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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我望的静默
发信人: icesky_84223(玉蝴蝶)
整理人: caozhengyou(2004-01-09 16:47:10), 站内信件

我记得,我是喜欢她的,然而现在必须结束了。我却还是放不下,一直放不下。
我遇到的人那么少,稀疏可数的爱上的人也只有她。这是命运对我的选择吗。
可命运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让我疼痛呢。我纠结的心里,化开的血开出一朵奇异的花朵,伴随着心脏的跳动,我清晰的听到,这来年春天,盛放和衰败的声音,如同我乘过的多次短暂的黑暗隧道里急驰过的火车,冷风打摔着我的肩膀,记忆快速的后退,苍老的皱纹慢慢顺着时光的袭击轨道侵袭我骄傲的年轻肉体,我还是忘记不了她。



我碰到她的朋友,我说起,无间之三里的一段话,人是不能改变一些事情的,而只是一些事情在改变着人,只是有些人可能改变着一些事情,这不是命运,而是缘分。我细细想来,这是什么意思,我早在三年前,就已见过她的脸,在校园里无数次擦身而过,只是陌生人,我与陌生人的距离,注定让所有可能存在的火花都熄灭了。现在呢,那个九月的天,我排着长长的队伍,望着前面的她,垂下的安静头发,多么亮丽的笑容,眼眸光彩而明亮,我就是因为这样而喜欢吗?让她所说的爱情存在的基础,相互理解,皆靠时间来证明的一切,在我的眼里又是如此的虚弱,好象一朵枯萎的玫瑰,情人节的吻是不会让它复苏的。我亦也是不能复苏了。



胡离开张,张说,我亦不能再爱,亦不致于寻短见,只能是萎谢了。我想到张枯槁的面容毫无颜色,毫无惯日的骄傲,锦袍的花边都因这场分离而卷的可怜,我和她又有些一样,又有些不同。我所有颠覆的欲望,潜藏着快乐与痛,都深深的隐蔽在肌肉的纹理里,不见丝毫锋芒。甚至在第二天,我还是可以开玩笑的跟她和她们说,我羞愧死了,我或许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或许,你们一定还要是我的朋友。我附带狡黠的笑了笑,以显示自己是平安无事的,内心没有任何缺口。其实,那一时刻,神经已止不住泪水的冲动,麻痹在心里所有的酸楚都强迫的被压到一个低沉的无声的内心世界里,好象飓风卷起又摔下,我时常望了望外面,阳光很好,可我有点冷。




我开始有意识的避开她。打水的时候,吃饭的时候,买东西的时候,本就并不碰到,至此就几乎不会了。但我心里没有一点妥帖,因为总会想起她,我每天去蛋炒饭的时候,尽管我很讨厌吃,但我总觉得,有些回忆在这里面,我便大口大口的嚼着,有时会把细末的葱挑出来,多么的神经质,那空荡荡的餐厅,如果时光在此刻凝固,把我定格,我会非常的心甘情愿,我所有牵扯的无谓的累和自我搅扰就都会像塑像般的沉淀在时光的底层,不会有人打搅,历史安静的看完,安静的散场。




我对不起她的朋友。羞愧和爱一起长大变成畸形的婴儿,满身的伤口,看的令人齿冷。她告诉我很多她的秘密,我和她,曾经在三个小时的光阴中细细的聊起她。我也曾向这个北方的女孩说起我对她所有的思念和不能自拔的软弱沉沦。到底要什么见证,到底是不是忍耐太差,还是我太无耻,我始终对不起我的朋友,这个北方的女孩。后来碰到红红脸蛋的她,几次提起,她都觉得并不要紧,觉得我是该与人多交往了,是该长大了。



可我作茧自缚那么多年,已经没有力气冲破这安逸的牢笼了,我会慢慢的在里面窒息。不见光明,安逸的渡死。




我偶尔的让她们觉得我自然,所以我该自然,但还是不太自然,打招呼的时候,有一种苦苦的姿态,牵扯牵安,又显示我的幼稚。在心中,好象一个巨大夸大的耻辱,再也忘怀不了。但了无遗恨。因为只是自做孽,所以怨不得她们。


再有几日归家,与她同行,要照顾周到,符合我对朋友的感情。即便是喜欢或者不喜欢,都心甘情愿的付出,不求索取,可能固执的认为值得成为朋友的人太少,所以要好好珍惜,不能枉故。




人流最后把我们淹没,多么的不起眼,但过年的应有热闹下,所有应景的荒冷,好象倾城之恋里的白流苏和范流原,香港的陷落成全了他们。



那这个城市天荒地老的时候,又有谁来成全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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