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williambao(此时无声)
整理人: gupiao(2001-06-01 14:06:09),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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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末行情起来之后,万国证券公司在和平饭店南楼搞了个“大户俱乐部”,对外称“万国和平俱乐部”,每周日聚在一起分析行情,在当时的市场上很有名气。1993年3月末国脉通信股票即将上市,上市公司老总应“万国和平俱乐部”之邀作上市推介。我由于收购了大量的国脉通信股票,成了个人股的第一大股东。
国脉通信上市以36元开盘,不久就上冲至50元,紧接着申能股份上市以后又定位在20元以上,不过半年,我在这两个股票上即获利500多万,而当时在我们这个大户室资金就算是前几名的了,而且“117”跑道在整个上海股市也曾是“风向标”之一,因此我的名气开始在当时的上海大户室里边慢慢大了起来。这时就开始有人来找我谈合作了。
4月份以后的大盘跌宕起伏,在1200点上方反复拉锯,由于当时万国的营业部都可以为我们配资金(因为我名下已注册了一家房地产公司),于是每天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
由于我们的到来,万国西南地区的这家营业部人气也在不断地上升,交易量也有了明显的提升,而我第一次做股市评论也是在这家营业部开始的。
1993年上半年的行情使我的个人资产也在呈几何级数地上升,当时手上可以动用的资金已经达到了“千万元”的数量级。于是经人介绍,又由一位名躁一时的博士先生(以下均以博士先生称之)来与我合作。
1993年9-10月间,中国股市爆发了第一件收购事件宝延风波,我成了这次风波中合规合法的最大受益者
宝延风波让我赚足了钱
1993年6月以后的上证指数基本上在777点到1050点左右箱体中上下运行,股民也是输多赢少,舆论都把此归罪于扩容太快。但到了1993年9-10月间,中国股市爆发了第一件收购事件宝延风波,我成了这次风波中合规合法的最大受益者。
1993年3月以后的股市下调,深市的下跌幅度比上海深得多,可能因为深市历来有高比例融资的传统。几个月达60%以上的跌幅,深市的不少机构已经有点支撑不住了,总想在股市上鼓捣出什么动静来,于是他们瞄准了上海的“三无板块”(无国家股、无法人股、无发起人股),因为该扳块的最大特点就是全部流通,因此,容易在二级市场上收集筹码从而成为控股大股东。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当时排名在沪市第一位(600601)的延中实业。
从1993年9月中旬开始,延中实业从7-8元开始在下跌市道上连续逆市翻红,引起了市场注意,有几次在股市沙龙上已经有股民探问:“听说有大机构准备炒延中,已经在收集筹码了?”习惯思维,当时都以为大量收集筹码不过是为了炒作罢了。我尽管从境内外的报刊上已看到收购上市公司带来的个股火爆行情的案例,但也没有意识到这么快就会在自己身边的市场发生,因此也没有当回事。直到9月30日中午收盘,当时我与博士先生在延安西路的赛格证券营业部,看到深圳宝安发布公告,已持有延中实业流通在外的5%的股份。这时我心怦然一动,“狼”真的来了,于是下午开市恢复交易,我即从13.4元的价格5万股、10万股一路追打,当天的最高价19.89元即是我盖帽打进的,打进后即一路下滑,当天好像在15.68元收盘,一共打了几十万股,平均大约套住1元左右。但是我根据成交量判断,前期庄家收集的筹码根本不可能在这天下午出货,因此我胸有成竹:“赶紧补仓,至少可以看25元。”博士先生在一旁也关切地说:“老马,你胆子也太大了,到底有没有把握?”我笑笑说:“你慢慢看吧。”
国庆以后,延中的股价在16.60元至17元一线开始盘整,但底部在不断抬高,抛出的股票好像被无底洞吸干了,而水位却在不断地慢慢上升。两天后股价已经上升至19元一线了。而这时,各种传媒已经对宝安收购是否合法、规范辩论得如火如荼,延中公司也不甘示弱,尽管被这当头一棒击得晕头转向,但在呼吁保护“弱者”的同时据说高价从香港聘请了一位“反收购专家”,准备以上级主管部门上海静安区集管局为依托筹集巨资对宝安的收购进行狙击--反收购。越演越烈的场外战,使延中股价越抬越高,参与进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了。一周后,股价升至40元以上,上海不少大户透支追入,就地立正者不少。
博士先生看到股价下不去,不知什么时候也买了进来。但涨了几毛钱就开始分批出货了,并再三给我来电话:“老马,你已经赚钱了,可以跑了”此君以后以“2毛里”(即赚0.2元就抛)著称,被深市的股评家讥为“菜篮子工程”。但我除了将超比例透支部分平仓,以摊低成平,降低风险外,大部队全部锁定,不见25元以上不出货。
宝延之争越演越烈,反收购的火药味也越来越浓,股价已经轻松地越过20元大关,站到了21.80元。10月7日后,股价跳空高开后,以不可阻挡之势上冲,最高冲至42元以上,成交量也急骤放大。我从26元开始,每涨0.1元挂上2万股、3万股不等,冲至最高价也差不多全部抛出去了,这时距前市收盘也差不多了。各方打来的电话,都说赶快买进肯定要到80元以上。我从当天上午换手率达70%以上来判断,庄家已经开始出货,好戏快要收场了。
果不其然,当天收于34.61元,第二天开盘冲不过40元就开始掉头向下,收在24.20元,不到一周就跌回到20元以下了。延中一役,我在沪市证券界圈内的知名度进一步提高了,但我再三告诫自己,做人一定要低调,做事一定要勤快。但好动天性决定了我炒股乃至人生的经历是不会平坦的。
全部资金仍在股市中流动,由于是惯于高比例融资操作,到1993年初已经将延中的获利输去过半了。但我的“多头思维”促使我仍在寻找资金,乐此不彼地在股海中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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