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kyosuke(さくや じゃない)
整理人: fires(2001-03-17 22:28:22),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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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响 水橙(浙江)于 2001.02.03 16:52 发表在心有灵犀
カントリ-ロ-ド
侧耳倾听(静心倾听)
作词:铃木麻实子 作曲:宫崎俊
编曲:野见佑二 演唱:本名阳子
较译:ぁすなろ星+黎冠洋
*カントリ-ロ-ド このみち すつと
行(ゅ)けぼ ぁのまちに つづぃてる 气(さ)がする カントリ-ロ-ド
故乡的路,一直向小城镇延伸,不停的走下去,我感受到它蜿蜒的曲折,
故乡的路
一人(ひとり)ぼつそ ぉそねずに (生)ぃさょぅと 梦(ゅめ)みてた
尽管只有一个人,但我要毫不畏惧的,面对我梦想的生活
さびしさ 押(ぉ)し(入)こ)めて 强(つょ)ぃ 自分(じぶん)を 守(まも)
って 行(ぃ)こぅ
压抑寂寞,自强不息地
*(REPEAT)
步(ぁる) さ疲(つか)れ たたずむと ぅかんでくるさての街(まち)
走累了,休息的时候,想起了故乡的街道
丘ぉか をまく 坂(さか)のみち そんなぼくを (叱)しか ってぃる
走过山庄,上坡的小路,我恨那时的我
*(REPEAT)
どんな くじけそぅな 时(とき)だって けつして泪(なみだ) は见(み)
せなぃで
无论怎么失意,也绝对不会在人前流泪
心(こころ)がしか步调(はちょぅ)が早(はゃ)くなってぃくおもぃで
心灰意冷,步伐加快,走,为了忘却记忆
カントリ-ロ-ド このみち ふるさとへ つづぃても ぼくは
乡间小路啊,即使这条路通往故乡,但是我
行(ゅ)かなぃち行(ゅ)けなぃ カントリ-ロ-ド カントリ-ロ-ド
绝对不走,也不能走,故乡的路,故乡的路
明日(ぁしたは) ぃっもの ぼくさ (归)かぇ りたぃ 归(かぇ)れなぃ
无论今天,还是明天,和往常一样,我想要回去,却不能回去
さょなら カントリ-ロ-ド
再见了,故乡的路
我不是因为无聊或是想凑什么字数才花一整页来完整地记录一首歌,我真的很想将这首歌的灵魂、声音全部留在白纸上告诉全世界,这是我要唱一辈子的歌。
先前Kyosuke和我说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歌,《侧耳倾听》,是真正的永远的属于他的那种歌,他说他总是边唱边听,而且以后都要一直这样。因为我也一直在找一首能永远被深爱的歌,于是我爬到网络上找了好久,终于下载到了它。下载的MP3的效果并不算太好,但我确是第一次听到这样不可思议的声音,这样的心灵。
凉意,眼泪,孤独,思念,期待,回忆,低着头自我保护,无比坚强的一往无前,一个人生活下去的勇气。我发现那首歌居然钻进了我内心很深的地方,清楚得使我不禁微微颤栗。我很害怕外界对我被我自己称为“最真实的影子”的内心有所了解,我害怕,不知所措。Kyosuke把歌词译给我,说是可能不完全正确但希望我能喜欢,我毅然对他说这是我要唱的歌,它只属于我。看着歌词又听了一遍《侧耳倾听》,哭了。
从那时起,它钻进了我的生命,永远出不来了。
第一次,我打算用第一人称来说自己的事,我反复鼓起勇气,想把“我”加在一个缺口苹果的身上,然而我没有;我想写一个模模糊糊不着边际的开头,那么就算说自己也叫别人觉得不知所云,那样也好,无论如何我是说了,而别人没听懂那也就能成全我的胆小了。然而,我也没有。我就是懦弱地反反复复,傻傻地不知怎么实现自己的计划。但是现在我用我的歌开了头,那么我也将用我的歌结尾。
我记得很清楚,第一次学念“家”这个字是在一年级的课堂上,书页里有很多的人称: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哥哥、姐姐、伯伯。老师说,家是温暖的,那里面的人都爱你,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这个字要念地有感情,大家要喜欢这个字。我站起来读,jia。老师皱了皱眉,叫我坐下,从她的眼睛里我知道了自己的语气,冷冰冰的。我练习了好多遍,再念的时候还是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时我的家(暂时那么称呼吧)还没有怎么太大地变态,可是我就是念不出老师说的温暖来。瘦小的我一个人挤着乱糟糟的公车去上学,大概是从那时开始我渐渐学着自己小小的独立,才会有以后的一个人学车,一个人在回家后面对硬梆梆的四堵墙,一个人思考,一个人努力,很多很多不大不小的“一个人”。
这是我对一年级的全部记忆了。
我不是个男孩子,父亲也许是很失望,从我进幼儿园起他几乎是每天都要毫无理由地打我,近乎虐待的。我哭,害怕,畏惧他,他像鬼一样。我小时觉得父亲二字是我对他毫无任何干系的称呼,就像大家常用的名字一样,只是因为他年纪比我大三十几岁,因为别人都觉得我这么叫他合理我才这么叫。可是后来我意识到父亲二字的本性所搀拌着的浓厚感情,我就尽量避免这么叫他,我讨厌用带着美好感情色彩的字眼称呼在幼小的我心中鬼一般的东西。
他给我的启蒙教育是疼痛、粗暴和深深的恐惧感。感谢他!
三年级,我把一个好朋友带到家里玩,很不凑巧,刚玩了一会儿他回来了,也带着他的朋友。他见到我的同学立刻大发雷霆,把我毒打一顿后拖到他卧室的角落里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我疼得几乎死掉,拼命地喊着“爸爸,爸爸,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爸爸---”,听着我苦苦的哀求,他似乎更来劲,我疼,就缩成一团,抱着头护住肿起来的脸,他像疯子一样用穿着皮鞋的大脚往我狭窄单薄的背上猛踩,丧心病狂地,一下、两下……我的好朋友吓得面如土色,飞一般地跑走了。我疼得不能动了,他骂我踩脏了他的地板要我赤脚擦干净,我没办法,当着他朋友的面一边哭一边擦。那是冬天。那以后他再打我我怎么也哭不出来了。
我的像刚出土的笋尖一般的自尊被他狠狠掐断了。以后,我的自尊心便以像恒星将毁灭那样的情况空前地膨胀,不同的是,我幼小的自尊不是将毁灭而是茁壮成长,像被践踏的野草一样。从那时开始,我不能忍受任何人以任何的方式对我自尊心的丝毫损害,一点点都会让我想到可耻的“报复”而不能自制。我的内心开始和外部形象分裂,变得孤僻乃至现在的绝对悲观。我具有别人无法想象的极强的自我保护意识以及内心深处的胆小和孤独。
发生了很多事,我的家越来越像一间纯粹的屋子了。
我始终拒绝每次填表在家长栏“父亲”一行里填任何东西,事实上我除了他的名字外对他是一无所知。老师说必须要填我就拿回家叫母亲填,要我自己填我宁愿去死的。常有大人问我你爸怎么怎么样,你喜欢他吗,我只说四个字:“狗,他是狗。”别人就是和我毫无关系的人,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他们怎么会知道?!听到我这样的答案他们通常都是把眼睛睁得老大,摇头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每每我就会瞟他们一眼:“你们知道个屁!”我这样的小孩自然被他们当作没有良心粗鲁冷漠的小畜生,而我也讨厌他们对我指指点点,所以后来我不这样说了,大人问我这类事情我就认真地说:“他死了,出车祸。”然后就自顾漠然走开。
小时侯我就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不招大人喜欢,内心充满伤痛和仇恨。那么多我一开始无法理解的事情过后,我恨他破坏了我所有的希望和最初的爱,让我缺少正常孩子都应该拥有的东西,我甚至意识到自己的贫穷和心理的不健康。
长大一点后我能够在别人面前文明冷静客观地评价他的虚荣、偏激、多疑和冷酷粗暴不学无术了。别人还是无法理解,问我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笑笑说因为我是坏女孩,可我说的都是真话。时间的惰性让我的恨意疲惫了,萎缩了,转而代之的是我,从法律上是他女儿的我对他的鄙视。对他的看不起在我看来是全世界最真实最有理由的了。我不再恨他,没有一个人会恨一个自己完全彻底看不起的对象。他的性格在我初一的时候开始有了一点点的转变,也许这也是拜时间所赐吧。我和他没有任何的交流,与他任何语言和眼神的接触都让我不屑,甚至觉得恶心,感情是从来就不曾有过的,我也就无须多说了。在路上偶尔遇到我也与他行同陌路,在哪里我都不开口叫他。他不配,我这么想到。在我填表格的时候,我仍然不愿在家长一栏里的“父亲”一行上写上一个字。于我看来,一个只带给孩子伤痛不知负任责任的人是不配做长辈被子女尊敬的,不配使用带上深沉浓厚美好的感情色彩的称呼。差不多两年的漠视,正当我已快当他从我心里消失的时候他又不甘心不要脸地再次扰乱我的生活。而这次……我也说不清了,因为好象不全因为他的错。
我高二了。
今天是2000年9月15日。因为爷爷的遗言,我跟母亲从另一个家搬回来了。我之所以称那里为家似乎是由于我对家的概念的模糊不清,只要是我居住的有床有书有电脑的地方大概都可以称为“家”吧,就和我可以把现在住的地方叫作“家”一样。
现在窗外灰黑色的天边泛过来一边紫红色,这样的古怪的夜的颜色是不是只有我看到了?也许是音乐带给我的幻觉,房间里飘渺的歌声变得更加不象人间的灵物。我想着母亲在没有完全对他失望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你爸也许到了老了才会知错。”
凌晨2:15分,空空的家里只有我和电脑在呼吸。
好象很可悲的,我早习惯了这种感觉。一个人活着,我最喜欢了。
他也许真的是老了。我苦笑,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他现在的改变。有生命的东西都会衰老改变的,人老了似乎就会退化起来,变的原始一些,真实一些,而往事就会一件件从脑子里冒出来很不客气得拉你回顾自己的过去,越老,这种机率就越高。而在人老去的过程中常常有很多人为以前的一些事情所震动,为以前的自己感到不解,或多或少的会产生后悔的感觉,那时便是他们最清楚地知道后悔药的绝对的不存在的时候,最惨的也莫过于在该细数一生收获的年龄发现自己洋洋得意自以为是的一生过来到现在手上、心里竟是一无所有。生命终究是要疲惫的,父亲他已经开始老化的过程了。我冥冥中看到了他的空虚和身心疲惫,他渐渐变得平和,一点点的眷于亲情也可以从平时的举动中发现。他或许已经为年轻时的骄躁蛮横感到累了,尽管他身上令我恶心的毛病还是紧跟着他,可它们毕竟已经随着他的年龄慢慢钝化了。
推开他的房间,我看到一片粘稠的黑色。在我印象中,他的卧室好象始终是昏昏的暗夜,阳光从来就没穿透过那从不拉起的厚窗帘,他的黑夜从我印象中空洞可怖到一片死寂到现在我眼前的沉沉睡去的姿态,我捕捉到了一些微妙的东西,我想着父亲就在快睡着的夜里老去,直到再也睁不开眼睛。我从来没有爱过他,他真的失败。我看着门里的黑色笑笑,他真可怜。
真可怜。
我没开灯,也没走进去,我不知道在地上的是软烂的通往地狱的沼泽泥地还是蓝胡子杀死的妻子凝固的血液,又或是我对他的无奈的同情。他给了我一条命,虽然肉体并不健康,但我思考的能力还是生机勃勃,我背负着众人常说的良心道义只类的包袱不再恨他或是鄙视他,我做到了对他善意地微笑,因为必须的感激,因为善意的同情。
“我的母亲是个什么都好的女人。”我刚认识“女人”一词的含义时说。这样的说法让我觉得当时的自己很客观、正确。
“我母亲是个事业上无可挑剔的正常女人。”现在的我说。
原来的母亲温柔和驯,善良。现在的母亲坚强执着,易怒,城府极深(她称之为艺术)。
一个原本温驯的女人是不可能莫名其妙地坚强起来的,女人的坚强和韧性在无所依靠的时候最容易被充分激发,而且往往比男人的坚强更为憾人。
兴许又该感谢父亲,母亲的那分坚强执着和韧性就是在饱受威胁的时候培养出来的。我不想多说他们两个之间的什么狗屁干系,他们在带给我太复杂的厌烦和逃离感,但同时也送了我早熟的智慧和分裂的内外在。
母亲在生活中顽强地以一个女强人的姿态成长起来,她一直希望把我培养地和她一样,可是在某天她已经知道她失败了,我的思想已经自己成长得能叫她害怕了。我的思想和她认为我应该拥有的思想差得太远了,她不满意这个,时常和我争辩,一开始我只是幼稚单纯地和她争辩,一次又一次,我分明地感觉到她的错误和某些地方的虚弱,我认真直接地指出它们,而她显然是太久沉浸在生我养我所以我该绝对服从的“理所当然”中而总不愿意承认,并努力增长声音的分贝来掩饰暴露的错误认识。
母亲把一切精力放在事业上,努力满足我物质上的需求,我只能奋力一个人填补精神世界的空洞和破裂,精神上飞速的成长加上日益疏远的母女关系在时间的麻木性的催化下使我在精神上完全脱离了对母亲的依赖。失望寂寞久了成了习惯,我无法再和她交换比日常生活中必需的礼貌和基本的关心更深的东西了。日子一天天的平凡着,我的眼睛看到的东西却越来越多,而多数又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所有女人在一定程度上需要的东西是一致的,谁都不用怀疑这点。
她犯了一般大人们常犯的错误:自以为孩子的无知,自以为自己的侥幸。不过说到底也怪不着她,她究竟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家长。没有一个大人可以容忍自己精心制作的伪装或是出于善意不得不秘密藏起来的东西被孩子完全看穿,这就好象是自己穿了半天的衣服,却在一秒钟内被人剥得精光一样。然而剥光大人“衣服”的孩子的伤心和这些带来的影响又将是大人的几倍。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存在公平,我又是个无时无刻都在敏感地接触一切的小混蛋,我要是被害到了就没脸要任何人的同情。不需要这些,我自找的。
想到这些,我瞄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玻璃杯,一个极小的气泡晃悠悠地浮上来,像是带了一脸的讥笑。玻璃是透明的,水是透明的,但从透明里望到的小世界却是扭曲的。
模糊的。变形的。
现在还有人坐着听我说话吗?是不是对我的歌也感到厌烦了呢?应该不会有人喜欢听我这样一个不相干的人在这里发言吧,人们总是对别人的事情慢条斯理,甚至于常常会有昏昏欲睡的倾向。
我就是一个外人。一个始终“一个人”学着成长学着坚强的外人。
人生有两大尴尬事:自己打自己一拳,不知道自己被别人骂了还嘻嘻跟着笑。
而我做了更糟糕的蠢事:自己骗了自己,被骗得乐呵呵的,很满足。
一直以为我很爱自己的母亲,是真正发自内心的那种。我也曾为自己深爱着自己的母亲而一度骄傲得不可一世。而事实上,爱是的确有的,但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理由充分的。精神上的彻底断奶使我对她产生了一种无以名状的愧疚,因为我知道绝对的物质抚养不能产生非常的亲情,更多的侧重于感激之情。我也许是大家说的没心没肺,但是没有办法,我无法依赖她的思想。对于长辈的精神依赖多数是需要建立在一定的思想人格崇敬或对对方人生、价值观的接受甚至信仰,而我呢,一个离经叛道的冷血。又一次的争执后我发现了自己过去一相情愿沉浸其中的感情居然也是这么脆弱,我再也不想回家了。
随便怎么说吧,我必须贬低我自己才能使我心里的愧疚和不该有但确实存在的罪恶感不断转化为我相信的“爱”,哪怕只是表面上的,那已足够自我安慰了。
我一直在想,或许过去是因为欠缺的那一部分感情促使我的心理不平衡,从而刺激我将一切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母亲的身上。我知道,这样想大概又是该挨揍了。
某一天,我做错了事。那次我在母亲面前成了一个彻底的胜利者,我说出了一切,我错了。泰戈尔说的真的很对:没有比彻底的胜利更使人道德沦丧的了。那一次,我辛苦建筑努力经营的对母亲的信任为她的两个字坍塌了,我发觉自己竟然是如此愚蠢可笑!我有什么资格来揭穿自己的谎言?要是一骗到底别人还会说我聪明,而我又偏偏自己惊醒了自己。然后就只能一个人自嘲了。往后的尴尬和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毁了原来令我骄傲一时的对母亲的爱。
如果说我对父亲的感觉最终是可怜的话,那么对于母亲我只有别无选择的感激和说不出的却可能要保留很久的愧疚了。
对于他们我始终要孩子气说一句:那两个人真的不该在一起,更不该有我。
我知道我没资格这么说,但我就是想。
天快亮了,对面的楼房四楼的人家的灯亮了,亮着橙色的温暖。我很迷恋橙色,它是我给抽象的温暖幸福找的托体的美好形象(是因为《橙路》吧?)。小的时候我一直很向往放学回学后自己家的窗前也能有这样的灯光,也能有橙色摇曳着的迷人身姿,让我知道家里不是我一个人。太多次重复的期望和失望让我厌倦了,或许说是麻木更合适,说习惯更现实。那种在窗口的橙色是被好多幸福的小孩子享受习惯到几乎忘掉的色彩,实在好奢侈。
记得小时侯我常这样告诉很多人:我只喜欢没有月亮的中秋节,我最讨厌吃月饼。
我要一个人。
那天有幸在一个典型的“普通而健全的三口之家”和他们全家人一起吃了一次晚饭,那真正的一家人使一个外人知道了什么是家庭里最基本的和谐温馨。那餐晚饭叫我直想哭,桌上简简单单的饭菜叫我觉得自己那么的自卑。和他们一起吃饭真的很开心,我忍着眼泪努力使自己自然地和他们说笑。从我记事起就不曾在自己家里这样进餐过,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一路马虎填饱肚子活过来的。我不敢再和那一家人一起吃饭了,去的时候都是把时间和他们吃饭的时间错开,因为我发现我已经变得不习惯这样和谐自然的气氛了。
我果然比较适合一个人。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的人。
天在《侧耳倾听》的世界里苏醒了,母亲去南京了,而父亲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杭州的哪一个角落,我不想知道。我很自然地一个人在家过了夜,面对笨头笨脑的机器罗嗦了一夜。看着,看着窗外的灰紫色的天空开始泛出无力的光,我喜欢这样的过程。
我不想哭,只想长大,只想一个人坚强,一个人努力地带着我的翅膀活下去,一个人把那首一辈子的歌唱响----
尽管只有一个人,但我要毫不畏惧的,面对我梦想的生活,
压抑寂寞,自强不息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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