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jlljw()
整理人: windsmile(2000-01-26 01:32:53),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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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约个朋友出去散散心。她还是老样子,除了长袖衣衫变成无袖的长裙。 总希望在失落时能从别人那分享点快乐,变成快乐小鸟在那喳喳,才发觉她却很 倦。烦人遭遇烦人,烦上加烦,象两颗打了霜的白菜,在大街上四处闲逛着。也 许解决无聊最好的途径便是大吃一顿,然后就是疯狂的购物,一步步的编织着快 乐。
友的CALL响了,哦!她刚刚多了个能牵住她的线。递给我她手中没喝完的半 盒饮料,搜了搜皮包,才知道又多了根能拴住她的绳。样装在衣丛中穿梭着,回 避她的私人对话。好长!半天没个了结,立在一旁,透过衣镜望到友堆满笑意的 脸,很甜蜜。不经意的还是听到了个字“酒”,判断对方的性别。。。该是耐心 点,对自己说。好久,收了线,在旁以饮料为威胁考问,这该是件替别人快乐的 事。友没多说,不错,好人,这是她常用的形容词。一点讯息也没有,但写在脸 上的却很多。呵呵的在旁乱鼓动,友叹口气:人家已经结婚了!顿了顿,抱歉一 句,“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旁人的激励往往是很奏效的,这不是我想的, 只能这么说。继续游晃着。
想去吹吹江风,象前两次一样在黑暗寂寞找寻真我。江岸的人好多,今天是 周末吧!只能在这嘈杂中感受黑暗带来的寂静!随便找个空地坐下,地面还保留 着阳光的温度,也没习习的江风,全是反的。聊上两句,友抽空又在那拨弄那根 绳,没有放在耳边,只是那数字键上的绿光很刺眼。她说有事刚才CALL了人。真 忙?刚才不是才和同事也通过话了吗?没多久,绳便在那拉她了。“喂!你在那 儿啊。。。”好娇柔的声音。“天桥?。。。江边的月亮好圆,星星也好亮啊! 。。。”好象还是他?仰起头,却只是黑蓝的天。对方距离垂直不过千米,提示 友看见的该是同一方天空。友对着绳嘻笑着:“。。。嗯!没有月亮,但有星星 。。。”看来我迟了步,可是我还是没有看到天空的亮点金金。“明天怎么安排 的。。。?”他们有约会?一旁猜测着。好难得缠绵结束了,好象嗅出点怪味。 问了问,原来是钓鱼的计划被打消了,大多是集体活动(说是一车人,却是桑塔 纳),友打破着我的胡乱猜疑。
好吧,明天怎么过是他们的事,在这穷操什么瞎心。现在该是安心的聊会天 。聊聊彼此的失意,述述烦,一吐为快!周围周遭的人,为融入社会而付出的代 价,只到烦心的工作索事。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在旁掏包。什么事又要发生 已有了预料,这次还好是公物公用,催促安排着报表事项,忙,有点事业型了! 感概!这次的线收得很快。继续着漫无边际的聊。
渐进角色,那该死的玩意又在那做响。狠狠的揪着友的胳膊,下次出门一定 强烈要求把这玩意搁在家睡觉。 友对这肉体上的折磨看来没多少的反应,只有一 声大叫:“啊!你现在哪?。。。哪个亭子旁?。。。”便开始四处狂乱搜索着 。江岸旁总是有很多的小亭供人们小憩。没有多听下去,远远的望着江面,过往 船支探照灯很刺眼,江畔停泊水上不夜城彩灯也很迷离。毕竟彼此只隔两臂肩的 距离,声音的传播扩散却很大。“。。。哦!我看到了!。。。”好难得友的头 没再旋转,侧身远远望着一个方向定立着,怎么有点象。。。?感觉自己不该在 这个时候碍脚了,是他碍?还是我?听着友在这头吱唔着:“九点?还早啊!再 晚点吧!。。。还是。。。”自己是个知趣的人,自感也很懂察言观色,等候着 说句告别吧!没想这句又要我待了好久才说出口,友没有挽留,只是在一个劲抱 歉今天她确实有点事。当然没有迅速的直立起身,告诫的话是该旁人说,友又对 着我嘻笑:“我知道的。。。”但愿不是自己神经过敏吧,只能这么祷告,才不 久刚和人论过恋爱中的女人最傻。是或不是,说出来是对朋友的负责。她一个人 坐在河堤上,我先行了。
友算不上漂亮的女孩,却有不错的人缘,总希望多点她那份对世人皆笑的勇 气。这次,那笑却令人感觉怪怪,人说我过于敏感,最好这次也是吧。回家的路 很长,静静的坐在车上思绪乱乱的。阅历不深的我总在狭小、自感纯净的空间中 悠悠的过着,偶尔只在老同学、儿时玩伴那略收点现实悲哀信息。听说过六、七 人小圈子,演绎着半数婚外恋情的实例。听时只是目瞪口呆,听过还当只是个故 事。喜欢无聊时翻翻杂志,大多是以此为背景的悲剧、情杀之类,久了,膻了, 再只是跳跃的阅读。乱!怎么非要胡乱的给友背上这个罪名?该。。。该。。。 不知他们会聊到何时,算了。不想了,什么也没有。作怪,敏感神经!
-- 惯于在深夜出动,所以我是猫!
惯于瞅着眼靠运所过马路,所以我瞎!
拎着死鼠纵横网上是我------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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