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verc(老爸爸)
整理人: feverperi(2001-02-09 01:05:02),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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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恶心自己的一次了!
一
宋体字母和黑体,混淆搬运工人的路线,杂种马骑上公主,
他的肩上扛着徽章和标语,奥德赛穿过海峡,铁刀砍断盾牌,
暴风雨冉冉展开狰狞面目,像一场大病,终于来了。
我被一串孩子牵到前头,气味咸苦,他们巨大的眼球,
像铅弹扫射庭院和道路,兰色血花掀起旋涡,活着的汁液,
别介意,就用这个名字签下你!你将属于我们的神祗,
我们用整齐的鲸须刺穿你,手掌、双肋和胫骨。
战胜过那么多船队,变大的你,说话吧,你的语言将被刻录,
污染整个亚洲的城市,复制成雕版文书,为何恐惧你自己的声音?
二
美好的幻想,过路人,你看到被掀翻的愤怒了吗?横竖都是,
那些倾倒的房屋,腌制过无数死亡,也被抽去脊柱,
像撒哈拉沙漠里倒毙的骆驼和马。带着你的护照和良心,
耐心转过每一弯,直到快乐的悬崖,那里有热带飞鱼,
不是导弹,不是撑杆起跳的好名声和物价,快滚回家。
在悲剧的巴洛克花缘上攀檐,猿猴在尸体上撒满赭红石粉,
嚎啕哭泣,三个主角,他们失效了轻功,黑窗高悬一片暗夜,
他们在洞穴里煮火,品尝蘑菇、毒药、噪声和迟钝的爱,
他们挥动礼帽,在电影院欢呼,篡位功成激动地炫耀臀部。
他们被分配成六瓣的西瓜,培育新思想,种在地理课的后面,
而野牛群将开动收割机,带来正午,在藤蔓上抛掷泉水,和阳光。
三
纠缠成完美的球形,电插座上缀满小丑的命运,幽雅谐调,
扭曲着宽阔的脑门,搜罗队和手电都在雾水中滑倒,笑声,
是叛变的行家,神情昏乱的大火星,有一支手臂终像潮水那般鼓起,
扫荡危险的喘息,教堂森林佛罗伦萨,植物园的墙根。
荒凉的礁滩,水獭的祭奠日,重新点燃那残羹冷炙,
在云头跳探戈的女人,这硫酸销蚀你的青铜理想,朋友,
不要在火焰下战抖得像头蜗牛,掷下酒杯和头盔铠甲,
它们将成为向阳的大丽葵花,绿色水源不会让你再迷惑,或疲惫
乳房会再度流出蜜来,长出脚来,溢出黄金铸造的城堡厨房
去荡荡的长街上追逐吧!我举起铁锤,时光坏成一滩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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