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kkel(深白色)
整理人: sweetarain(2001-07-19 21:33:2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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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算子·咏梅
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
____毛泽东
1997年春:
中午12点我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扭头看了看躺在身边的女人。
“说真的,你昨晚的表现相当良好,在酒吧认识你时还真没想到。好了,起来吧。走时记得锁门。” 我穿好衣服,顺便在兜中装包三五。
“你不和我一起走?”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好象我应该和她一起起床,好象应该她去做早饭,我读报纸,教训孩子。好象我是她的什么。
“电话别留了,反正以后也不可能找你。”
“你在和我开玩笑吧?”还是那种无辜的眼神。我就他妈不明白,都明白了还装什么糊涂啊?你的尊严就那么值钱?
“行了,赶紧走吧。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你···你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是呀!”
“不!这怎么可能?你追我只是为了上床?说那么多情话只为了和我睡觉?” 她好象有点开窍了。
“就当作玩玩吧。不要给自己和我找太多的麻烦。” 我轻轻的带上门,嘴角又不自觉爬上一抹微笑。
我走在街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去想,可什么也想不出来。外边天气很好,很亮很亮。该绿的很绿,该蓝的很蓝,红色的很红,红的发艳,红的粘粘的,红的让人恶心。
我懒散的游荡在大街上,看着人们忙碌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心情还算舒畅。最后走到累了就停下来,看到一家蛋糕店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唉,也是的。自打老爸老妈撒手归西后就没过过什么生日了。好!今天就庆祝一下。
看看忙碌的人们,才感觉自己好久都没有激情了。
回到家里意料中,她把房间打扫的很干净。桌子上还有一封信和一叠钱。
我把钱放进皮包,顺手将信折成一只纸鹤。至于内容,我没兴趣知道。
无非是什么, 等待你回头,我是真爱你的一类。但这封信好象稍有不同。我看到纸鹤的翅膀上有一段话,好象是信的结尾。
“我希望你知道,感情是不可以当做游戏的。但愿它不会给你带来什么伤害。” ···娜。
我总算想起她的名字。这个愚昧的女人,怎么可能理解我的游戏?因为它才是生活的真谛,是爱情的本意。
我相信上帝创造爱情的时候,也一定是这样想的。
你想告诉我你不是鸡,但你和鸡又有什么区别?无非一个是索取金钱,一个是索取感情罢了。但鸡的做法更加直接,坦白。哈哈哈!!!
我看着镜子举起手里的红酒对自己说:
“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你的游戏会越来越精彩。”
我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听说他们曾经是文革时期的“古惑仔”。
我老爸在一次帮派火拼中被人一刀砍在头上死的。
而我老妈就不知道为什么要服毒自杀了。听说是因为没有了她男人的陪伴。只留下我这个祸害在人间玩耍。
至于莎,其实在孤儿院时候就认识的。但我早就给忘记了。直到她从德国回来,在北京的一家小酒吧里我们才再一次的重逢。而这次重逢对我来说,真不知道该怎么样评价。不知道它给我带来的是好,还是坏。因为它让我真正了解和认识了什么是“爱”。
但也真正让我了解了什么是伤心和难过······
那天记得是我生日,自己在家喝的很无聊就给一帮狗友打电话去泡酒吧。等我到酒吧的时候,那群混蛋不让我说话,让我看一个坐在吧台边的女孩。说什么要见识我的泡妞大法。我自然是不甘示弱,大喊一句等着!就走了过去。
这个女孩面前放着一杯马丁尼,头发很长,差不多挡住了全部脸。吧台酒柜上的一束灯光不偏不倚打在她嘴部。灯光很柔和,所以显的她嘴很是性感。她不知道在和酒保聊着什么话题,眼睫毛忽上忽下,仿佛在呼吸。不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爽朗的笑声,动听的很。
“很想你,一直在找你” 我轻轻坐在她的旁边,直视着她的眼睛。
“不好意思,我好象没有见过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哈!这有什么关系?现在不是见过了吗?让我们认识一下吧。” 我很开心的笑着对她说。我相信这个笑容世间没有一个女子可以躲过。
“虽然你泡妞的开场白很特别,但我对你还是没有兴趣。” 我相信她不是瞎子就是傻子,她竟然对我灿烂的笑容毫不理睬。果断的将脸转了过去。
“呵呵!你这样可爱,我是泡定了。而你对我感不感兴趣,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个词汇。
“你认为我长的很可爱?”
“NO NO NO 我们先不说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只说你的话就有问题。可爱是什么?是指可以爱,值得让人去爱。而不是说你长的怎么样漂亮,怎么样美丽,对吗?” 我相信她已经被我挑起兴趣。马上会回头夸我的见解很独特。
“你的见解很独特嘛!” 她回过头,张大眼睛看着我。
“我相信你是一个值得我去爱,去保护的女孩。” 我真他妈是个天才。
“你怎么敢这样肯定?”
“因为我相信我们的相识会是一部爱情小说的开始,它将被后人所传诵和赞美”
“······你很浪漫。”
“那你会不会因为我这份浪漫而把这部经典的小说继续下去呢?”
“······那要怎么继续?”
“我发现喜欢你,你看,小说开始了。”
“······可我还不喜欢你啊。”
“天晓得,我喜欢的是你,你喜不喜欢我,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是什么道理?”
“这就是我的道理!走,哥哥带你去HAPPY”
“你叫什么?”
“我叫‘遥’你呢?”
“···我叫···莎”
我轻轻搂住莎的腰,帮她埋完单,走出酒吧。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到我的朋友全部呆若木鸡。
---- 我和我的爱人在这茫茫沧海中
在这虚幻的世界里
在一片白色上
写下了我们的幻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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