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dullkiller(鬯骨) 
整理人: nanyuner(2003-11-07 19:57:21), 站内信件
 | 
 
 
     闲下来的时候,就躲在音乐里,我把mp3调到最大档,整整的被包围,被抓陷。
     听GiGi的《魔幻季节》。
 声润一般,编曲普通,似乎没有起伏和泫然,不是似乎,我有她的每张专辑。
 却莫名的感动。每张专辑的感动。
 也许喜欢瑞士的雪,细细颗粒轻透粒子,弥漫苍白的凄凉,不加以停止,欲哭。
 或者是GiGi脆弱又坚硬的线条,单调修长的手指,岁月带走脚步。
 还有她黑绸的长裙,漂浮着晃荡,高贵孤独。
 我很追求这寂寞的浪漫,但我毕竟是个不适合长靴的女人,自然无法踏足雪壤。
 于是,我能够做到的,不过片刻熟睡,触动温余。
 给TO寄了张纸,记昔中照映着娃娃鬼脸红秃秃的光彩。上面只有一句话:“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接着我就多了猜疑的内容与机会。
 First:他没有收到。
       我在信封上字迹缭乱,几根线条模糊凌乱,雷一劈的碎裂,更失泽了泪痕怜悯。
       或者他的同学从不往传达室跑。这封信饥饿着等待灰尘,覆盖它被冷落的意识。
 Second:他没有反映。
         通常下次见面时,他只字不提,然而,
         我问:“信受到了吗?”
         他答:“恩。”
         接下来此事不了了之。陌生忽突,住同一城市。
 Third:尴尬。
       这是最麻烦的。冻结的霜缠化在我的舌尖。
       所以机率也是最小的。
       对于天平座的我和他,都略然的不现实。
 Forth:他说:“你发傻啊?/你发春啊?/你发浪啊?”
       可能性最大。
       每每我和他开玩笑过后都如此互嘲,也毫不纠缠的淹没难堪,但肯定了这答案,就无趣了生。
 Fivth:他点头同意。
       那不知所措的将会是我,张弛五指摸索他的脸颊,一条界限。
       我不了解他对我如何的感情。
       我不了解我爱他又是否称的上爱情。
       靠在他的肩头,莫名流泪。
 Sixth:他摇头不同意,如果认真,他会说:“我忘不了斯。”斯已经淡淡退去在我们的谈话中,可也许她还是最重要的。如果痞子,他会说:“你长的太恶。”他逃避自毁的沦陷,也许和我一样无法去爱。
       那我便善意的推脱责任。玩笑一场。
  
 因为我无聊,因为我心血来潮,我没思考过意图和渴望的答案,享受在等待中。
 一切离我远去,我不得不承认我一无所有。
 所以我虚拟了创造了游戏,致死的over,轮回继续继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