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marco_0708(今夜星光灿烂)
整理人: marco_0708(2004-11-11 09:17:12),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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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电影发展简史
默片年代 (1890-1930)
自从十九世纪末电影摄制技术发明后,澳大利亚全盘吸收了这门技术。其电影业也进入了一个迅速发展时期。不久之后,澳大利亚就成为世界上最强大和最多产的电影生产国。1905年,澳大利亚制作出世界上第一部长故事片。这部由泰特兄弟公司制作名为《凯利帮的故事》的电影在澳大利亚和英国的电影院均取得巨大成功的电影也开创了丛林土匪故事片的题裁。尽管丛这类题材的影片受到澳大利亚人的欢迎,但当时官方的电影审查机构并不接受这些电影。南澳州政府甚至在1911年禁止播放有关丛林土匪的影片,1912年,维多利亚州政府效法禁止。新南威尔士州政府也在1912年明令禁止制作丛林土匪片。然而,尽管原来的影片只有几分钟长度的胶片幸存至今,但凯利帮故事的寿命显然要比那些禁令长得多,因为它曾被多次重拍。最近一次重拍是在2003年。剧中的主要角色由多位在好莱坞当红的澳籍大明星担当,如希斯·莱吉尔(《四根羽毛》主角),奥斯卡影帝杰弗里·拉什(《闪亮的风采》的疯钢琴家),内奥米·瓦茨(《午夜凶铃》主角等)。
在默片年代,澳大利亚的电影业能持续繁荣发达,要感谢澳大利亚电影制作先锋的作品,例如肯· 霍尔(Ken Hall),查尔斯·乔维尔(Charles Chauvel)和导演了澳大利亚默片经典《感伤小子》(The Sentimental Bloke)的雷蒙·朗福特(Raymond Longford等)。
在这个时期,澳大利亚的电影制作人感兴趣的是铸造和探索澳大利亚人的身份象征,电影如由诺曼·当恩(Norman Dawn)导演的《为了他的寿命期限》(For the Term of His Natural Life)就表现了他们特有的罪犯和丛林土匪的殖民主题。
尽管澳大利亚观众对在银幕上看到他们自己的故事感兴趣,但在1920年代,电影工业却开始走下坡路。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结束,英美电影业迅速发展。不断扩张的美国和英国制作公司获得澳大利亚的电影发行权和播映连锁业务,而澳大利亚的身份象征却常常被排斥在影片以外。澳大利亚的电影业由此陷入悲惨的状况。基于这些原因,1928年,澳洲政府成立了试图拯救电影业的皇家委员会,然而,它并无助于制止电影业的下滑。
有声年代(1930-1960)
随着录音技术的发展和完善,Cinesound开始主导澳州电影制作业。Cinesound是有声影片早期最活跃的澳大利亚制片厂之一,它摄制了许多澳大利亚故事片包括:1930年代一系列以著名作家斯特尔·拉特(Steele Rudd)的作品《父亲和戴维》(Dad and Dave)中的人物为蓝本的电影;与年轻的澳洲殖民地地位有关的由乔维尔导演的《遗产》(Heritage)和《儿子们和马修》(Sons and Matthew);以及一些新闻片和纪录片。Cinesound的纪录片《科科达前线》(Kokoda Front Line) 在1943年还为澳大利亚赢得了首个奥斯卡金像奖。
1955年,查尔斯·乔维尔拍摄了澳大利亚首部彩色电影《洁达》(Jedda),这部影片到今天仍然是澳大利亚摄制的所有影片中最受争议的影片之一。这是一部大胆的电影。不仅仅因为它是澳大利亚制作的首部彩色电影,而且因为它也是第一部由土著演员扮演主角,首部在显赫的戛纳电影节上放映的澳大利亚电影。《洁达》表现的是当一个土著女孩被迫与其土著文化分隔开所造成的冲突的主题,而这种状况到今天依然是可预知的。它对土著的描写仍然引起广泛的争议。
在澳洲本土摄制的电影发展的同时,一些与国外合拍的电影也取得成功。当中包括伊尔宁(Earling)摄制厂拍摄的《行囊》(The Shirales)和《流浪汉》(Sundowners)。
新浪潮(1960-1980)
由于欧美电影业的蓬勃发展,以及电视的出现,澳洲电影业开始下滑。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和六十年代初,电影业实际上已经停顿下来。1959年至1966年间,澳大利亚完全没有摄制过一部故事片。而60年代末所摄制的电影也是与国外合拍或者由外国人导演为主的。
1970年代初,由于哥顿(Gorton)和惠特林(Whitlam)政府的干预将电影业从几乎被人遗忘的困境中解救了出来。
当时的总理哥顿认为,通过艺术这条可行之路,澳大利亚这个年轻国家可以在国内和国外被发现和表现出其身份象征。为此,他设立了“实验电影基金”,目的是培养有创造性的电影天才。通过这个项目发掘的摄制人员将就读于国家电影学校。这一行动是澳洲电影复苏的第一步。哥顿的继任人惠特林也是一名艺术支持者。他不但向电影业拨出资金,而且计划成立“澳大利亚电影、电视和广播学校”,设立“联邦电影基金组织”AFDC,资助地方电影制作。
通过“澳大利亚电影电视和广播学校”设立的电影基金以及对电影制作人的培训,新一代的澳大利亚电影制片人终于可以将他们的目光投向大银幕。
1970年代成为澳大利亚电影业全面复兴时期。1970年至1985年,澳大利亚出品了差不多400部电影– 比澳大利亚电影业历史上制作的电影还要多。1970年代还产生了一批风格独特的导演如:吉立安·阿姆斯特朗(Gillian Armstrong),彼得·维尔(Peter Weir),菲尔·莱尔斯(Phil Noyce),菲特·沙皮斯(Fred Schepisi),佐治·米勒(George Miller)和布鲁斯·巴里斯福特(Bruce Bresford),以及出现了许多打入国际影坛的演员如:茱迪·戴维斯(Judy Davis),山姆·尼尔(Sam Neil)和梅尔·吉森(Mel Gibson)等。
电影制作人所关注的主题与早期的澳大利亚电影的主题相比只有极少改变。以澳大利亚内陆荒漠为背景的历史故事仍然主导着澳大利亚电影。而以当代背景为主,如巴里斯福特的影片《疯狂派对》(Don’t Party),则延续了澳大利亚电影制作人探究澳大利亚人身份象征的迷恋。
新浪潮后
1980年代,意识到澳洲电影商业价值的潜力后,联邦政府建立了一套与电影业有关的税收系统– 10AB税收减免制。10BA制鼓励私人投资者向本地的电影资助,并向他们的投资提供150%的税收回扣。这一制度导致1980年代涌现出大量电影。
尽管澳大利亚政府给予澳大利亚制作的电影的税收优惠引起部分电影制作人的疑虑,但在这一时期澳大利亚电影文化中的更多样化得以巩固,出现了如:《疯狂的麦克斯》(Mad Max)和《鳄鱼先生》(Crocodile Dundee)等优秀影片和风格手法独特的导演约翰·敦甘(John Duigan)和保罗·克斯(Paul Cox)。
当然,在这一阶段,还有另一种风格的主题也被广泛应用。那就是被电影学者德模迪(Dermody)和贾克(Jacka)称为AFC流派– 深受欧洲影响的艺术电影。这种类型的电影通常以文学名著为题材。导演们在摄制中使用缓慢的叙事程序和深入的人物研究的表现手法。如维尔的《悬崖上的野餐》(Picnic of Hanging Rock)和阿姆斯特朗的《我的辉煌生涯》(My Brilliang Career)等。
1990年代内,另一波的新澳大利亚导演向银幕发出冲击,他们摄制了一系列具有国际水平的电影,如由斯科特·黑克斯(Scott Hicks)导演获得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的《闪亮的风采》(Shine),珍·康萍(Jane Campion)导演的同样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和最佳女配角奖的《钢琴别恋》(The Piano),巴兹·鲁赫曼(Bas Luhrmann)的《舞出爱火花》(Strictly Ballroom),杰菲力·赖特(Geoffrey Wright)的《无法无天》(Romper Stomper),具有讽刺嘲弄意味的故事片如《穆丽尔的婚礼》(Muriel’s Wedding)和《沙漠妖姬》(Priscilla, Queen of the Desert)等。这一时期是澳大利亚电影史上最辉煌的时期。
当代澳大利亚影院比以往更复杂更多元化,它从现代电影如《寻找阿里布兰迪》(Looking for Alibrandi),《双手》(Two Hands),《男孩们》(The Boys),《正面碰撞》(Head On),和《光辉》(Radiance)等的不同观点探索了澳大利亚的人文文化.
由于1999年糟糕的票房记录,使有些人认为澳大利亚电影业再次走向衰退,从而发出‘澳大利亚正成了好莱坞的外景场地’怨言,但大部分人认为电影业的前途一片光明。
那些对这个行业充满信心的人积极参与了电影业的扩张。澳大利亚的影片在国际市场的占有率从1998年的百分之四增长到2001年的百分之八。同时,许多杰出的导演到了美国的好莱坞,让世界了解澳大利亚发达的电影业。他们当中的许多人还导演了许多优秀的好莱坞大片。
前面的路仍然很漫长,澳大利亚电影行业一如既往充满生机活力,并随时接受挑战。这些活力和生机可以从一些新发行的电影上找到,如《直到人类的声音唤醒我们》(Till Human Voices Wake Us),和引人注目的有关将土著儿童从父母身边夺走的历史故事片《防兔栏栅》(Rabbit Proof Fence)等。
---- Stop all the clocks,cut off the telephone,
Prevent the dog from barking with a juicy bone,
Silence the pianos and with muffled drum,
Bring out the coffin,let the mourners come.
Let aeroplanes cricle moaning overhead,
Scribbling on the sky the message He Is Dead,
Put crepe bows round the white necks of the public
doves,
Let the traffic policemen wear black cotton gloves.
He was my North,my South,my East and West,
My working week and my Sunday rest,
My noon,my midnight,mu talk,my song;
I thought that love vould last forever:I was wrong.
The atars are not wanted now;put out every one;
Pack up the moon and dismantle the sun;
Pour away the ovean and sweep up the wood;
For mothing now can ever vome to any good.
W.H.Auden(1907-1973)
海湾对面的哈瓦那--Wim Wenders
Marco电影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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