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boogey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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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人: x_______x(2004-02-07 03:41:50),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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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海岸吧
杜西尼亚被带到岛屿的另一端的海滩，来到杨武雷的一家叫海岸的酒吧。
“今后你就在这里负责清洁的工作。这是陈经理，你在这儿的一切都要听从他的安排。”杨武雷说到。
杨武雷旁边有个体态偏胖的中年人，西装革履，油头粉面，左手无名指上戴着起码有二两重的金戒指，哈着腰对他说：“黑龙，这……”
杨武雷扬了扬手，身边的黑衣人都听话地走到酒吧外面等着，然后他把陈经理扯到酒柜旁的角落交头接耳了几句，随后又走到杜西尼亚身边说：“我有事忙，先走了，我会抽空来看你的。”说着便去摸杜西尼亚的头，杜西尼亚立刻把头缩了起来，杨武雷继续说：“在这里要听话，不要妄想逃跑，你没能力逃出我的五指山。你算是非法童工，等你成年了，我再安排你做吧台的侍应生工作，先将就一下吧，再见。”
他走后陈经理走过来板着脸对杜西尼亚说：“旅游旺季3.5美元每小时，淡季2.5美元每小时，没有工作时限，有活就干，有空就休息，酒吧包食宿。来吧，杜西尼亚，我带你看看睡觉的地方。”看见杜西尼亚站在原地动也不动，陈经理把头摇了摇，说：“你真是不知足，你以为那50万美元他指望你能还？凭你？换别人的话黑龙早把他的尸体无声无息地扔进海里去了，留下眼球、肾脏、骨髓之类的卖给黑市，还给你这么好的待遇？乖乖听话吧，我不想对一个漂亮小妞动粗。”
杜西尼亚思忖，现在好歹有一个营生的地方了，做一个清洁女工也算是自吃其力。最舍不得的就是学校，可是没办法啊，即使没遇上杨武雷自己下个学期也没有钱交学费了，被迫辍学也是迟早的事。无奈，她只好暂时屈就，在这里安顿下来。
海岸吧的营业时间长，客人少的时侯在厨房里会闷得打呵欠，客人多的时候又会忙得不可开交，乱作一团，连自己的手和脚都分不清。海岸吧的两个厨子都是男的，对这个水灵灵的美少女珍爱有加，还常常抢着当师傅向她传授厨艺。最辛苦的就是每天都得等到海岸吧凌晨打烊，她才可以出来帮忙收拾吧里的东西，清洁地板，抹抹桌椅什么的。杨武雷偶然会到酒吧转一个圈，然后独自走进厨房里向杜西尼亚问侯几句，随后给陈经理私下吩咐一下便匆匆离开。
突然有一天，厨房里来了两个新厨子，而且都是女的，杜西尼亚觉得奇怪，走到陈经理办公室：“陈经理，阿勇和阿德他们呢？怎么他们不来上班？”
陈经理瞟了她一眼：“都给黑龙炒鱿鱼了。”
“怎么会呢，他们都干得好好的，客人都很喜欢吃他们做的东西啊。”杜西尼亚不解地问。
陈经理叹了口气：“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以后不要跟男的那么亲近。”然后看着自己左手的金戒指，补充道：“我混那么些年了，背着老婆搞了不少女人，就是看也不敢看老大认了头的女人，是他们两个不知好歹。”
在刹那间杜西尼亚似乎明白了什么，“可他们只是……”她没有再说下去，人已经不知所踪，现在争辩也是白费力气。于是红着腮子离开陈经理的办公室。
海岸吧的业绩本来就不好，现在换了厨子，就成了百慕大群岛业绩最差的一家。这情况陈经理看急了眼，而杨武雷却不怎么在意。
在这以后她就不敢接近男的，酒保向她表示好意，她故作冷淡，一个男侍应生约她去看电影，她也不瞅不睬。
这还算好，不用被卖作妓女，也不用碰黑道里那些不三不四的事，她觉得已经是不幸中之万幸。
在海岸吧转眼就过了几个月。一天下午，杜西尼亚如常地在厨房里洗碗，看着一只勺子在池子里一飘一浮，她又想起老人开着那艘渔船，在大海里乘风破浪……一想得出神，把手里那只碟子抹了一圈又一圈，嘴里唱起了老人教她的那首没有名字的渔歌：
大海啊，仁慈的大海
你是没有牛羊的牧场
我起早贪黑，用渔网驱赶着成群的鱼儿
大海啊，可爱的大海
你是没有泥土的农田
我顶着烈日，撒出渔网向你细细耕耘
我要说一声感谢
你养育了我家里那个唠叨的老婆
和那个不懂事的儿子
大海啊，险恶的大海
你是没有刀枪的战场
我倾尽了力，就是为了掌舵跟你搏斗
大海啊，威武的大海
你是没有麾冠的君王
我扬起白帆，也就是投降的时候
我大喊放过我吧
你别弄哭我家里那个唠叨的老婆
和那个不懂事的儿子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响彻潮湿的厨房，杜西尼亚扭过头一看，杨武雷不知何时站了在她身后。两个女厨子还沉浸在刚才的歌声中，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杨武雷一甩手就把她们支了出去。
杨武雷的双眼发了光似的，连忙弯下身去捧起她那淹泡在泡沫和油渍中的手，他失去了往常的气度和仪态，像小学生迎接暑假那般兴奋地说道：“唉，浪费了！我怎么没想到！我怎么没想到！我早就觉得你声音很甜美了，居然叫你来洗碗！”
杜西尼亚被他喜怒难辨的神情吓呆了，也不敢松开他的手，许久才说到：“对不起，杨先生，你要是觉得不好的话我以后工作时就不唱歌了。”
“不，太好了，我就要你唱歌，”说着抽起水池里的碟子，看着她，然后一松手碟子就在地上摔成碎片，继而轻蔑地说：“碟子？哈，谁管它呢，别玷污了杜西尼亚的双手。我可要心疼死了。以后你就在海岸吧里唱歌，我保证有很多人来听的！”
杜西尼亚受宠若惊，一时不知应对，只问道：“可我还未成年，不是不可以请童工吗？”
“演出就不同了，你看看那些童星，马戏团的小杂技员，法律上有没有禁止？至于演出收益方面，由我做你监护人代收，这样就合法了。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杨先生。”
杨武雷用食指点在她嘴唇上，“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什么……请求？”
“私下叫我‘武雷’，好吗？”没等杜西尼亚回答，他继续道：“在我的兄弟面前叫我‘黑龙哥’，在我的生意伙伴面前才叫我‘杨先生’吧。”
“是，是的。”杜西尼亚觉得脸上烧得火辣，不敢向上看，把视线随便搁到一处。
“那，现在就可以叫我一声吗？”杨武雷的声音充满柔情蜜意。
“武雷。”杜西尼亚很不好意思。
“噢，天啊，这是我所听过最甜美的声音了！”他把头微侧，闭上眼睛又按着自己胸口，显得非常享受。“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嗯，是什么请求？”
“我很喜欢你要这样叫我，但也尽量别这样叫我。”看到杜西尼亚疑惑又混乱的眼神，他解释道：“你这样一叫，我的心就酥软了，我的心一酥软就抵挡不了外面那个刀刀枪枪的世界，我一抵挡不了刀刀枪枪的世界，就没法保护你了。”
杜西尼亚不知如何回答，此刻她只想立刻钻进水池里躲开杨武雷那火热的眼神。
杨武雷知道已经打动了她，便乘胜追击：“唉，在你面前我是多么矛盾。”说罢往她额上一吻，就风度翩翩地向门口踱去，“演唱的事由我来安排，快换上你的新衣，接受观众的掌声吧。”
看着杨武雷远去的背影，杜西尼亚感到心里有一种翻江倒海的强烈冲动，这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新鲜感受，难道这种感觉就是大人所说的爱情吗？她又想，不对，自己才十五岁，怎么可以爱上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对方年龄比自己大一半还有多啊！
当晚，杨武雷就亲自吩咐了平时坐阵海岸吧的钢琴手、吉它手、鼓手和小号手准备几支脍炙人口的歌曲让杜西尼亚唱。两个女厨子嘻嘻哈哈地要为杜西尼亚化妆，却被杨武雷制止，“女士们，你们想破坏天下间最美的东西吗？我不是嫌弃你们的化妆技术，也不是嫌弃你们的化妆品。我认为本来已经美的东西再加以修饰只会显得画蛇添足，适得其反了。”两位女士不太服气，但是看着杜西尼亚白嫩紧致的皮肤、一双水汪汪的大眸子、向上翻扬的长睫毛又不能不认同杨武雷的观点，因为她们根本无从下手。
她们只好为她扎了头发盘在脑勺后，留两鬓飘出耳旁，再插一支颇有东方味道的吊珠发钗，就宛如一个美少妇了。杜西尼亚穿上海岸吧配备的一件廉价晚装，斜裁的一边使她整条玉臂都露了出来，收腰超短裙把玲珑的身材表露无遗，相信是任何男人看见了都无法拒绝的致命诱惑。
“很好，简直完美！现在只剩下鞋子了。”杨武雷在一旁亲自督导着，“没有一双适合啊，这些高跟鞋都太大了。”
杜西尼亚说：“既然这样，我干脆光着脚丫算了。”
杨武雷观察片刻，杜西尼亚的脚趾修长，光洁整齐，趾甲如玉般白里透红，随即压抑住心中的兴奋说到：“对呀，聪明！不穿鞋也是另一番风情，完全可以配合海滩的主题。”
最后，杨武雷将一把鹅毛扇交到杜西尼亚手中，一个惊世神话即将出台了。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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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烟，一杯酒，陪我走
谁的笑，谁的泪，可以打动我？
有心人
请在我唇上点燃汽油
烧起我久违的激情
有你温暖之光
使寒夜不可再续
将我瞬间化为灰烬
你这是愿意
我那是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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