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civickm(思域)
整理人: belleling(2001-06-29 10:57:01),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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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从未骗过我，他坦白的近乎透明。
我们常常一起出去吃晚饭、郊游、游泳、打网球，气味非常相投。立从没说过会给我什么，我也没有要过。
我知道，立对妍有过承诺：如果你要走，我无法挽留你；如果你想回来，无论刮多大的风，下多大的雨，我都会等你。我想，如果妍永远不回来了呢？
那天听完音乐会已经是深夜了。立送我到楼下。月白风清，空气里有点点的花香。四目相对，那么浪漫的时刻，我有些陶醉，他也是。我以为他该表达些什么，沉默良久，立说：“Vivian,我不敢开始，因为我怕伤害你啊！”
我也常常拉霞出去，和各种各样的人喝酒。哄然四散以后，容光焕发的我坐在午夜的出租车里就止不住地想流泪，霞紧紧抱住我，不无羡慕地说：“Vivian，你是在爱着了。”
有时候，我还会突然从立面前消失，像一滴水，滴在茫茫人海里，没有声音也没有痕迹。我只是不想给立一点负担。
录音电话里全是立焦急的声音，，凶巴巴地骂：“Vivian，你是个小女巫！”
我一面听，一面笑，几乎流出眼泪。心情却像一杯清咖啡，在时间的餐台上越放越凉。
春暖花开的时候，妍在短短的来信里提到了分手。尽管措辞很委婉，立还是以惊人的速度憔悴下去。
我也不劝立什么，只隔一段日子就把一大堆食物塞进立空空如也的冰箱，告诉他什么在那。让他自己去做决定吧，我觉得自己无法选择爱或不爱立，只有静静地等立做出决定。
寂寞的日子里，我常常去看橱窗里那条美丽的长裙。害怕它卖掉，又惋惜它为什么一直卖不掉。后来，我在同一家店里买下一条浅色的亚麻的裤子，冬夜的灯下，一针针细细密密地缝。立178公分的身高，腰围只有2尺1寸，很难买到合适的裤子。立的腰好细呀，我的双手从后面环过来，头靠在他背上闻着淡淡的烟草气息，轻轻问：“立，你会永远对我好吗？”立拍拍我说：“傻丫头，我不知道什么叫永远，我只知道要一辈子对你好。”
好多次了，我总在似睡非睡之间看到这样的情景。立的声音也犹在耳畔，就像在初相识的那个夜晚他亲口告诉我一样。
两个月后，我接到立的电话。立诚实的声音犹如重锤，敲打着我的心。他告诉我：“妍，已经在从美国飞回来的飞机上了。今生，你迟到了。真正的爱也许不是轰轰烈烈，而是一种牵肠挂肚的舍不得。从认识妍那天起，我就舍不得丢下她，忍不得她不快乐。忘记我吧，这对你很重要。”
放下电话，我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爱，不一定要有结果吧，但它的确对活着的人才有意义。有时候，生命宛若一朵朝开暮合的莲花，一生短得好似一个梦，连说爱都来不及呢，又有多少时间去等待？
立现在是我的干哥哥，四年了，我依然没有忘掉他。捷长的很像他，在我开始喜欢他的时候，他只是以立的替身在我的心中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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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钱，没车，没房子，但是我有一颗爱你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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