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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窥》一个流氓艺术家的手淫史!
发信人: marco_0708(众里寻她兜错路)
整理人: marco_0708(2004-09-29 09:52:50), 站内信件
《窥》一个流氓艺术家的手淫史!   
——兼谈中国独立电影

作者: 雨不亭    转自西祠胡同
 
 
  《讣告》、《苔藓》、《缝》、《窥》!
   这不是四部电影,这是一部电影的四个阶段的四个不同名称。
   整个起名字过程就是一个导演内心斗争的过程,叫什么名字好呢?作为一个行为艺术家他深知如何包装、宣扬自己的作品,才能够引起小众的注意,从而引起小众的争论直到被更广大人民群众的关注。导演擅长起名字,其实他完全还可以把影片叫〈破鞋〉〈阴暗发霉的日子〉〈手淫〉等等,这样来的更生猛。
   最后为了DVD的发行、宣传,为了更好的上市,并让更广大的老百姓掏腰包买回家,影片用《窥》做名字,这一改是最恰当不过的了;在我看来改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名字是这个独立电影的唯一值得称道的地方;不过这个名字不是最好的,我觉得最符合这个片子的名字应该叫〈一个流氓艺术家的手淫史〉。
   我没有看完这个所谓的文革题材的《阳光灿烂的日子》之孜妹篇的独立电影,中间一部分实在看不下去,快进到最后一部分到出字幕,这样做也是因为要写这个文章。
   没有看这个片子前,看导演的阐述,DVD包装的说明,就知道别指望这片子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那样的经典影视大餐;但怎么着也是个香肠吧,然而整个看片子的过程不是在吃香肠,整个是在嚼根蜡烛——难以下咽,让人恶心呕吐。
   本来这样的片子,根本不值得我为他写个影评的,但先后看了几个经过特别包装的独立电影后实在吃不消了,忍不住了,不吐不行了。
   如果说《阳光灿烂的日子》是个阳光下奔跑的少年,充满活力,散发着青春的阳光的气息;那么《窥》就是一个专门偷看别人做爱而手淫、意淫不止的臭哄哄的龌龊老头。
   根本没得比,把两个放在一起比较、评价,偷穿《阳光灿烂的日子》的美丽外衣骗老百姓简直是对姜文同志的侮辱。
   影片名字一个字,我送给他的评论也一个字:脏!
 
 
 
关于影片
 
   影片故事情节简单乏味,导演手法僵硬、做作,整个片子晦涩、压抑,在高原上游走的部分与鬼片《幽媾》有点相似,有着一种阴森气氛。
   我无法描述这个电影,还是让我们看看影片包装上的内容简介吧。
   “七十年代末一个叫向阳的青年工人,利用工作之便钻烂自己的左手,借着休工伤假的机会练习绘画,一心想考入美术学院。一次他到朋友所在的美术学院写生,一个女模特勾起了他对往日的回忆: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把正常的男女关系列为严肃的阶级关系,女人不能穿花衣、裙子、高跟鞋,不能留长发、卷发;除了红像章和红袖标,男人只能穿灰色调的衣服,否则犯忌的男女会被当作流氓和破鞋批倒斗臭再踏上一万只脚。
  在自然天性支配下亿万人民和向阳一样宁可少吃饭也要挤出钱一遍又一遍的看无产阶级革命的外国电影《列宁在1918》,因为电影里有一分钟的芭蕾舞《天鹅湖》。15岁的向阳受到了美的启蒙。当他得知人也同兔子一样是一公一母配出来的之后,他觉得人太丢人了,太流氓了。
因此,一点也不流氓的“破鞋”成了他生命中的永恒之谜。”
 
   如果单纯看这两段文字,以及导演对“破鞋”的解读,你会觉得这影片还真有个高度和深度。
然而看完这个片子,我只觉得这是一个描述一个生于60年代的男人成长历程里的手淫史。
   还好青年长大了,进了工厂的时候又狡猾的逃脱劳动,还知道去学画画,最后成为了一个搞行为艺术的艺术家;其学画的时候就极其不老实,第一次见一个女孩子就摸人家脚拿人家鞋,拿人家钥匙不给,还给吞到肚子里,这不是耍流氓吗?后来这厮竟然也成名了,结婚了,生儿子了,可他还是会对着电视里唱主旋歌曲的姐姐手淫,电视荧光屏了他精液的着陆点。
   因此,根据这个同志的上述行为,所以我觉得这个片子应该叫〈一个流氓艺术家的手淫史〉最为恰当。
   正好导演李娃克同志正是生于60年代,也学过画画,又是个行为艺术家;所以不由得我去想这个片子大概就是导演的自传吧。
   如果真是,李同志也真是够前卫的,一把年纪了,也敢把自己的流氓历史搬出来炫耀一下,控诉一下。
  不愧是个行为艺术家,佩服,佩服。
 
关于拍摄
 
   影片背景是发生在文化大革命时期,导演也亲身经历过文化大革命;可看这个电影,你会发现简直是在胡说八道,在毫无逻辑的道路上绕圈圈。
   影片没有一个大场景来再现文革时期的热火朝天的斗争气势,一直是几个人穿着70年代的绿色红卫兵服装,甚至有80年代的蓝色中山装,
在文革的大喇叭声中做些行为艺术般的表演。可他的大喇叭用的也太频繁了,整个电影没有个安静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贾樟柯第二呢。
 不错,这是个小成本的独立电影,可以理解在财力有限的情况下服装、道具、美工等都不可以做太高的要求;可演员的表演与经济条件无关,他们怎么就演的那么烂,那么机械呢?
   故事开始是70年代后期,主人公向阳在工厂干活的情景,这大概是文革最后即将结束的1975或1976年吧;那时候向阳怎么着也20来岁了,他想法借着休工伤假的机会练习绘画,可笑的是丫出去练画的时候竟然穿的是牛仔裤,他哪个画画的同学更超前,竟然上身是现代的燕尾式衬衫,下身着蓝色牛仔裤。
   拜托李导演,你弄不出飞机、坦克,玩不起轰轰列列的红卫兵游行,我可以理解;可连条文革时期的裤子你都配不起吗?不要告诉我他们是搞艺术的,学画画的;我们大家都知道,文革时期别说搞艺术的了,连老师都大受迫害,都得夹着尾巴做人,全国上下一片红,一片绿,谁敢做个异类等于自寻死路;更何况那个时候牛仔裤在中国根本没有出现,那已经是80年代中期的事情了;你连一条裤子都配不起,你这样是蒙谁呢?
   我知道你会说没钱,拍这个片子的钱据说还是向一个做棒棒糖的朋友借的;OK,没钱你总得有个好剧本吧?仅有的几件道具服装怎么着也得有吧?可你既没有好剧本,连几件服装道具都配不起,你玩什么玩啊?你拍什么电影啊?
   难不成逮住几个人,胡编个不能自圆其说的故事,就拍起电影了?
   如果这样,那电影也太好拍了,如果这样,在你李导演手里几十万块钱没有不能拍的电影了,估计外星人的故事你都可以拍,找个盘子你就说是飞碟了。
   片子中幼年向阳8、9岁的时候已经是文革时期了,可Y长到20多岁了,都进工厂了后来又学画了,文革还没有结束。
   片中向阳学画的时候是十分奢侈的,那么厚的素描纸Y没画两笔就扔了。是啊,导演配不起几条裤子,几张素描纸还是有的,既然配的起素描纸那就死劲糟蹋吧。我也学过画,我知道一张好的素描纸对贫穷的学画的人来说他会多么的珍惜,更不要说在向阳学画的70年代了,我就不信他Y这样糟蹋素描纸。
   片中向阳的爷爷整天在家抱着一桌子属于“四旧”的瓷器涂抹个不停,而且小屋子的窗户也不关上,邻居来了他还依然涂他的瓷器,他也太大胆吧,他这样不是找死吗?
   这实在是毫无逻辑,荒谬无比,李导演的编剧水平大概可以和《十面埋伏》的编剧李冯有一拼!
   真怀疑李导演到底经历过文革时没有?这简直是对文革的美化吗!
   看过好的文革电影,没看过傻B的文革电影,这一次看到了。
   文革不是唐僧肉,咬两口就可以长生不老了,谁都想咬文革两口,都想借文革扬名立万,发财致富。
   文革是中国历史上最黑暗,残酷的时期,你不去批判可以,但也没有必要美化吧?
   说白了导演就是妄图借文革的裹尸布蒙骗老外来着。
   因为他用这样的文革电影根本蒙不了中国人,中国人太熟悉那段历史了。
   与李导演同样玩花招的还有一些独立电影导演,他们借的是同性恋、变态狂这样的裹尸布包裹一下自己的所谓的电影,拿出去蒙老外,吓唬人。
 
关于独立电影
 
  我是因为独立电影而爱上中国电影的。
 〈站台〉、〈十七岁的单车〉、〈小武〉、〈铁路沿线〉、〈盒子〉等优秀独立电影让我一度沉迷。
   这些优秀的独立电影也令中国电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国际上获得了良好的声誉。
   然而如今,我几乎不敢再看一些独立电影了,独立电影这个词已经被〈窥〉这类电影蹂躏、糟蹋的不堪目睹;看样子要成为一个伪劣恶心电影的代名词了。
   呜呼,中国独立电影,刚开了个好头就被这些垃圾一样的脏东西败坏了。
   看看崔子恩的〈哎呀呀,去哺乳〉是怎么包装的:“继蓝宇后又一部男同性恋影片,入选韩国釜山国际电影节”。
   可看完该片子,我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同性恋电影吗?不过是几个男妓的故事而已;如果男妓就代表同性恋,那妓女那么多,岂不都是同性恋乎?那男人去搞妓女岂不等于去搞女同性恋啦?荒谬!
  类似的还有不少,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独立电影曾经是一个让我景仰的词汇,独立电影曾经是中国电影的希望,拍独立电影也一度是我的梦想。
   可如今,我不得不用另一个眼光看当下中国的独立电影,来审视这个圈子里众多独立电影人士的电影观,价值观,目的性。
   独立电影不过是很多真正喜欢电影,想自己做电影而不能通过正当途径拍摄电影的人制作出来的电影而已,他只是一个类型。
   他不应该成为一种噱头,更不应该成为伪电影人士登堂入室的红地毯。
 
  我鄙视〈窥〉这样的独立电影!
  我希望这样的独立电影再不出现!
   我期待有更多的独立电影〈站台〉一样的排列在中国电影里,让所有热爱中国电影的人塌实的从他上面走过,登上中国电影列车,关注中国人的喜怒哀乐,柴米油盐。
 
2004、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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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p all the clocks,cut off the telephone, 
Prevent the dog from barking with a juicy bone, 
Silence the pianos and with muffled drum, 
Bring out the coffin,let the mourners come. 
Let aeroplanes cricle moaning overhead, 
Scribbling on the sky the message He Is Dead, 
Put crepe bows round the white necks of the public 
doves, 
Let the traffic policemen wear black cotton gloves. 

He was my North,my South,my East and West, 
My working week and my Sunday rest, 
My noon,my midnight,mu talk,my song; 
I thought that love vould last forever:I was wrong. 

The atars are not wanted now;put out every one; 
Pack up the moon and dismantle the sun; 
Pour away the ovean and sweep up the wood; 
For mothing now can ever vome to any good. 


W.H.Auden(1907-1973)  




海湾对面的哈瓦那--Wim Wenders

Marco电影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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