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twantfly()
整理人: windsmile(1999-12-01 22:14:1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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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最后一个走的,当我缓缓带上寝室的门,我不知什么时候
再能把它打开。
我在毕业的第十五天收到小胖的信,第一句就让我黯然神伤。
似乎我看见他在长长却不再热闹的走廊里蒙太奇般回头,握着寝室的
门把手,眼里隐约有闪动。
武汉的七月是小雨连绵无休无止,长江的水位大涨小溢锲而不舍,这
替我们说了许多想说和应该说的话,也替我们汹涌了许多不能抒怀和能够
表露的情谊。我们变得不擅言语也无法表达,只是默默相对那将一去不回
的时刻。
不知是我们心情天天延续还是时间真的停滞,我们分不清今天明天昨
天,可能我们根本不愿去区分。聚在一起聊将来和往昔的时候我们心照不
宣地省略了准确的日期,也许我们自己根本没能记住?太多了还是太少了?
长长四年,一切就象一根弹簧,收缩得那么缓慢连我们自己都没能发
觉,当它"呼"一声弹开的时候我们却不能那么洒脱。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 日子总过得太慢
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 转眼就各奔东西
这几句在四年我们说得最多而在最后再不说的话,象一段很长很长又
极其悠远的弦乐,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又急促急促急促的来来去去......
-- 当恶魔发出愤怒的叫喊
让我听而不闻 除了六字真言
当雨雪狂风和黑暗遮住我的视线
让智慧抚摩我的双眼
以视而不见 去把世间万物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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