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hsq222777(一个过客)
整理人: caozhengyou(2004-02-16 12:24:47),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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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艳
刘艳是我在去北京的火车上认识的,她经北京转车往吉林。起初大家互不相识,车至河南的时候,她的朋友和她换了个座,就在我旁边,隔一条过道。不知怎么就搭上了话,她问我是哪里的,我说是宜昌的,在××单位上班。她说那么巧啊,她就住在我们单位后面的××地方,好近哦。我说是的,如果上你们家应该只需要两分钟。就这样,大家的距离一下子便拉近了。
一路聊着宜昌的好,这可能是每个出行者必然的话题。我们聊宜昌的山、宜昌的水、宜昌的人民,最后总结了一句,还是宜昌好啊!呵呵,谁不夸自己生活的地方好呢?突然就有一种别家的离愁。
车到郑州的时候,她又和她的朋友换了座。离得远了,不方便再聊,但四目相遇时还是友好地笑一笑。对面一位东北的大姐很好心地凑过来问我,你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吗?我说我不知道。他们是做安利的。大姐说,是吗?我故作惊讶。那是很大的跨国企业吧!东北大姐见我并未理会,也就不再说下去了。
火车准点到站,我和刘艳握手道别,并相约回宜昌后大家聚一聚。在北京没呆几天,回来后不久就接到刘艳的电话,那天正好我有事,我说改天我约你吧!
找了个空闲,我约她在新贵族见面。也不巧,那天她开会,我从晚上七点一直等到九点钟,她才姗姗来迟。异地相识的同乡在家乡见面,倍感亲切,便聊开了。
她很健谈,聊此次去吉林的见闻,还给我看了一些照片;聊她曾在长江里冬泳,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正聊得起劲,她的电话响了,不知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她从包里翻出记事本查找着什么,我一眼看见她记事本的第一页上面写着“坚定”、“目标”,笔划很粗犷,不像是出自秀丽的她之手。再看一眼,第二页歪斜地写着两个字——“钻石”,我突然对眼前的这个女孩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一种自叹弗如的赞赏,还是对于一种作茧自缚者的悲哀?我真的不知道,好象都有,又好象都没有,很矛盾。
她终于接完电话可以腾出语言来和我交流。从她记事本上的六个字出发,我很容易便把话题扯到各自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这是我许久以来的为数不多地一次谈论这个话题,平日里也没有谁会把一次闲聊上升到如此高度。
我们的目标、理想和信念上的差异显而易见,于是便有了语言上的争论和思想上的相互说服。最终的结果也是不言而喻的,谁也无法说服对方,也许根本就谁也没有存心想去说服对方。求同存异,这是交际的准则,我们只能各自按自己的思想起身,然后离开。我说,我可以写你吗?题目就用你的名字。她温婉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2004年2月16日 星期一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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