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dullkiller(鬯骨) 
整理人: linjianglong71(2004-01-17 14:44:30),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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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的过往
 我孩子般的年华,
 一直沉睡,无处发芽。
 等到若黑藻的长发,
 松卷缠绕的伸张。
 等到若水草的恋想,
 离别消逝的安详。
 或许我的确曾经成长,
 无实的果实不会开花。
 朴树唱:
 “在烂醉的清晨,
 像早前的天真梦想”
 
 我的百合已散落他乡,
 花瓣被深深夹入开口吐泡的贝蚌。
 我对着寂寥空旷的远方仰望,
 看不见眼泪安静无助的流淌。
 
 曾经我从他的发间,闻到百合迷漫的花香。
 曾经我从他的指隙,听见吉他弦动的清朗。
 曾经我从他的眼中,知道爱情如同海棠,
 鲜红,深刻,与悲伤。
 
 我是殇,红发的女子是一类鬼魍,
 飘摇过世不息的游荡。
 他是菖,冷漠的男人是一类病瘴,
 安然自得不倦的激亢。
 
 那么倔强,却又这么健康。
 
 他一直淡漠随若的唱:
 “汗水渗透城市的恐慌,
 生命穿越苏醒的叶落。”
 音乐天籁歌声沦丧,
 嘴角微扬,
 我注视着深夜昏冥的海港。
 
 16岁的我最后一次叫他,菖,
 我安然无恙,
 解开领口纽扣裸露黯然的残伤。
 16岁的我最后一次听他唱:
 “殇,你依稀惆怅。”
 亲吻他的眼睑抽拔一根淡黄的头发。
 他不知道,我提走吉他,背上行囊,遗弃海棠,流落泪水,原来,不止的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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