这份爱情可以随便的让你莫名其妙的接受，更或者应该称之为享受。 《上海宝贝》上说：尽情地做爱，没完没了的忧郁，创造真理毁灭梦境，干什么都行，但惟一让人不明白的就是，我们为什么随时会流泪，就像上帝为什么也会在下流星雨的夜晚恐惧失声？有那么一刻，我以为今晚会有意外毫不意外地出现，比如这辆车子会撞上什么东西，我们在莫名其妙的激情与沮丧中与车祸相逢。 我此刻躺在床上也在这么发酸，或许这几十年的老房子会随时随地的倒塌，我们两个就莫名其妙的在天堂上面接着完成相互间的诺言。 我按熄烟蒂，这是她睡着后我吸的第六根香烟，我打算在吸一根香烟就沈沈的睡去。 我又点燃了一根香烟，火柴划响夜空时，她梦呓般的翻了个身。我顺着这微弱的一点亮光，似乎可以看清她皮肤下汩汩流动着的血液。我愣着，为什么我就没法看清她的心呢？她毫无寸屡的躺在床上，我盯着她全身洁白细嫩的肌肤，试图剥去她的外表，好好的研究一番她的内心世界。 是火柴燃到底部，那犹如刀刃被烧红的温度灼伤了我的手指，才让我放弃了适才的幻想。 又恢复一片漆黑。我突然又羡慕起《第一次的亲密接触》里的痞子蔡来，虽然他和轻舞飞扬的爱的爱情是个悲剧，但他曾经幸福过，他心里面始终有个从没有伤害过他的轻舞飞扬。他可以对着天堂的方向思念着她。因为那只美丽的咖啡色蝴蝶会永远在他心中翩翩飞舞着。 想着想着，我莫名其妙扔掉只抽了半截的香烟。“睡觉！明天我给你煮面条吃。”我搂着睡熟的她。 （三） 你把忧伤画在眼角 我将流浪抹在额头 你用思念添几缕白发 我让岁月雕刻我憔悴的手 然后在街角我们擦身而过 漠然地不再相识 啊 亲爱的朋友 请别错怪那韶光改人容颜 我们自己才是那个化装师 7:00——12:00 我很准时的在早上七点钟起床，起床时我摸了一个空。她又消失了！这会儿我没有象昨天早上醒来时露出惊讶了，烟还剩几根，我点燃一根，静静的靠在床上。 这女人怎么总爱玩消失？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谁叫我不早点起床。香烟吻着我的唇，昨晚上我们温存的残迹还清晰的留在床上。我猛猛的嗅了一口空气，仿佛烟味并没有打扰那飘进我鼻子里的香味，是她留在床上的香味。 香烟燃到尽头，这似乎又激起了我的性念。我急不可耐的穿上拖鞋，想出去找她。这绿色的橡胶拖鞋是她昨天在县城给我选的，拖鞋上的那只白色的蝴蝶乖乖的贴在鞋面上，就象是她乖乖的贴在我的身上一般。其实昨天刚买时，我并不喜欢这双拖鞋，我认为太女性化了点。不过现在我没有这么想了，我喜欢上了这双拖鞋。 来到客厅，一股饭香扑面而来。精神为之一振，厨房里响着作菜的声音。原来她起来这么早就是给我做菜，一份甜蜜感袭上心头。唉！昨天睡觉前，我还想着今天早上该我做饭给她吃，谁知道她怎么疼我。 “夏雪……”我轻声呼唤着。 她没有听见，我暗嘲着自己笨拙，厨房门关着，而且她在里面忙着晕头转向怎么可能会听见我的声音。我钻进厨房。厨房里没装风扇也没有油烟机，她一边捂着嘴咳嗽一边抄着菜。 “夏雪……”我对着没有察觉到我进来的她又唤了一声。 她回头看见我，说：“怎么晚才起床！懒鬼！出去，出去，这里面挺热的。”她推着我。 我无赖的赖在厨房里面，笑着看着她。 “你再不出去的话，小心我不给你饭吃哦！”她威胁着。 是不是每个天真的女孩子都不喜欢让男人看见自己在厨房里的家庭主妇模样？我暗忖着。“标准的小母老虎！” “你！”她瞪着我，好象要吃了我一般。 “不过是只纸老虎罢了。”我忍住笑说。 “你再这么贫嘴，我真的不做菜给你吃了！”她又好笑又无奈的威胁，恐怕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威胁软弱且无力。 “听你话，我在外面等你，来香一个！”我微笑着吻了她脸颊一下。 坐在椅子上，我一直在笑，我感觉自己好幸福。昨晚一人沉思的一切烦恼瞬间忘的一干二净。 她端着一碟青菜肉片和一碟茄子煲放到桌上。这全是昨天我们从县城买来的。 “早上就随意弄点小菜了，稀饭让它多焖一会，我喜欢吃稀沥沥的。”她在我旁边坐了下来，额头上的汗珠子纠裹她美丽的睫毛。 我用手袖帮她擦去了汗水，“夏雪，我真不能失去你。”我动情的说。 “好了！像点男人样子行不行！尝尝我的菜好不好吃。”她解开围裙扔到沙发上。 “好吃！我最喜欢你茄子煲了，就是没吃过你煮的这么好吃的。”我嚼着茄子，又捡了一根青菜。 “油嘴滑舌！小心日后得糖尿病！”她似嗔似笑的说。 “我油嘴滑舌，你才会被甜到，得糖尿病的应该是你。”见她瞪着我，我又接着说：“不过你放心，你病间我会尽心尽力的照顾你，无时无刻的陪着你。” “又耍贫了！我病了才不你陪咧！你这么色，我怕！”她说话的神情美的另我神魂颠倒，要不是饭好了，我真想再逗她几句。 她煮的稀饭的确很稀，而且很香，自小时侯吃过干妈煮的稀饭味道很好外，也没吃过今天这么香的稀饭了。其实在城市里我也没有机会去吃稀饭，快捷的工作餐成了我们记者的唯一食物，深夜的咖啡成了我们唯一的营养，一根根燃烧的香烟是我们唯一的精神食品，只有一笔笔稿费是我们的唯一补偿。 “这是第四碗，你吃这么多干嘛？”夏雪瞪大着眼睛盯着我。 “一是说明你煮的稀饭味道好，二是因为四这数字吉利。”我不露声色的说。 她不相信的说：“‘四’字还会吉利？别人都说‘四’字不吉利，谐音‘死’字，就你不一样。” “死？唉！我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他们俗！不懂风情，难道你也和他们一样？”我摇摇头，露出失望的样子。 “少来这套！快说。”她嗔道。 “呵呵！就知道你经不住诱惑，‘四’这个字象征着我对你死心塌地！明白了吧！”我说出谜底。 “卫晖！你知道自己耍贫嘴的样子很天真么？”她说话很平静，似乎又变回了成熟女人。 “天真？”我有点晕了，她怎么会用天真来形容我？这就好比用单纯来形容妓女一样，太不恰当了。 “是啊！天真，你很天真，是蓝色的梦幻色彩。”她依旧平静的说。 “夏雪，那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色彩吗？”我也表现出成熟男人应该表现出来的那种稳重。 “我？呵呵！我是绿色，自由崇拜者，向往自由，向往广阔的空间。就象是大自然中的绿色。”她说，那从容冷峻的语气似乎就如同我们刚刚邂逅时一般低沉。 “NO……NO……”我摇着头，手指放在嘴唇中央，“错！你是五颜十色的，赤橙黄绿青蓝紫。” 她笑着不语，听我说。 “你很会变色，有时天真烂漫，是蓝色。有时却又沉默冷峻，是青色，就象是铁青着脸。有时呢，很离谱，是黄色，傻忽忽的。你躺在我怀里时，不穿衣服，是赤色，很性感。我最害怕的是现在的你，紫色！过于成熟。” 我说完了偷偷看了她一眼，暗想她会不会拿碗砸我。谁知道她竟然低着头，没吭声。在想什么心事。 “怎么啦？生气了？”我哄着她，夹了块茄子伸到她嘴角。 她一口吃掉茄子，笑着说：“没想到我做的茄子竟然这么好吃！以后要是没事干，我看我可以开饭馆了！” “哇！没想到你这么嫩的皮厚起来也是这么漂亮！”我故作惊讶状。 “快吃饭！不马上给我吃完的话，我就要恢复紫色喽！”她瞪着我说。 “你又威胁我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威胁我时的语气很幼稚？”我看了她一眼，见她面色铁青，双眼发着冷森森的寒光，吓了我一跳。 我马上不说话了，低着头吃饭。 “哼！这么说我！这顿饭你洗碗！”说着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 我无辜的舔了舔筷子。 12:00——15:15 十二点了，我准时下线，告别了聊天室众多的网友。我对他们说我好幸福，老婆正在给我做午饭。从他们一个个空幻的网名中，我似乎看到了他们的羡慕和嫉妒。当我沉溺在被羡慕的喜悦时，我几乎忘了早餐的碗筷都是我一个人洗的。 说实话，我很讨厌洗碗，也从未洗过碗。工作时，每天都是吃用泡沫饭盒和方便筷搭配成的快餐，我也不会傻的去洗这些一次性餐具。 厨房里飘进来阵阵的饭香，是她在给我做午饭。心头浮起的甜蜜也不需多说，希望她永远别离开我，如果她离开了我，我真不知道独自一人在这么枯闷的环境中能呆多久。 “卫晖！饭好了，尝尝味道怎么样！”她脆美的声音从饭厅传来，大概已经把饭菜都准备好了。 我抿了抿干渴的嘴唇，准备再给她一个香吻。肉麻的话说出来，我没那个演技，只好用色相来报答她了。 饭桌上形形色色的放着好几碟子大菜，还有一瓶啤酒。 “夏雪！”我搂住她娇弱的身躯，朝她的唇角深深的吻了下去。 她脸上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迷茫，我停下了吻，和她坐了下来。 “怎么啦？闲我这个吻不够热切？”我逗着她。 她拿起啤酒，给我倒满。“够热！食欲都被你钩上拉了。” “晚上我给你做饭！让你也尝尝我的食艺。”我大言不惭的对她说，其实我只会下面。 她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了起来，象是想起什么。 “喂！你怎么又被我陶醉了？”我有点害怕起来，我怕什么呢？我不知道。 “呵呵，没什么，你喝酒啊！”她反应过来，逼着我喝酒。 我被硬撑着灌下一杯，“你老叫我喝酒，你自己怎么不喝啊？” “我是淑女！淑女是不喝酒的！”和我在一起呆长了的人都学会了大言不惭。不过第一次看见她，我真认为她会是淑女。 “淑女！陪我喝一杯好吗？”我挑逗着。 “对不起，我喝汤，你喝酒。”说着舀了一瓢汤喝了下去。 拿她真没办法，我无奈的又喝下一杯。 这酒的酒劲好象特猛，才喝半瓶下肚，我就已经头晕晕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胡话，最后被她扶进了卧室，一躺到床上，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15:00——15:15 “夏雪，答应我，陪我一辈子。” “卫晖，我会的，陪你一辈子。” …… 带着笑容，我从梦境里走出来。我摇了摇晕沉沉的头，使劲回忆着中午的事情，和她喝酒，喝完了酒，我们……我们干什么了？糟糕！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夏雪呢？大概去县城买菜去了吧。 哦！中午，我睡着了。不过我很奇怪，一瓶啤酒让我醉了。难道我酒量这么差劲？ 我走出卧室，猜想饭厅桌上肯定杯盘狼藉。没想到饭桌上收拾的干干净净！桌上还放着一封信。我拿了起来。 是夏雪写的，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心里揣测着她写了什么。希望别是坏消息。 “对不起，我不得不离开你。虽然我心里有着千万份的不舍得，可我不想再纠缠着你。我走后，你可以按你的理想，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这算什么！难道是分手？我还以为自己已经把你融化，现在明白了，是我自作多情！ 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我接着看下去。 “我们永远只是陌生人，彼此之间再也不可能有什么微妙深沉的认识了。我和你根本就不可能。我想我该把自己的事情和你全说清楚。我有自己的家庭，我对你讲的我男朋友其实是我爱人，我们在半年前结婚的。他风流倜傥，我又不甘寂寞，如何在一起生活，我很爱他，却又不希望让他的感情被别人分享。我一个女人能怎么办呢？想了很久，我决定去找一位暂时的第三者。”暂时的第三者？呵呵，我便成了这替罪羔羊！ “我合肥有一些朋友，我想去找他们，没想到在火车上遇见了你。看你的单纯，我认为你会很好上当，于是我找上了你。这世间的感情太微妙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差点爱上了你。你的身上有男人的消沉，又带着一份大男孩的天真，这吸引了我，两天来我不断的逼迫着自己做一个选择。我想，我只能回到他的身边，对不起！卫晖！我走了，Farewell。”我泪眼婆娑的撕掉信，这算什么！这算什么！暂时第三者？呵呵！那你为什么不和说我永别！非说Farewell！你故意让我留着这个思念，不！我做不到！ 我拿出一根烟，熟悉的点了起来，眼前却浮起她吸烟时的模样。我又走进厨房，仿佛这里面还有个她。我靠在椅子上，这时候，我忽然就嫉妒起她的爱人来。 手机上的时间写着，3:15。我和她邂逅了48小时，她这美丽的雪，始终没有被我融化，或许她融化了，时间却又让她凝聚了。 这时候，我明白了父亲独自坐在林子里的柴房屋顶上，看着星空的心情。 我茫然的走进密林，柴房。拿起梯子。我坐在屋顶上，我守着天黑。今晚，我该独自一人仰望星空。 “呵呵……”这声音来自林子。 故事是虚构的，人物也是假的，心情却是真的。如果你每晚都做这么同样的梦，终于又一天，这个梦醒了，结局是如此绝望，那么你会不会痴情到和我这般？我只知道雪从融化到凝固只花了48小时。这48小时，梦般的美丽。卫晖的心里会永远的怀念这四十八小时。 ---- 青春无悔版：版宝级写手纯爱手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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