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veranda2000(万山孤绝)
整理人: moonlite(2001-06-26 01:58:53),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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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桃花是一种尤物。落英缤纷的时节,你能感受到发丝柔柔的拂在
脸上的精彩。一张张绽开的笑脸让你莫名的无比熟悉。正如《甜蜜蜜》
里唱的那样: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在梦里,仿佛在梦里……
我一直想在梦里缅怀随她而去的那份爱和感伤,期盼能在醒来后
欣慰的发现眼角会挂着泪水。然而,每次挣扎着醒来发现的总是那副
沉重不堪的肉体,模糊着眼屎看着它实实在在的丑陋。
我悲哀的看到肉体永远是丑陋的,就像丹东上断头前发现自己一
直以来追求的个人感觉偏好的自由主义原来不过是纯粹的肉体享乐而
已,灵魂却还在为腐臭的肉身欢歌。虽然我还没有闻到自己可怜的肉
身有什么异味,但被它奴役的感觉却让我很不舒服。
说实话,我也不想说罗伯斯庇尔就比丹东好多少,反而更可悲可
恨。我鄙视绝对公意下所谓的自由平等和道德。总之,如果我如赫拉
克勒斯般的站在十字路口,面对着两位女神,我想我一定会让苏格拉
底失望的。
有谁看过冬天里的桃树?就是一干赤裸着的丑陋的肉体。然而那
苍劲的线条到让我时常会想起油画《父亲》里的那只手。那是一种对
生命怎样的悲怆和讴歌!而这生命力正是来自我们那具丑陋的存在。
所以,当满是自豪的桃花开在那枯瘦的躯干上时,我忽然明白生
命是多么的悲哀,痛苦又是多么的快乐时,在泪流满面的模糊中我又
见到了你——在丛中、在风中、在甜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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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
而是我在你的身边,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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